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我老公嗎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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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黎等了一會,扭頭要從他身前走開:“不說算了。就知道你不愛我?!?/br> 腳都沒踏出去便被拖回來,傅聞深五指收緊扣住她手腕。 鐘黎下巴被托起,被迫仰起臉,guntang的吻落在唇上。 傅聞深掌著她后腦,將她人抵在展架上。 鐘黎后背墊著他的手撞上架子,沒疼,但聽見那邊的笑鬧聲停了一下,程宇伍納悶地問:“什么聲音?” 她小幅度地掙扎,被傅聞深牢牢控制在他胸膛與展架之間的方寸之地。 他強行打開她的齒關(guān)侵入進來,吻得深而重,好似有什么悶在心底的情感需要借此發(fā)泄出來,手臂肌rou繃緊,緊緊將她禁錮在懷里,讓她進退不能,無路可逃。 鐘黎紙片似的纖瘦身體在他的體格面前毫無抵抗之力,那點小力氣簡直微不足道。 她的呼吸很快便被攪得一團亂,兩只手都被箍著,只能徒勞地用腳尖去踢他小腿。 傅聞深終于松開她些許,鐘黎在他懷里故作氣憤地說:“誰允許你親我了?” 傅聞深的吻輕輕落在她唇角,嗓音里似帶著低嘆,和無奈的、極艱難才能將內(nèi)心打開一個豁口向她袒露的、隱秘而厚重的愛意。 “我愛你?!彼ひ舻投D澀,“鐘黎,你知道?!?/br> 鐘黎那點裝出來的氣憤如春風(fēng)一般化開又散去,她眼尾不由自主地向上翹起,腳跟踮高,主動親了親他。 聲音里藏著點得逞的狡黠:“我知道。” 傅聞深將她抱得更緊,再次深吻下來,鐘黎抬手摟住他脖頸。 “奶奶?”程宇伍被架子連番的響聲搞得奇怪,走過來查看,“你上個洗手間怎么這么久……” 傅聞深抱著鐘黎側(cè)身,將她嚴(yán)嚴(yán)實實地?fù)踝 ?/br> 程宇伍啥也沒看見,只看到他脖頸上掛著的兩條手臂:“臥槽!” 傅聞深頭都沒回,扔給他無情的兩個字:“出去?!?/br> “我這就滾!你們繼續(xù)!繼續(xù)!”程宇伍馬上迅速而卑微地倒退出去,要不是這里沒門,還得替他爺爺奶奶貼心地關(guān)上門。 “里面怎么了?我寶呢?”孟迎跟著就要過來。 程宇伍趕緊把人攔住,自以為小聲地說:“別去。他倆在里頭親熱呢。” 第62章 傅聞深,你好愛我哦。 鐘黎是被傅聞深牽著手走出來的。 外面數(shù)道目光如探照燈一般射來, 齊刷刷盯向他們交握的手,接著發(fā)出此起彼伏的起哄聲:“喔哦~~~” “今天雙喜臨門啊!” “總算是追回來了。深哥盯小黎姐都盯了一晚上了,我看得都著急?!?/br> “那我們以后到底是叫小黎姐還是叫嫂子啊……” “叫什么嫂子, 你憑什么跟我差輩?跟我一起叫爺爺奶奶!” 孟迎一臉欣慰:“我真是功德無量啊?!?/br> 見鐘黎臉上帶笑, 傅聞深的神情似乎也沒那么冷淡了,一幫人膽子更肥了。 “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這么好的機會多親會啊?!?/br> “都說了我們在這待著礙事,讓你們走還不走?!?/br> 程宇伍食指朝上一指,給傅聞深一個“哥,不用謝”的眼神:“樓上有房間?!?/br> 傅聞深視線淡淡瞥掃過去, 放肆開玩笑的那幾個頓時收起呲開的大白牙,迅速坐好。 幾雙眼睛眼看著傅聞深牽著鐘黎, 沒有回來坐, 反而徑直走向門口。 他從衣架取下自己和她的外套,一起搭在手臂上, 說了句:“先走了?!?/br> 鐘黎回頭朝大家揮了揮手,一幫人整齊地:“拜拜~” 鐘黎一路被傅聞深牽著,離開會所。 司機已經(jīng)提前將車開過來, 鐘黎上車時,笑瞇瞇跟他打招呼:“幾天沒見, 張叔怎么變帥了。” 張叔憨厚地笑笑, 為兩人關(guān)上車門, 快步回到駕駛座, 戴上自己的白手套, 高興地啟動車子。 車徑直往天阜灣的方向開, 這條路鐘黎已經(jīng)熟得不能再熟。 她看看車窗外滑過的熟悉街景, 轉(zhuǎn)頭對傅聞深說:“這不是我回家的路?!?/br> 傅聞深道:“你不是喜歡那?!?/br> 鐘黎眨了眨眼:“喜歡那, 我沒說今天要去。等你把房子過戶給我的時候,我再搬過去?!?/br> 還刻意強調(diào)一下:“你記得搬出去?!?/br> 過了幾秒,傅聞深忽然沒頭沒尾地提了句:“上次答應(yīng)你的包買好了?!?/br> “哦?!辩娎桉娉值氐溃骸澳俏颐魈鞎腥巳ツ玫??!?/br> 傅聞深又道:“西西很想你。” “還有呢?!?/br> “吳阿姨很惦記你。” “我也很惦記她們?!辩娎枋种鈸卧诜鍪稚希兄掳驼f:“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想我呢?” 傅聞深用指背輕輕撫蹭她的臉,靜默片刻,說:“我也很想你?!?/br> 他在努力地誘惑她,羅列出所有能吸引她的條件,想帶她回家。 鐘黎終于繃不住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瞳仁里有明亮的光芒。 “我要考慮一下?!辩娎韫首髡J(rèn)真地思考了一會:“唔,看在你們都這么想我的份上,今晚我就回去陪陪你們好了?!?/br> 車廂頂上亮著小燈,傅聞深的輪廓被昏黃光線映得半明半暗,他靠近過來吻她。 親著親著,鐘黎就被他抱到腿上了。 剛開始吻還是柔和的,在氣息的交纏里慢慢變質(zhì),變得黏膩,變得灼燙。 張叔小心謹(jǐn)慎地掌著方向盤,連剎車都平穩(wěn)極了。 抵達(dá)天阜灣,鐘黎跟著傅聞深下車,上樓,全程手都被他牢牢握著。 在玄關(guān)換鞋時,西西著急忙慌地從房間里出來,小碎步顛顛朝她跑來,嘴里拉長聲音沖她大喊,仿佛拉響了防空警報,質(zhì)問她為什么好幾天不回家。 鐘黎趕忙把她抱起來:“嗚嗚嗚,寶貝是不是想我了?!?/br> 西西喵喵地叫。 傅聞深將她隨地亂丟的鞋子收好,在她身后進來。 他站在架子前,看著一人一貓親親熱熱黏黏糊糊地互訴相思之情。 一邊慢條斯理地脫掉外套,抬手摘下腕表。 西西粘鐘黎粘得比平時更厲害,十幾斤重的肥胖身軀,鐘黎抱得吃力,她自己也并不舒服,平常抱一會就會走,今天卻一直賴在鐘黎身上,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扒著她肩膀,用濕涼的鼻尖和毛茸茸的腦袋蹭她。 鐘黎抱著她哄了好一會,抱得手臂都酸了,傅聞深就是在這時走過來,將西西從她懷里接了過去。 西西還沒粘夠,便被殘忍地強行與主人分離,放到地上。 她立刻繞回來蹭鐘黎的腿,腦袋正要挨上去,那雙腿忽然從地上消失了。 ? 西西的貓頭撲了個空,趔趄了一下,趕忙用前爪支住地面。 她甩甩腦袋,又想去蹭地上僅剩的另一雙更強壯的腿,剛剛靠近,那片黑色的西褲布料就從她眼前走開了。 ? 西西跟著往臥室走,雖然她擁有一間又大又舒適的貓咪屋,可小貓咪最喜歡的地方還是人類旁邊,這幾天她都是在傅聞深的房間睡的,一只貓獨占半張大床。 但今天她剛剛走到門口,房門忽然在她眼前關(guān)上了。 ? 鐘黎被抱進房間,放到床上,什么都來不及說,脊背剛剛挨到柔軟的被子,綿密的吻已經(jīng)從上方落下。 她被傅聞深罩在身下,在深冬溫暖的房間里,親密地?fù)肀Ш徒游恰?/br> 之后吻又流連到別的地方去,漸漸變得熾熱起來。 鐘黎被吻得暈暈乎乎,感覺到他的手才想起來去推,然后兩只手腕便被他一起捏住,摁在了枕頭上。 她在傅聞深前所未有的攻勢中節(jié)節(jié)敗退棄甲曳兵,這才明白之前他真的有在讓著她。 不,他不是“讓”,他是積攢起來到今天一起算賬。 當(dāng)初她變著法地作妖,對他的“守身如玉”忿忿不平,他不愿意跟自己睡覺還不高興。 現(xiàn)在好了,可算如她的“愿”了,說什么都不行,叫哥哥叫老公也沒用。 傅聞深一次性把她欠下的債都收了回去,資本家是不會吃一點虧的,還要從她身上賺足利息。 連本帶利,鐘黎結(jié)結(jié)實實付出了慘烈代價。 生理淚水一層一層地溢上來,她眼里水霧朦朧,繃緊了腳背,嘴唇被咬成瀲滟的嫩紅。 黃橙橙的燈光隔著水汽,模糊在眼前,她仰起脖頸,喉嚨里發(fā)出細(xì)弱的聲音,氣惱地叫他的名字:“傅聞深!” 頸上皮膚細(xì)膩而潔白,褐色小痣明晃晃地貼著血管,有顆汗珠從那里滑過來。 傅聞深“嗯”了聲,嗓音又低又沉,俯身吻上去。 國內(nèi)的夜晚是洛杉磯的上午,鐘黎累得時差生生被掰了過來,一覺睡到快中午。 醒來時身旁沒人,剛一動,就感覺到了四肢百骸漫上來的酸意。 床單已經(jīng)換了新的,不是昨晚弄臟的那套,她身上也被洗干凈了,清清爽爽,穿著干凈的睡裙。 可身上的痕跡證明著昨晚曾發(fā)生過什么,鐘黎想起自己的慘況,血色漫上臉頰,抓起傅聞深的枕頭狠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