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我老公嗎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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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暗戳戳地把手伸下去,在被子底下小心緩慢地移動、摸索…… 即將到達(dá)目標(biāo)區(qū)域時,手腕募地被一股力道攥住,抬頭就發(fā)現(xiàn)傅聞深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黑幽幽地盯著她。 清早剛醒來的嗓音帶著天然的砂礫感,低沉地帶動胸腔的輕微震動,他問她:“你在找什么?!?/br> 鐘黎眨了眨無辜的眼睛,纖長上翹的睫毛像太陽花,讓那雙眼睛看起來格外漂亮。 “我好像碰到什么東西了。” 傅聞深捏著她細(xì)弱伶仃的腕骨,指腹覆在那輕淺跳動的脈搏上,意味不明地盯著她。 畢竟是個被打入冷宮守了兩年活寡的可憐女人,鐘黎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不確定到底是什么東西,想伸手確認(rèn)一下還被他逮住了。 看傅聞深不答,她不由地確定了兩分。 “是那個嗎?”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傅聞深掐著她腕骨的手指微微收緊,力度加重。 所以真的是? 鐘黎越來越好奇:“我想看看……唔!” 這次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傅聞深很有技巧地格開她亂動的腿,將她壓在枕頭上,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被捏痛的手腕終于獲得赦免,腿卻又被摁住,傅聞深的手掌寬厚而有力,白膩膚色在他掌中如同一團(tuán)奶油,被灼熱的溫度烘得愈發(fā)綿軟。 那天發(fā)給他的吻技教學(xué)鏈接不知究竟看沒看,他的吻還是那樣密不透風(fēng),讓她呼吸都艱難。 應(yīng)該是看了的,至少這次他會間斷地松開她一點,允許她喘一口氣,只是很快便會重新覆上來,再次將她珍貴的氧氣掠奪走。 她像一顆糖果,被他唇舌裹著玩弄享用,逐漸融化的甜美糖液也盡數(shù)被卷走,別提反擊,連自保都毫無能力。 她被吻得暈乎乎,胸口起伏得很厲害,手不知什么時候抓住了傅聞深的上衣,將真絲面料揪成皺皺的一片。 傅聞深放開她時,黑眸下似有暗潮涌動,他的手仍然充滿控制欲地掌著她腦袋,無聲盯了她片刻才松開。嗓音聽起來似乎更啞了幾分:“不想將來后悔就安分點?!?/br> 鐘黎躺在枕頭上喘了會氣才回過神,從枕頭上抬起頭,只來得及看到他走進(jìn)浴室的背影。 鐘黎在群里跟好姐妹分享自己成功把墻角撬出一個洞的好消息。 趙星璨:“這都能忍住?你看,我就說他不行!” 孟迎一面遺憾車到山前竟然熄火,一面慶幸幸好是傅聞深,換個別的男人怕是沒這么多良心和自制力。 她在普陀山替傅聞深燒的香真是沒白燒。 第51章 請律師 傅聞深在浴室沖了澡, 穿戴整齊去上班了。 “都這樣了還不肯就范,這個渣男的定力還真是讓人嘆服?!辩娎枧吭谡眍^上,托著腮嘆氣, “怎么就沒人給他發(fā)一座貞節(jié)牌坊呢?” “說明他自愛!”孟迎逮著機會就替傅聞深說好話, “男人不自愛,就是爛白菜, 像這樣貞烈的男人已經(jīng)不多了,你要珍惜?!?/br> 鐘黎哼哼:“他的貞烈可是為別人守的?!?/br> 提到那位白月光,鐘黎又感到奇怪:“不過他最近好像都沒有和宋青曼見面呢?!?/br> “有你這么美麗動人溫柔可愛的老婆在身邊,他還去見別人, 那才是腦子有問題。”趙星璨說話是惡狠狠的,仿佛在指桑罵槐。 接著就聽她那邊傳來一道男聲:“我是去見客戶, 不是見別的女人, 寶寶別生氣,過來親一個……” “我去!”受到刺激的孟迎怒吼:“你們兩個能不能掛了視頻再親!?。±献?.2的眼睛不是用來看你們大早上親嘴的!” 趙星璨的視頻畫面在她嘎嘎的笑聲中被掐斷了, 孟迎又一秒切換回來,冷靜地對鐘黎說:“寶,宋青曼根本不是問題。” 鐘黎:“等一下, 你切換太快了,我不適應(yīng), 重新說。” 孟迎:“……” 孟迎又苦口婆心地為她分析半天, 條分縷析地論證傅聞深對宋青曼根本就不care, 既不見面也不聯(lián)系, 什么白月光, 還沒個臺燈瓦數(shù)亮。 鐘黎認(rèn)為她的分析頗有道理, 點點頭:“看來這個深愛多年的白月光也不過如此, 屈屈兩三個月, 就被我動搖了地位?!?/br> 孟迎吹捧:“那是,誰能跟我寶比?!?/br> 鐘黎:“是時候進(jìn)行下一步了?!?/br> 孟迎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來,頂著雞窩頭瞪著眼睛問:“什么下一步?你又想做什么?” “請律師?!辩娎柰伦智逦?/br> - 秦妍接到嚴(yán)棠電話,約她第二日見一面時,既意外也不意外。 戴文麗跟幾位闊太太朋友一起搞了個義賣會,打算籌點錢在云沂周邊的貧困地區(qū)捐贈一所希望小學(xué),正好來秦妍房間說這事,聽了個大概。 秦妍掛斷電話后,她思忖道:“這個嚴(yán)棠不太喜歡社交,很少主動約人,這次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br> 秦妍將下午收拾出來的一些舊衣服、首飾交給她:“聽她語氣,應(yīng)該是知道了阿黎在聞深那。” 戴文麗想了想,干脆道:“那我明天跟你一塊去?!?/br> “你不是約了朋友商量義賣會的事情?!鼻劐f,“你忙你的?!?/br> “明天也就是討論討論希望小學(xué)的選址問題,晚去一會不礙事。”戴文麗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這么說定了。” 翌日下午,秦妍與嚴(yán)棠在一間茶庭會面。 茶室古色古香的設(shè)計頗具禪意,戴文麗這些年與嚴(yán)棠來往多些,見面熱絡(luò)地同她寒暄。嚴(yán)棠被氣得連著幾天都沒睡好,臉色瞧著不大好,草草應(yīng)付幾句,也沒兜圈子,等茶藝師煮好茶離開,她便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秦女士,我今天約你來就是想聊聊你們鐘黎和我們聞深的事?!?/br> 嚴(yán)棠態(tài)度還算客氣:“鐘黎受傷的事我聽說了一些,她記憶出問題也是意外,聞深這孩子面冷心熱,以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他多照顧一些是應(yīng)該的。先前的事我們暫且不提,不過鐘黎一個未婚女孩子,住在一個男人家里總歸不合適,對他們兩個的名聲都不利?!?/br> “前兩天我見了她一面,看樣子還沒恢復(fù),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今天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解決這個問題?!?/br> 秦妍年輕時是青云舞團(tuán)紅極一時的首席,登過國內(nèi)外最著名的舞臺。曾經(jīng)在舞臺之上演出時的華光四射,在歲月長河間沉淀成為典雅華貴的風(fēng)韻,她身上有種經(jīng)歷過時間洗禮的從容,對人微笑時仍可見當(dāng)年的倩麗風(fēng)姿。 茶香裊裊,白熱霧氣從南榆木桌面升騰而起,秦妍穿一身簡約素色,坐在古樸茶室內(nèi)十分相襯。 她耐心聽嚴(yán)棠說完,柔和問:“你的意思呢?” 嚴(yán)棠不喜拐彎抹角,直接嚴(yán)明自己的態(tài)度:“想解決這件事,無非兩條路。要么現(xiàn)在我們長輩就替他們做主,為他們訂婚,這樣她住在聞深那,也算是名正言順,不怕別人說閑話。不過這條路我們也不是沒走過,結(jié)果就不用我多說了,況且她現(xiàn)在失憶,什么都不知道,我們要是不顧她的意愿把這個婚定下來,等她恢復(fù)記憶我看還會有變數(shù)。” 這個當(dāng)然不是首選,嚴(yán)棠停了停又道:“既然如此,只能趁事情鬧得不可收拾之前,你們把鐘黎接回去,及時止損吧。” 這結(jié)果秦妍來之前就有預(yù)料,聞言不疾不徐道:“你來找我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聞深了。如果他同意把阿黎送回來,我相信你今天也不會來見我。” 嚴(yán)棠坐在對面,茶碗里的熱氣漸漸消弭,她始終沒動一口,眉心之間皺著。 “你也別見怪,聞深一意孤行,我這個做母親的卻不能看著不管。你也是母親,相信也能理解我的心情。” 秦妍神色無奈:“不瞞你說,剛剛知道阿黎失憶的時候,我的想法跟你一樣,這事情簡直莫名其妙,她把聞深當(dāng)丈夫,聞深竟然也認(rèn)了。年輕人的心思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不理解,怎么想都不合適,但凡有辦法,當(dāng)日我都不會讓聞深把人帶走?!?/br> “不過聞深是個成年人,做事比很多人都有分寸,我相信他能夠為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br> 秦妍說:“我信得過他,才會把阿黎交給他。你是他母親,一定比我更了解他的品性。他不是那種輕浮的人。” 自己兒子的為人嚴(yán)棠當(dāng)然清楚,他確實不是輕佻放浪的男人,但這不代表孤男寡女兩個人住在一起就是合適的。 她一直不想把這件事鬧大,試圖用最簡單的方法來解決,可鐘黎自己失著憶,天真地胡亂認(rèn)人,沒法說;她兒子執(zhí)迷不悟,說不通;現(xiàn)在找到秦妍,說了半天,秦妍的話讓她無法反駁。 明知道這事不對卻無從下手,她從來沒這么無力過。 當(dāng)父母的都理解這種心情,見狀一直坐在一旁的戴文麗寬慰了兩句:“聞深既然喜歡阿黎,咱們這些做長輩的就別阻攔了,孩子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感情這回事強求不來,硬拆不得,順其自然吧?!?/br> 這話反而讓嚴(yán)棠皺眉:“他喜歡鐘黎?我這個做嗎的怎么都不知道?!?/br> “聞深那性子,怎么可能會跟我們說。我上次路過君度,順路上去坐了坐,問過他這事。我問他,如果阿黎的記憶一輩子都不恢復(fù),他是不是打算陪她演一輩子的戲。你猜他怎么說。” 嚴(yán)棠抬眼看著她。 戴文麗笑了笑,喝了口茶才接著道:“他說,‘她想演多久,我就陪多久。’” 也是這句話,讓戴文麗打消了撮合他跟鐘晴的念頭。 她是想為自己女兒謀劃一段好姻緣,找一個最好的女婿,但既然傅聞深對鐘黎有意,她也不想強人所難。 戴文麗跟丈夫的婚姻是出于愛情的結(jié)合,二十多年來幸福美滿,她并不希望女兒嫁一個不愛她的人。 茶室陷入長久的沉默,嚴(yán)棠好一陣沒說話。 過了會她才又開口,眉頭蹙得更深:“聞深是你們鐘黎有情有義,那鐘黎她自己呢?那天她親口說不想跟聞深結(jié)婚,你們也是秦妍見到的。” 這……戴文麗看看秦妍。 秦妍沒答,只是忽然提起:“說起那天,阿黎為了我們兩家的見面,挑了好幾天才選中一條心儀的裙子。那晚她試裙子給我看,借了當(dāng)年我和啟寧訂婚時,他送我的項鏈去戴。她說希望這條項鏈的好運能夠傳承給她,像我和她爸爸一樣幸福?!?/br> 秦妍還記得那晚女兒神采奕奕的模樣,她一夜之間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至今秦妍也沒弄明白。 “她很期待第二天的見面,到了那天卻忽然反悔?!鼻劐f,“我也很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 鐘黎認(rèn)為自己頗有做間諜的潛質(zhì),白天研究各大律所著名大狀的資料,晚上對下班回家的老公小意溫柔。 傅聞深的墻角已經(jīng)被她挖得岌岌可危了,有時鐘黎睡得半夢半醒,會察覺到他在吻她。 經(jīng)過幾天篩選后,鐘黎選擇了一位在離婚官司上經(jīng)驗非常豐富、戰(zhàn)績非常漂亮的頂尖律師。 老公太有錢,名下資產(chǎn)太多,這種規(guī)格的大案子自然得請最厲害的律師。 鐘黎預(yù)約的這位錢律師擅長離婚訴訟,手下從不敗績,聽說曾替某任首富的夫人代理,為他爭取到了非常豐厚的利益。 孟迎覺得自己這單身狗的日子過得也是很精彩,為他們倆的“婚姻”cao碎了心。 她秉著讓傅聞深有個心理準(zhǔn)備,鐘黎即將把他出軌的事跡宣揚到大律所的想法提前給他通風(fēng)報信,沒想到這人聽完靜默幾秒,只說了三個字:“知道了”,便沒了下文。 去會所見律師的那天,鐘黎叫了孟迎陪同。 這次她學(xué)聰明了,出門前告訴吳阿姨自己約了孟迎逛街,沒讓司機送她,偷偷摸摸自己來到律所所在的寫字樓。 云沂遲到的第一場雪已經(jīng)降臨,孟迎陪鐘黎下車,昂首挺胸地一起走進(jìn)寫字樓。 既然傅聞深自己都不怕丟人,她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