我的道侶有了心上人 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糟糕!宿主又不正常了!、隱秘死角、玻璃糖、不沉淪、重生后,偏執(zhí)大佬追妻一百零八式、就范(【真】母子3p)、穿成豪門心機女配、她種的紅薯比蜜糖還要甜、支棱起來!帶物資不做七零受氣包、美人羸弱不可欺
她的存在便是一個明晃晃的污點。 她出生時,龍后尚在。而如今的大天妃,說的準確點,只是龍君的外室。若她入了龍君后宮還沒什么,但大天妃自認身份不差,不愿為妾,想要堂堂正正的嫁給龍君為妻。 彼時龍后身體崩壞,已是強弩之末,再等一段時間,大天妃的打算自然能成真。 偏偏也就是這個時候,大天妃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又因龍族規(guī)矩不能打胎,最后只得把孩子生了下來。 便是龍岐微。 如果沒有龍岐微的存在,大天妃和龍君便都是“干干凈凈“的,但偏偏有她。如此一來,豈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在婚前兩人便有了私情? 也正因為此,哪怕大天妃成了龍君第二位妻子,也擋不住那些流言蜚語。在龍君登位時,更是被龍端月抓住這點為把柄,讓大天妃與龍后之位失之交臂。 “煩請大公主快一些,莫讓大天妃等久了。天妃憂心大太子,近日來茶飯不思,很是難過。大公主還是莫要再惹大天妃不快為好?!?/br> 仙侍不客氣的催促道。 天妃宮中,誰人不知大公主并不受寵。平日里,天妃根本不會見這個女兒。但如今兒子被貶下凡間,受盡苦楚,大天妃愛子深切,怎能不管? 但她身為天妃,不能離開天界,如此才把在下界任河神的女兒叫了上來。 龍岐微沒有說什么,只沉默的加快了速度。 六界少有人知這位大公主,也更少有人知,龍君四個子嗣里,修為天賦最好的也是這位大公主! * 天魔兩界若是開戰(zhàn),勢必會生靈涂炭。哪怕歲離只是六界中的一個普通人,也不想有戰(zhàn)爭。她心中對那位魔主生了一些反感,只是如今她已不是天君,這種事暫時也輪不到她來管。 最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才與晏重霽定下了交易,于歲離來說,自然還是花族更重要。她必須盡快找到似和。 只是讓歲離沒有想到的是,她以血rou為引,用秘法尋蹤后,竟發(fā)現(xiàn)似和似乎落在了魔界。但按理這基本是不可能發(fā)生的,按照她當時的運作,似和應當投身人族或者妖族才對,怎么會在魔界? 她暫時想不通,決定先去魔界查看。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施法收斂了自己身上的仙氣,偽裝成了一個普通的修者。雖不是魔族,但去魔界的修者也不少,所以倒不算是出格。 多年不來,歲離沒想到魔界竟已經大變了樣。 她本以為那位魔主暴虐好戰(zhàn),想來魔界怕是也沒什么安寧和平之景,卻沒想到,她剛到魔界,看到的便是張燈結彩,聽到的是歡聲笑語。 一派喜慶之像。 “……這是有什么喜事嗎?”她忍不住問過路的人。 “當然是喜事,我們魔主要娶后立妃了!” 作者有話說: 對不起大家,狀態(tài)有點不好,今天沒法雙更了。等我調整一下,最近有點疲倦。這章過渡一下,有新人物出來(之前提過幾句),大家可以注意下。接下來還是以男女主為主。 第46章 因著這場選妃,無數(shù)魔族美人從各地趕來魔界都城,為了更添點喜氣,自然要把都城好好裝扮一番。 而且因為人多了,都城里自然也就更加熱鬧繁華了。 才向天界發(fā)了戰(zhàn)帖,這位魔主竟然就開始選美人了?到底是不屑一顧、胸有成竹,還是昏庸無能? 從這位魔主崛起的事跡來看,歲離傾向于前者。 看來這位魔主對此戰(zhàn)很有信心,并不把天界放在眼里。作為曾經的六界之主,魔界與天界,于歲離來說,無甚分別。 正邪不兩立,但仙魔可共存。 無論是仙還是魔,不同的從來都只是種族,而不是好壞。 只是歲離之前特意打聽過這位魔主的事跡,本以為這是一個嗜殺暴虐的魔,可如今看來,傳言怕是有誤。 若魔主真那般可怕,魔界絕對不會有今日的繁華,這些普通的魔族更不可能露出這般輕松的神色。 “這位姑娘可也是來參加選妃的?” 歲離沉思的時候,那路過的魔族忍不住開口道,“雖然你不是魔族,魔后之位不可能了,但是你生得漂亮,許是有幸能成為魔妃。” 路人一邊說,視線不由落在歲離的臉上,眼中不乏驚艷之色。 如今的歲離已與曾經的自己有了五六分想象,圓圓這個名字早已與她的體型不符了。肌膚雪白如玉,比之凝滯還要細滑晶瑩,五官絕艷,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作為天君時,君上威嚴不可犯,少有人會關注她的容貌,此刻她收斂了威勢氣息,穿著碧青色衣裙,清麗如依依楊柳,嫵媚如艷麗玫瑰,看上去便是個無害柔弱的絕色美人。 因著為魔主選妃,所以近日魔界都城里來了不少美人,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看得人眼花繚亂。 但即便如此,歲離的出現(xiàn)依然讓人眼前一亮,無法忽視。 在她剛出現(xiàn)在魔界時,其實便有不少人悄悄關注著她了。 這種目光歲離早便習慣了,倒也不覺得被冒犯。她當然對選妃沒有絲毫興趣,畢竟從前萬年,她都是被獻美人的主上,而不是被獻上去的美人。 不過沒人不喜歡被人夸贊,歲離自認自己也是個俗人,當然也不例外。所以聽到這話,她心情挺好,倒是也沒反駁,只道:“若是有機會,我自會試一試,多謝這位小哥提醒?!?/br> 她突然出現(xiàn)在魔界,又碰上這種日子,如果直接反駁不是,怕是會惹人懷疑。謝過路人后,歲離繼續(xù)朝前走,她去的方向正是魔宮的方向,似乎真去參加選妃的。 但其實,歲離不過是感應到了似和的氣息,便是從魔宮里傳出來的。只是那股氣息若隱若現(xiàn),太過脆弱,想要確定具體位置,必須更近一步。 所以歲離才順其自然朝魔宮的方向前去。 此時魔界已經入夜了,越發(fā)魔宮方向走,周圍的人越少。這倒是挺正常,畢竟魔宮乃是魔主所居的地方,普通的魔族自然不敢靠近,以免打擾或者惹怒了魔主。 離魔宮越近,與似和的感應越強,讓歲離更加確定似和就在魔宮中。思及此,她心中微微有些擔憂和不解。 似和難道真的投身成了魔族?她為何又在魔宮?這一切都和歲離曾經計劃的不同。 她心中有很多疑惑,但這些都必須要找到似和才能解開。 所以歲離必須去魔宮一探。 也幸好她如今修為恢復,便是魔宮戒備森嚴,也不可能攔得住她。事不宜遲,歲離并不想耽誤時間,到了魔宮附近后,她尋了隱秘的角落,立刻隱匿了自己的聲息和身影,然后毫不猶豫的進了魔宮。 守衛(wèi)魔宮的是魔將玄心,并諸多魔兵,戒備果真很嚴。但以他們的修為,不可能發(fā)現(xiàn)歲離。 不過即便如此,歲離也沒有放松警惕。 她要防備的不是這些魔將魔兵,而是那位深藏不露、來歷不明的魔主。 “蘭芳殿已經快住滿了,也不知魔主什么時候開始選美人?!甭飞?,有魔侍悄悄談論這場選妃,無不羨慕又自豪的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多美人,連魔界第一美人都來了,都是奔著我們魔主而來?!?/br> 身為魔宮的魔侍,他們引以為豪。 “是啊,昨日我有幸目睹了第一美人的風采,果真不愧是第一,太美了。要我看,比天界那些仙子強多了?!?/br> “不僅有魔族,這次來的還有妖族與人族。待到選妃那日,定能讓人目眩神迷,也不知最后是誰能拔得頭籌?!?/br> “那也是因為我們魔主強大,那些人才會依附而來?!?/br> “魔主當真是艷福不淺啊……若有一日……” 魔侍們的聲音越來越小,隨著他們離開,很快便消失了。歲離從這些人的嘴里知道了不少信息,比如蘭芳殿在哪里,又比如魔主的寢宮在何處。 讓歲離沒想到的是,她循著感應而去,結果竟然來到了魔主的寢宮——從那些魔侍的口中她知道,這位魔主不喜人伺候,獨來獨往,所以寢宮內外不會留人。 相比此處的僻靜,魔宮其他地方熱鬧了許多,至少走動的人不少。 歲離看了一眼面前這無聲無息的魔主寢宮,里面似乎沒有人,所以那位魔主不在? 若是如此,那這是個好機會!思索了一會兒,歲離立刻決定進去。 反正無論如何,想要找到似和,她都必須進去一探。 所以機不可失。 一進去,歲離便忍不住挑起了眉。 作為曾經的天君,便是她不豪奢,但身份地位在那里,她的寢殿自不會差,該有的都會有。 如今龍族居住的天宮比曾經還要華麗豪貴。 所以按理,這位魔主應不會差到哪里去。畢竟剛才一路走來,魔宮雖與天宮風格不同,但也不失貴氣,珍稀之物數(shù)不勝數(shù)。 結果相比魔宮其他地方,魔主的寢宮竟非常樸素,說是樸素都是抬舉,嚴格的說,甚至稱得上是簡陋。 寢殿中沒有任何裝飾性的東西,打眼望去,竟是空蕩蕩的,讓人難以置信這是魔主的住處。 這位魔主到底是怎么樣的人? 歲離心中難得生了一絲好奇,不過也僅僅只是一點好奇而已,她只掃了兩眼便沒有再看,而是微閉眼睛專心感應似和的氣息,順著氣息而走。 氣息似乎是從…… “出來!” 正這時,一道嘶啞冷淡的聲音陡然響起,歲離立時睜開了眼睛,身形一動,躲開了身后的攻擊。 她轉身,便看到了一個身著墨衣帶著面具的男人,從打扮和氣息不難斷出,此人正是這寢宮的主人,魔界之主。 這位魔主果然深不可測,歲離甚至沒有立刻察覺到他的氣息,反倒是先暴露了自己。 “你……”看到她,晏重霽微微一怔,面具下的眉頭皺了起來,“你為何來這里?” 歲離雖隱藏了自己的仙氣,但容貌未變,晏重霽自然認出了她。不僅是晏重霽認出了她,歲離其實也從這位魔主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絲熟悉。 若不是此人一身魔氣,歲離有那么一瞬,甚至以為站在她面前的是晏重霽。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晏重霽是神,身上只會有神息仙氣,與面前的魔主完全不一樣。歲離只怔愣了一瞬,便立刻排除了這個荒謬的猜測。 她暴露了,發(fā)現(xiàn)她的還是那位強大的魔主。 若是普通人,僅僅只是與魔主相對,便會生了慌亂。歲離當然不會,她只是驚訝了一刻,便立時反應了過來。 此時不宜與魔主起沖突,倒不是歲離怕自己打不過,而是若真打起來,定然會影響她的計劃。 她來此地,唯一的目的便是找到似和,所以沒有必要節(jié)外生枝。 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她心念一轉,已有了應對之法。她不是魔族,身上的氣息也瞞不了這位魔主,他估計已經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 既然如此,不如將計就計。 那么便只有一個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