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美人佛系快穿 第95節(jié)
不過這點憂慮他們并沒有告訴于昭昭,不想給她更多的壓力了。 看著兩個民警輕輕地將病房門關上后,于昭昭調整了坐姿蜷縮進被子里。 她沒吃飯,但喉嚨太痛了,于昭昭也不想吃飯。 謝過護士要給她帶飯的好意,陳昭昭窩在床上,她沒有關燈,看著不算明亮的光線,于昭昭看著看著便睡著了。 第二天于昭昭就出院了。 她的傷勢看著唬人,但其實不算太嚴重,喉嚨的話回去調養(yǎng)幾天就能恢復。 只是那三個護士還是把于昭昭當成小可憐看待,怕她覺得害怕,三人調班,其中一人還特地請了假送于昭昭回去。 在這個世界里,于昭昭的母親早幾年就離世了,于昭昭的父親現(xiàn)在估計也已經(jīng)進爐了,所以于昭昭是一人獨居。 幾個月前,她將母親留下來的店面改成了花店,于昭昭現(xiàn)在住的地方就在就在花店的樓上。 于昭昭從包里翻出鑰匙,昨天那個救了她的人很細心,包、鑰匙、手機全都幫她收起來了,不然鑰匙沒了于昭昭連家都回不去。 于昭昭打開門,掛在門上的風鈴發(fā)出悅耳的輕響,繾綣的花香撲面而來。 不得不說,于昭昭經(jīng)過昨天那么一回后警惕了不少。她確認大門好好地鎖上后,才穿過花枝旖旎走上樓梯,二樓是她的住所。 于昭昭回到屋子,把身體全都埋進柔軟的沙發(fā)里。 她把腦袋放空了一會,突然問系統(tǒng):“我在這個世界的劇情其實算結束了吧?你說我的戲份只有開局那一點,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襲擊過我,那我是不是直接就可以搬走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昭昭,你知道你現(xiàn)在身上有多少錢嗎?”知道于昭昭對金錢沒什么概念,系統(tǒng)弱弱地提醒道,“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重新開始,需要花很多的錢?!?/br> “我哪知道我有多少錢?!庇谡颜逊鍪謾C查看她現(xiàn)在的財產(chǎn)狀況,一邊抱怨道,“下個世界能不能找個讓我不要工作的身份,我只想躺著!” “……我努力?!毕到y(tǒng)說,“不過,昭昭我建議你還是先別走了。你現(xiàn)在是負債的,為了這家花店,你向銀行貸款借了不少錢。你先開花店把貸款還了?” 于昭昭傻眼了,她哪有開店的經(jīng)歷啊。 “花店,就賣花嗎……那我要定價多少?” “……不知道,不如上網(wǎng)搜搜?” 搜完價格,于昭昭沉默了:“我可以定價高一點嗎?不然我得猴年馬月才能還完錢??!” “……應該,可以吧……” · 貝曉凡快步走進警局,她剛上二樓來到平日的辦公區(qū),就感覺到似乎有什么地方與往日不太一樣了。 貝曉凡在門口站了一會,嗅著空氣中的淡淡花香,終于發(fā)現(xiàn)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樣。 一眼望去,貝曉凡看見有好幾個人的辦公桌上,都多了個透明的花瓶,花瓶里插著幾只嬌艷欲滴的花。 就連一向五大三粗,被局里稱作鋼鐵直男的同事武青達,桌上都擺著花瓶,插得還是非常不符合他外形的紅玫瑰。 貝曉凡還想抓個人問問呢,剛轉身,她就撞上了陳局從外邊進來。 而這位不茍言笑、剛正不阿的陳局,手中竟然還捧著一大束的滿天星。 陳局見到貝曉凡直愣愣地望著他懷中的那束花,嘴角竟然難得地勾起一絲笑:“好看嗎?” “……好,好看。” 貝曉凡有些尷尬地咧了咧嘴,其實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束滿天星有哪里奇特的地方,似乎和她從前見過的沒什么不同,不知道為什么陳局一副很寶貝的樣子。 貝曉凡好奇地湊上去,看到花束包裝紙外系著的緞帶上有印著花店的名字。 “有家花店?”貝曉凡思索一番,這名字很普通,她也沒什么印象。 等到陳局離開走向辦公室,貝曉凡抓了一個桌上擺著花瓶的女同事問她:“你們怎么突然都買花了?是哪家花店做活動嗎?我剛才看到連陳局都捧了一大束花進來,是一家叫——” “有家花店,對吧?”女同事笑著說道。 “對對對,就是有家花店。”貝曉凡愣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問她,“你怎么知道,難道你也是……” 女同事說:“我們都是在那家花店里買的花?!?/br> “難道是那家花店在打折?價格特別便宜?”貝曉凡猜測道,不然她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畢竟這幾天她從沒有見過這位女同事有買花的習慣。 “應該說,這家店的花特別貴?!迸抡f對貝曉凡說出了一個叫她十分心痛的數(shù)字。 可是等女同事回憶起當時所看到的情形,那抹心痛立刻就無影無蹤,她的臉上還浮現(xiàn)出一絲稍顯夢幻的表情,“你不知道,是因為那家花店的老板娘……她,特別美?!?/br> “特別美?” 聽到女同事這么說,貝曉凡瞬間回憶起幾天前她在靈堂上的驚鴻一瞥。 明明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可是靈堂的一切就仿佛是剛昨天發(fā)生的,貝曉凡歷歷在目。 即便貝曉凡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那個紅衣女人的臉,可是一提到美,貝曉凡就瞬間響起她了。 “有那么好看嗎?”貝曉凡半信半疑,其他男人這么做就算了,但女同事可是女人啊。 “你不知道,她真的特別特別美?!?/br> 女同事心里原本想了一腦袋天花亂墜的詞語,但是糾結半天,卻都覺得這些詞配不上那人的美好。 她憋了半天,最終還是只能憋出好美好美來形容。 看到貝曉凡有點不以為然的表情,女同事信誓旦旦地對她說,等下班就帶她過去見見世面。 貝曉凡這邊剛點頭呢,就聽見門外傳來好大的動靜。 一行人氣勢洶洶地從門前走過。 為首的男人一身蜜色的肌膚,體格高大,容貌俊朗不凡。 普通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卻好似t臺走秀似的,格外亮眼。衣服緊緊包裹住他的身材,勾勒出流暢的肌rou線條。光只是從rou眼看,就能感覺出衣服底下的身體蘊藏著怎樣強大的力量。 貝曉凡一眼便認出這是他們特警隊的隊長,封律。貝曉凡慌張地對女同事道了聲別,快步追了上去。 隊伍末尾的同事言至志見到她,抱怨了一聲:“你終于來了,剛找你半天了。” 貝曉凡察覺出氣氛凝重,她低聲問道:“怎么了?有案件?” 言至志點點頭,簡短地回她:“有命案,死者是一名紅衣女性。” 不知為何,貝曉凡立刻就想起了靈堂上的紅衣女子。 作者有話說: 我在懸疑這方面很爛!如果有bug還請不要太介意??!純架空!不要帶入現(xiàn)實! 第63章 貝曉凡剛走進客廳, 整個人就僵硬在了門廊前。 貝曉凡剛入職沒幾天,還是個剛從警校畢業(yè)的菜鳥警察。她不是從沒見過尸體,但貝曉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詭異的現(xiàn)場。 只見死者穿著一身艷麗的大紅色連衣裙, 她雙手反綁在身后,脖子上被一根繩子纏繞著吊在客廳的窗邊。 因為窗外的風, 她的身體竟然還一下一下地晃動著。 這樣的情形多少是有點嚇人的。 貝曉凡定了定神, 鼓起勇氣往里走,走進去還發(fā)現(xiàn)死者的面部尤其猙獰,她的腦袋不知為何竟被一層層的保鮮膜緊緊地包裹住了。 向上翻白的眼瞳, 發(fā)紫腫脹的面部,還有鼻尖一直縈繞著的淡淡,來自于尸體腐爛的那一種臭味。 貝曉凡當即就有一種反胃的感覺涌了上來。 貝曉凡是走在最后面的,其他同事們都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勘察了。 離她最近的言至志見貝曉凡臉色不大好,關切地問了句:“想吐嗎?要不要我給你拿個袋子……” 畢竟是局里新來的女同事,還被分到特警隊出外勤。比起那些見多識廣的其他同事,言至志覺得多關照點新人是應該的。 貝曉凡剛想搖頭說不用了, 就見里頭正拿出一副黑色手套往手上套的封律半瞇著眼,淡淡地拋下一句:“要吐滾出去吐, 不要臟了現(xiàn)場。” 聲音是非常動聽的低音炮,但說出的話聽起來卻是格外刺耳。 貝曉凡當即便漲紅了臉,憋著嗓子說:“我沒有要吐?!?/br> 然后她努力叫自己遺忘掉那股反胃的沖動, 埋著頭走進現(xiàn)場,蹲下身子開始仔細地勘察。 言至志悄悄地走到貝曉凡身旁, 輕聲安慰她:“你別介意,頭兒就是這個脾氣, 不是針對你。” 貝曉凡安靜了一會, 然后搖搖頭:“我沒事?!?/br> 另一邊, 封律看著尸體,一點點地皺起了眉頭。 特警隊里的另一人,羅宣湊到他的身旁,笑道:“怎么對女孩子還這么兇?” “我的隊里,不分男女,誰破壞現(xiàn)場都不行。想要特權,就不要待在這?!?/br> 封律皺著眉看他,“怎么還在這里廢話,先看看這具尸體?!?/br> “他殺,而且是很典型的機械性窒息死亡,只是不解剖沒法確定死亡原因是縊頸還是悶壓口鼻?!闭f到案件,羅宣立刻正經(jīng)了起來。 他見封律的表情還是不太好,問,“這具尸體有什么問題?” “不管是縊頸,還是悶壓口鼻,都足夠致人死亡。那么兇手為什么要同時采用兩種方式?” 封律戴著手套的手指指向了尸體的脖頸,還有她面部包裹著的保鮮膜。 羅宣沒明白封律的意思:“……為什么?” 封律看了這具尸體許久,然后才說:“他在享受這個過程?!?/br> “享受虐殺的過程?!?/br> “……” 聽到封律口中說出享受這個詞,羅宣猛地打了個寒噤,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緊張:“你的意思是……不是仇殺?” “具體結果要經(jīng)過更多的調查才能作出定論。但我個人猜測,非仇殺的可能性很大?!?/br> 封律的目光掠過尸體身上的各處細節(jié),他一點點地作出推斷:“他的手法很嫻熟,如果能確定不是仇殺,這極有可能并不是他的第一起。回去以后,順帶查一查近期周邊轄區(qū)是否有未偵破的他殺案件。” “關鍵詞,女性受害者,機械性死亡?!?/br> “還有,這里應該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叫幾個人去四處看看是否有疑似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的地方?!?/br> 封律剛轉過身,看到待在角落里像是在發(fā)愣的貝曉凡,眉頭緊緊地皺起,他嚴聲問道:“你在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