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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條夏樹:? 為什么突然人身攻擊? 夏樹瞪著黑澤,于是對方補充道:不準(zhǔn)吃。 明天再說。 ? 聽到這句話,夏樹又有點開心,抿著唇微笑。 他忽然想到,和黑澤先生長達(dá)一周的冷戰(zhàn),好像就這么不清不楚地結(jié)束了。 沒有對錯,也不需要勝負(fù),但這樣就很好。 夏樹笑得眼睛都彎起來,又聽見黑澤陣問:在高興什么? 北條夏樹對他故作神秘地?fù)u搖頭。 不告訴你。 黑澤低笑:幼稚。 紅燈此時跳轉(zhuǎn),將幾輛車截在白線前。 街邊的草木蔥蘢,伴著風(fēng)沙沙作響,仿佛有輕柔的海潮聲在空曠的道路間回蕩。 他知道,夏天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感覺正文停在這里比較好,三周目還有幾章后日談,撒撒糖,交代前文沒說明白的內(nèi)容 因為還欠呃起碼10個加更吧,所以會寫很多番外,每個周目都有,大家可以點菜。我個人當(dāng)然更喜歡黑琴,純黑的內(nèi)種(對手指) 番外還是日更,因為我要開學(xué)了,沒辦法準(zhǔn)點更新了,每天1112點樣子。 第90章 做夢 緬因貓在玄關(guān)處等夏樹回家。 它原本態(tài)度平和, 輕車熟路地?zé)o視黑澤陣,走到主人的身邊。北條夏樹沒那么難受了,但還是又困又累, 稍微摸了下貓腦袋作為安撫。 貓看到他手背上的輸液貼, 棉花處有一點血痕,頓時不可置信地仰頭瞪著黑澤。 黑澤面無表情地瞪回去,并還以一個無聲的嗤笑。 北條夏樹趿拉著拖鞋走回房間換睡衣,倒是沒注意到他倆在用眼神打架。 除了剛搬來黑澤家的那天,緬因貓沒有再做出任何拆家行為。 一部分原因要歸咎于它大部分時間被關(guān)在夏樹的臥室里,另一部分原因是它和黑澤都不想搭理彼此, 都出于他(它)是夏樹的客人(貓)的心理把對方當(dāng)成空氣, 只是偶爾用肢體和神態(tài)表達(dá)輕蔑。 但這次有些不同。 貓覺得主人受傷(指輸液拔針流了血)是這個討人厭的人類害的。 和平的假象被撕破, 貓和男人的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但北條夏樹最近在思考別的事情,因此沒有注意到這兩位在明爭暗斗。 他做夢的頻率變高了, 并且醒來還能記得清清楚楚。 這本來就是不太尋常的事, 一般人醒來之后稍微翻個身就能忘記大半, 他想忘都忘不掉。 死于敵人下作詭計的少年黑澤, 在天臺和看不見的人交流的黑澤陣 后來夢見的,倒沒有這兩場那么動人心魄, 多是日常。他看見二十多歲的自己,長相上變得成熟,拓著十六歲的輪廓, 將頰rou往內(nèi)收,眼尾依然上挑, 看起來安靜而沉穩(wěn)。 不過他知道這個成年版的北條夏樹在想什么, 對著電腦的時候在想下班吃什么, 開會的時候思考自己的新發(fā)明有什么缺陷, 對冰美式上癮,一天不喝就難受。 他的上司是黑澤先生。 這位FBI穿上黑色長風(fēng)衣,變成組織的TpKiller,琴酒。 立場顛倒,北條夏樹卻完全察覺不到違和感。 他沒有見過黑澤殺人,對方也不會跟他談任何關(guān)于任務(wù)的事,也從不提自己的過去,但他看見琴酒扣下扳機、眨眼睛奪走叛徒的生命的時候,覺得黑澤先生也該是這樣。 殺過很多人,對生命沒有絲毫敬畏,包括自己的。他能欣然接受死亡,就像面對生活中任何一件尋常的事。 黑澤先生總威脅他未成年人駕駛機動車違法、再被我發(fā)現(xiàn)就舉報給警察盡管如此,北條夏樹認(rèn)為這個人相當(dāng)漠視法律。他有自己的準(zhǔn)則,這套行事理念堪稱目空一切,凌駕于大部分人對道德和律法的共識。 他只做自己需要的事情,從不好奇、從不質(zhì)疑、從不內(nèi)耗。像一柄刀,除非折斷,否則刀尖永遠(yuǎn)向前。 就像是看一場電影。夏樹這么跟江戶川柯南形容,以上帝視角看自己的故事,所以記得非常清楚。 什么樣的故事?現(xiàn)代背景嗎? 現(xiàn)代的,就發(fā)生在東京,我二十一歲,有完整的人生軌跡,從加州理工順利畢業(yè)后回國 柯南面上露出點好奇:那你從事什么工作呢? 北條夏樹心想講出來肯定會嚇到你,他為黑衣組織工作。 多線程工作,精神時刻緊繃,同時要跟組織的內(nèi)鬼和日本公安斗智斗勇,每天處于猝死的邊緣,要活不活半死不死。 他胡謅道:在研究所上班。 聽起來有可能是預(yù)言夢,雖然我不太相信這個。 柯南說,你還夢見了別人嗎? 黑澤先生,但這個就不說了,顯得自己怪變態(tài)的。 夢到你了。北條夏樹若有所思,但你還是個小孩子十一二歲的樣子。在一家加州的咖啡店,和你父親一起,遇到情殺的命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