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我老公嗎 第25節(jié)
這章抽20個100點紅包,別忘了~ 第17章 又愛你更多一點了 吳阿姨從沒見過鐘黎這么嬌縱的姑娘, 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全都讓別人做,腿傷行動不便需要人幫忙就算了,連洗臉這樣的小事, 還要讓人伺候。 而且花錢大手大腳, 任意揮霍。 上次買回來的那些不算,昨天商場門店的sa給她打電話, 說店里到了一款全國各地都沒貨的包,喜歡的話可以幫她訂下來。她大手一揮,除了包,還另訂了好幾件配飾。 以鐘家家境, 這種嬌生慣養(yǎng)的作風和花銷方式實屬正常,傅聞深的身家供一個她也綽綽有余, 可吳阿姨看在眼里, 總是不得勁。 她一一細數(shù)鐘黎這幾日的“罪行”,傅聞深在她對面靜默聽著, 全無反應。 等到她說完,才淡漠道:“辛苦了。” 他說:“明天我會另外請人過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吳阿姨錯愕地愣在原地, 半晌反應過來,連忙擺手有些慌張地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覺得辛苦, 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我就是覺得, 她有點任性, 你工作這么忙, 還總是給你添麻煩……” “我也不是嫌她麻煩, 我就是……哎……” 通道射燈明度與分布經(jīng)過精密設計, 照射在展架珍貴的機械表藏品上, 流光溢彩。 傅聞深立在展架前,神色在燈光和黑衣的反襯下,顯得格外疏淡。 吳阿姨整個人嘴是碎了些,但打心底里是一心向著傅家,一心向著傅聞深的,所以才對鐘黎頗多意見。 說到底,還是因為之前鐘黎突然反悔,讓傅家落了面子,現(xiàn)在又來麻煩傅聞深。 這時她才意識到,這樣反而惹傅聞深不痛快了,忙向他道歉。 “我沒有覺得麻煩不想干的意思,這些事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br> “您把鐘小姐交給我,也是信任我,她現(xiàn)在的狀況,讓外人來也不放心。您和太太待我寬厚,就安排我做這一件事,不管是誰,我都應該給您照顧好的?!?/br> 吳阿姨越說越自責,局促地捏著自己的手,眼神甚至有兩分哀求:“是我沒擺正態(tài)度,我不應該惹鐘小姐不高興,要不我去跟她賠個不是?” 傅聞深始終沉靜而疏離,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她喜歡制造麻煩,你不用勉強?!?/br> “不勉強,怎么會勉強。”吳阿姨懇切道:“您放心,我一定把人照看好?!?/br> 傅聞深不置可否。 吳阿姨緊張地把手來回攥了幾遍,連連跟他表態(tài),再三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鐘黎。讓他千萬別另外請人,不然她真的過意不去,連照顧個人都做不好,以后也沒臉回去見太太。 傅聞深靜默聽著,察覺到客廳投來的那道視線,側(cè)眸瞥掃過去。 鐘黎的手肘架在沙發(fā)背上,撐著下巴,受傷的右手拿著那把貝母折扇,很小幅度地給自己扇著風,一邊直勾勾盯著他們。 告?zhèn)€狀至于告這么久嗎? 她才來四天,罪行有那么罄竹難書? 對上傅聞深的視線,她瞇了下眼睛,試圖從這個狗男人的臉上判斷他的態(tài)度。 但北極冰川融化了,他的冰塊臉可能都不會化。 沒等她再多觀察幾眼,傅聞深收回視線。 “這段時間的薪水會按三倍給你結(jié)算,勞你多費心?!?/br> 他神色和語氣都沒有波瀾,淡淡道:“她的所有要求,滿足她就是。解決不了的,我來解決。” 告狀環(huán)節(jié)終于結(jié)束,鐘黎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么,只看到緊張攥著手的吳阿姨松了口氣。 傅聞深摘下手表,回了他這幾天住的客房。 晚些時候,吳阿姨過來找到鐘黎,態(tài)度與之前轉(zhuǎn)變不少,雖然稱不上熱情,但客氣慎重了許多,問她明天想吃什么。 鐘黎正躺在床上全神貫注鉆研路航整理好的傅聞深名下的房產(chǎn)信息,試圖逐步打探掌握傅聞深的財產(chǎn)狀況。 聞言抬眸看過去,沒作聲,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吳阿姨雙手放在身前,垂眼看著被子,有些別扭地認錯:“這幾天是我不對,少爺讓我照顧你,你讓我做什么,都是應該的。下午我也不應該那么說你,你別往心里去。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只管說。” 雇主是雇主,雇員是雇員,既然為人工作,就該有工作的態(tài)度。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是看人臉色行事,喜歡拜高踩低,但保姆要是對她這個女主人不敬,其實變相也是對傅聞深不敬。 看來她的老公還有點腦子在,沒有完全被小情人的美色沖昏頭腦。 鐘黎唇角彎起,露出春風般的微笑,非常寬宏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姿態(tài)道:“知錯就改就好?!?/br> 吳阿姨說:“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鐘黎把目光收回到平板上,云淡風輕道:“厚蛋燒吧。記得加芝士和雜蔬。” 前幾日忙得看不見人,今日傅聞深難得早回家一次,鐘黎和他依然見不到面。 他沒主動來找鐘黎,鐘黎也沒往他跟前湊。 一則她今天作了一把,用傅聞深來治吳阿姨,他雖然沒發(fā)火,但看見兩個小帥哥在自己家里肯定很不爽,她才不去在這時候觸他霉頭。 一則,狗男人去會過小情人,鐘黎才不想看見他。 臟眼睛! sa問她什么時間方便去取訂購的包和飾品,沒時間的話也可以幫她送過來。 鐘黎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記得mama住在哪里,趁機打過去一通電話,撒撒嬌,順帶問地址。 秦妍不答反問:“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br> “mama,我給你買了個包,一只手鐲和胸針,還有兩條絲巾。絲巾你可以用來綁包,還有一條紫色的給奶奶。” 昨天sa給鐘黎看的那只包簡單大氣,鐘黎一看就覺得很適合mama,想起mama被資金主義腐蝕的靈魂,毫不猶豫就訂了。 二老也在旁邊,鐘黎聽到奶奶高興道:“阿黎還記得給奶奶買東西,真孝順!” 想想一個月之前,她還是大冬天把孫女扔到雪地里挨凍的惡毒奶奶人設,現(xiàn)在都收到孫女不計前嫌的禮物了,能不受寵若驚嗎。 但也有人遭到冷落,心理不大平衡。 鐘爺爺清嗓子的聲音有些刻意,連清三次,就更刻意了。 鐘奶奶聽不下去:“你爺爺想問,怎么沒給他買禮物。” 鐘爺爺馬上否認:“胡說!我可沒問?!?/br> 鐘黎當時確實沒想起爺爺,翻了翻sa發(fā)給她的照片,看到贈品靈機一動:“有啊。里面有根棒棒糖是給爺爺?shù)?。?/br> 鐘爺爺:“……” 鐘黎熟練掌握倒打一耙的訣竅,輕哼一聲說:“奶奶比你更疼我,我就只記得奶奶了?!?/br> 這招百試百靈,鐘爺爺不服氣地開始與鐘奶奶爭,到底誰更疼孫女。 說了會話,鐘黎又繞回正題:“mama,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明天我回去看你們,順便把東西拿給你們?!?/br> 秦妍想起他們“家境貧寒”的設定就頭疼,讓她回來,怎么解釋家里豪華的大房子是個問題。 “不用了,明天我和奶奶來看你。” - 跟秦妍打完電話,鐘黎放下十好幾頁看得她眼睛疼的表格,下床打算去洗澡。 她蹦跳到衣帽間,找出一件睡衣,單腳撐地靠在衣柜旁邊,脫下上身的套衫,雙手繞到背后去解扣子。 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逐漸練就單手解扣子的技能,但掌握得還不夠純熟,時而行,時而不行。 今天就不太行。 她費了半天力氣,沒成功,手都酸了。 于是放棄,揚聲喊人來幫忙。 “吳阿姨,救命!” 喊了兩聲,聽到從臥室走過來的腳步聲,她放下還在做最后努力的左手,頭也沒回地說:“幫我解開?!?/br> 吳阿姨沒說話,腳步聲在她身后停下。 衣帽間燈光排布均勻,地上落不下影子。 但鐘黎莫名感覺到了背后的存在感不太尋常。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磁場,因氣質(zhì)、個性、情緒等有所區(qū)別,體型、性別造成的差異就更加明顯,所以有時即便聽不到聲音,你也會感覺到有人靠近;有時明明沒看見,卻能感應到來人是誰。 比如此時,鐘黎在那個人站到她身后時,敏感地察覺到什么。 不是吳阿姨。 她還未來得及回頭,便有溫熱的觸覺輕輕擦過皮膚,捏住背扣,輕而易舉地將其解開了。 鐘黎反射性捂住松懈的衣物,回過頭去,毫不意外地看見一片純黑色的布料。 她視線往上抬,滑過男人清晰分明的下頜,對上傅聞深垂落的目光。 黑眸沉靜,無聲看著她。 鐘黎右手也抬起來,沒有力氣但充滿警惕地環(huán)在身前,加固左手的防御。 他手指構(gòu)造不知和吳阿姨有什么不同,那觸感好似烙印在她脊背上,半天消不下去。 解得這么熟練,平時沒少實cao吧。 “我叫的是吳阿姨。”她說。 傅聞深臉上沒幾分表情:“她的房間離得遠,你需要救命的話,應該來不及?!?/br> 鐘黎:“……” 這件事告訴我們,沒事不要亂喊救命。 鐘黎防備地盯了他幾秒,想起這是個把她這樣的絕世大靚女晾在家里守活寡的沒有眼光不懂欣賞暴殄天物的狗男人。 再瞅瞅傅聞深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看到她這么白皙光滑絕美誘人是個男人就應該心動的背,一點多余的反應都沒有。 呵,這個男人果然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