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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聽著,緩緩皺起了眉:你不記得你怎么出車禍? 完全不。夏樹說,很奇怪吧?不過我確實沒有印象了。 夏樹發(fā)現(xiàn)這個代號Gin的銀發(fā)少年頓時沉默下來,他原本的神色帶著點玩味,聽了他的話之后,臉色沉得幾乎能滴水。 他有雙驚心動魄的綠眼睛,令人想到刀光劍影的亂世,又或者是寸寸凍結的內陸湖,銀發(fā)就是凝起來的蒼冷冰面。 我問你。黑澤緊緊盯著他,目光如毒蛇般叫人發(fā)瘆,你有沒有偷偷碰不該碰的研究? 夏樹懵了:啊?什么研究? 我知道了。黑澤陣放輕了語調,好好休息。 他說完就離開了,腳步無聲。 出門后,黑澤不再壓抑戾氣,拳頭攥得死緊。打開通訊錄,向下劃拉,然后生生克制住了摁下通訊鍵的欲望。 他從未有過如此憤怒而無力的時刻。 而被留在病房的夏樹不禁覺得迷惑,對方好像來這么一遭,只是為了問自己幾句車禍原因似的。 明明他剛進來的時候,看起來有很多話想說。 不久后,夏樹出院,他還要重新接手對他而言完全陌生的生活,很快把這件事丟到腦后。 他在醫(yī)院第一次聽到Gin這個稱呼,后來它成了組織上下人人都對之心懷畏懼的代號。 兩年后,北條夏樹畢業(yè)回國,他又一次見到那個名叫琴酒的男人。 琴酒的眼睛仍是極具侵略性的冷翠色,卻蓄了及腰的長發(fā),色澤淺淡的發(fā)隙間仿佛有銀芒跳躍;他肩膀寬闊、身形頎長,全然褪去了少年的纖細感,光是站在那就是說不出來的壓迫之意。 他和夏樹對視,誰也沒說話。 風將影子吹得搖搖晃晃。 北條夏樹小心翼翼地開口:Gin? 良久后,琴酒嗤笑了聲,很輕一聲,卻又帶著某種深可見骨的不明意味。 從今天開始,你為我工作。 加州,第二天下午。 北條夏樹忙完手頭的事情,來到客廳,發(fā)現(xiàn)波本和諸星大竟然有說有笑這是夸張手法。 但他們兩人見到基本上就要互相陰陽怪氣,難得有態(tài)度這么和平的時刻。夏樹悄無聲息地湊過去,想聽聽他們究竟聊了些什么,竟然讓兩個人這么快化敵為友。 如果不湊近聽,光看他們神色,估計還以為他們在聊什么政治經濟話題。 然而他聽了幾秒鐘反應過來,原來是在說琴酒壞話,兩人內涵得相當委婉。 我倒不這么認為。波本雙手交叉,微笑道,Gin他平等地懷疑著組織里的每一個人,除了boss。 諸星大面不改色:如果加上一個時限,是每時每刻。 波本道貌岸然:不過這也是為組織掃除障礙必要的懷疑。 北條夏樹幾乎是立刻加入戰(zhàn)局:Gin他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先留著臥底的性命明明或許可以拷問出更多訊息,我懷疑他是想急著封口。 他這橫插一腳的直白控訴就差說我覺得Gin也是內鬼了,波本和諸星大兩人雙雙頓時愣神。 波本:哈哈,是嗎? 諸星大: 他們沒想到夏樹竟然這么敢說,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 而北條夏樹將兩人的尷尬沉默理解為了同意但不敢說,他神色一凜,有個離譜的猜測浮上心頭:Gin,不會真的也是臥底吧? 夏樹君什么時候打了耳洞?波本巧妙地轉移了話題,這副耳墜挺適合你的。 夏樹摸上耳垂,偏眸看去:啊,這個啊 還沒等他鬼扯幾句對付,波本的表情卻變了,盯著他的側臉,露出點認真與探究。 夏樹君。他皺眉,可以把你的耳墜取下來讓我看一眼嗎? 啊?可以。北條夏樹伸手取下背后固定的耳塞,你見過么? 耳洞還沒完全恢復,仍有輕微的灼痛感。 波本接過,仔細端詳了一下,又拿手機湊近比劃,滿臉認真。 幾分鐘后,他得出了結論:你的耳墜里面有發(fā)信器。 夏樹:? 你認真的嗎?他心想這可是琴酒給的,竊聽器?還是 信號的影響很輕微,大概率只是定位吧。波本從善如流地說,你介意我拆開看一下嗎?會幫你安回去的。 夏樹點頭:你拆吧。 于是波本短暫地離開了下,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支小手電筒和鑷子。他讓夏樹拿著手電筒,細致而小心地分開固定著黑鋯石的銀質石托,果然從耳環(huán)內側夾出了一枚極細極小的發(fā)信器。 夏樹: 波本關切地詢問道:這原來是你的東西嗎?經過了誰的手? 北條夏樹輕飄飄地看向波本,他的目光已經可以用生無可戀來形容了。 你不會想知道的。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