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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他每次會被打,被菠菜那只沾了辣椒的手狠狠打在腦門上,被熏得眼都沾淚,還要被罵逆子。 哎。 692 如今在皇城忙到飛起的菠菜: 哎個頭啊!他現(xiàn)在連啃椒的時間都無了好嗎? 滾回來,逆子! 693 那邊的菠菜忙到如飛翔的陀螺,而這邊的鈞哥依舊在練著他的劍,聆聽著魔氣與靈氣打架的聲音。 是的,打架。 他發(fā)現(xiàn)了,他在魔界練劍時出現(xiàn)的罡風根本就不是他的劍掀起的,而是一直伴隨在他身邊的暖流 喔,燕道長說那是靈氣。 是靈氣,在和辣辣的野生魔氣打架。 打得老兇了,噼里啪啦,打得到處都是殘渣。他的劍練得越猛,倆無形之氣打的就越厲害,不過幾個時辰就已是讓所到之處寸草不生,近者必死。 這是無形的打架嗎? 不,這是魔氣與靈氣的糾葛,是仙與魔的爭奪。 誰才是發(fā)展之正道的爭奪,是尊嚴,是未來,是世界的明天。 上啊!在魔界本是拘謹做氣的靈氣爆發(fā)著。 在鈞哥開始練劍引來無數(shù)魔氣后,乖巧的靈氣終于再也忍耐不住,它們要*這些試圖搶占它們男神的賤氣。 竟敢當著正官的面企圖上位,好生臭不要臉、膽大包天的魔氣。 呔!受死吧! 一時間靈氣與魔氣對沖,罡氣與殺意亂飛,飛沙走石之間,*魔土飛起,生生削平削低了方圓百里。 甚至連原本坐落在不遠處的一座黑漆漆的大山,都無了。 無了。 連根毛都無了。 如果鈞哥記得不錯,之前、之前山上還有個好像是宮殿的東西來這 喔,多么震撼人心的仙魔之爭啊。 震撼得,一看就知道要賠很多錢的樣子。 鈞哥練完劍,心中一頓,腦海中登時浮現(xiàn)起了菠菜那張英俊秀麗的臉蛋。 菠菜是那么水靈的文人美男子,便是英年早婚也依舊滿臉都是青春。 美貌而動人,文雅而清貴,讓年輕的菠菜夫人出去和小姐妹茶話會時都倍有面子。 然而,就是這樣的美男子卻在當上丞相后一和鈞哥提起錢就如怨靈俯身,那陰森的樣子恨不得晚上都要一身白衣、披頭散發(fā)站在鈞哥的床頭。 鈞哥雖然一般晚上不睡覺,但練劍回來換身衣服卻被男鬼幽怨凝視著實也是過于驚悚。 為了菠菜和自己的身心健康,鈞哥看著那消失的山崖,伴隨著滿滿落下的塵土,下一瞬已是消失不見。 再見了,魔山。 他,顧鈞,回去給鹵蛋烤地瓜了。 694 出門一趟,回來卻望眼平川的某魔尊: 嗯? 本尊的魔宮呢? 山呢?! 695 魔尊一夜暴貧,陷入難以置信的崩潰,而罪魁禍首鈞哥卻已經(jīng)閃現(xiàn)來到了千里之外。 是的,沒錯,千里。 身為純純粹粹的好劍修,鈞哥有時也會有那么一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時候劍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危險。 為了菜雞免于誤傷,鈞哥自從劍可消山后,練劍通常都會選于一個遠離人群的地方。 就像是這一次,帶著兩只美貌弱雞的鈞哥選取的就是千里之外人跡罕見之處,所見之處僅有那座孤獨的山。 孤獨得,如今也沒了蹤影。 鈞哥裝作無事發(fā)生,刷的一下便閃現(xiàn)回到了菜雞們駐扎的地方。 此時已是深夜,篝火還在燒著,偶爾發(fā)出噼啪的灼燒聲。 鹵蛋已是吃飽喝足,熟練地把自己團成一團,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 他從小就是這樣,倒地便能睡成豬頭,無論刮風無論下雨還是打雷都無法打破他的安眠。 當然,這一點鹵蛋并不承認。 他是什么人?金山寺未來的住持,正在金剛羅漢之路上奔馳的佛子。 他、他能是睡死的豬頭? 哼,笑話!他不過是夢中跟著佛祖*罷了。 好吧,*。鈞哥到底是個善良的劍修,給年輕的鹵蛋幾分面子,每每聽見這般辯解也不戳穿。 畢竟鹵蛋是那么要強的小禿驢,一悲傷腦殼就會暗淡,若是無了面子,指不定能遠地變成煤球。 那怎行? 魔界本就昏暗,雖不影響鈞哥的視力,但光線過暗,看多了眼睛容易疲憊。 但有鹵蛋就不一樣了,那腦殼光溜著呢。只要一點光線就能給閃成一個巨大的夜明珠,可好用了。 望著鹵蛋那手感頗好的腦殼,鈞哥不由想到了母后宮中的鏡子,霎時間靈光一閃,從袖子中掏出一顆比他手還大的夜明珠。 那是阿城很多年前送給他的,據(jù)說是阿城收藏中最大最亮的一個珠子,從海邊的貝殼里刨來的,放在房頂都能假裝月亮。 阿城以前晚上肝拖了好久的課業(yè),又不想讓他爹發(fā)現(xiàn),于是熄了燈,帶著課業(yè)躲進被子里,用的就是這顆夜明珠。 后來,阿城成了城主,他爹和他娘私奔浪跡天涯,再也沒人盯著他交課業(yè)。 他自由了。 他再也不需要化身死線戰(zhàn)士,連夜偷偷躲在被子里肝作業(yè)了。 所以,他決定把這顆代表著死線戰(zhàn)魂的夜明珠送給了鈞哥,就是為了讓他的好兄弟鈞哥繼承他的意志,感受他的激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