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8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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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舒掛了電話,又給郁豐回。 “家主啊,你怎么不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你要早點回來啊,郁家現(xiàn)在還需要你主持大局呢?!?/br> “好好,這段時間我會幫著處理,但郁家不能沒有你,你都注意安全。” 接下來是路也、戚年、冰雪和佟畫。 她一一回復,掛了電話,疲憊地躺在床上。 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的內(nèi)容是在莊園時,秦慕卿推開她的那一幕,一次又一次重復。 以第三者的身份,旁觀著這一幕,目光落在秦慕卿身上,恍然大悟。 她猛然從夢中驚醒,摸了摸滿頭的冷汗。 那不是秦慕卿! 即便長著一模一樣的臉,但他的氣質(zhì)偏向溫和,和秦慕卿那種孤高清冷,如同冰上雪光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 還有身上的味道,秦慕卿身上經(jīng)常是薄荷味或者清冷木香,但他身上沒有。 而且,如果是失憶,必然是重傷,身上應該有傷口,有傷口就該有藥味。 他身上仍舊沒有,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看向秦心悅的目光,帶著點恭敬,這絕不是秦慕卿會有的。 按照他的性子,如果真不認識她,根本不可能給她近身的機會,怎么可能會讓她抱到。 郁子舒心里閃過一抹喜悅,隨即又憂心忡忡。 如果只是小傷,他絕對不會不來見她,也不會讓別人假扮他。 除非他受了非常非常重的傷。 想到這里,她擔心得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莊園門口守著,看到秦心悅和假秦慕卿出來的時候,沖上去攔住他們的車。 “吱——”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頭距離她的腿堪堪不過幾厘米。 秦心悅打開車窗,蹙眉:“郁子舒,你不要命了嗎?” 郁子舒跑到窗邊,扒拉著窗戶:“心悅,求求你,帶我去見慕卿好不好?” 她真的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樣了。 “我哥就在旁邊,他已經(jīng)不記得你了,你適可而止吧?!?/br> “不,他不是,心悅,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我真的很想見見他,哪怕一眼就好,可以嗎?” 郁子舒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求人了。 上一次,大概是十歲,在大雨中求郁南救mama。 又或許是十一歲時溜出來,求落天門的老門主教她讀書寫書,教她身手。 但從那過后,她沒再清醒時,向任何人低過頭。 會開口后,更沒說過一個求字。 秦心悅沉默,她對郁子舒沒有意見,之前見面,不過是和秦慕卿鬧著玩。 現(xiàn)在嘛,倒是有點怨她的。 如果不是她,哥哥現(xiàn)在也不會變成那樣子。 “不是我不幫你,”秦心悅閉了閉眼,“而是,除了這張面具,你再也見不到他了?!?/br> “什么意思?” “我哥死了?!?/br> “不可能,你……” 秦心悅盯著她:“郁子舒,你以為我哥爭這個盟主之位,真的只是為了全力嗎?圖騰的事,你知道吧?” “他沒有孩子,為了不引起整個華洲的恐慌,他不能死,我們甚至葬禮都不能辦,你懂嗎?” 不能死,已經(jīng)不在乎這個人是不是真的。 只要外界不知道這件事,用一個假的欺騙大家,如果能趕在遺傳病爆發(fā)之前研究出治療方案最好。 “如果研究不出來,那也是十幾二十年過后了,不至于讓他們從現(xiàn)在就開始恐慌害怕。” 秦心悅看著她慘白的臉,將她手拉開,升起窗戶,吩咐司機開車。 從后視鏡可以看到,郁子舒扶著胸口不停咳嗽,實在凄慘。 禾十一一臉憂心:“大小姐,咱們這樣做,真的不殘忍嗎?” “如果沒有爸爸,他這次,就真的死了?!?/br> 所以,不過傷心而已,算得了什么。 “這件事不許告訴我哥,知道嗎?” 禾十一點頭。 “把你臉上的表情給我收起來,扮演就要扮演得像點,你看你,才一面就被人拆穿了,見到其他人不是鐵定露餡嗎?” 要是被華盟那些人知道,到時候一定會鬧,取消秦慕卿的資格。 “可是,咱們主子人中龍鳳,干嘛不趁著這個機會離開華盟,還要造假。” 簡直就是侮辱。 “他們既然想我哥一輩子在華盟給他們當鎮(zhèn)洲神獸,當然得付出點代價。” 否則,想空手套白狼,做白日夢。 郁子舒抹掉唇角的血跡,目光陰沉地看著秦心悅的車子離去。 眼神執(zhí)著得可怕。 既然沒人可幫她,那她就自己找。 第1050章 番外:找到他 郁子舒拿著手機,看著屏幕上的定位器,眼神漆黑得可怕。 她坐在計程車后面,遙遙跟著。 也不接近,始終保持著兩條街的距離,就算秦心悅能力再強,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兩條街以外的人。 她昨晚想了一晚,既然秦心悅白天的時候騙她說失憶,按照他們家對自己的不認可,是不可能真正告訴她秦慕卿的情況。 所以,她趁著攔車的時候,在車頭的縫隙里塞了一個小巧的定位追蹤器。 這種定位追蹤器帶著磁鐵,輕易不會落,讓戚年大清早就送過來的。 看著車停在醫(yī)學研究所,郁子舒神色莫名。 她的心跳得很快,似乎下一刻就會沖出來。 郁子舒走到暗處,拿出手機給戚年打電話:“給研究所的所長西德羅先生聯(lián)系,之前不是說想讓我來研究所做學術探討嗎?我今天正好有時間?!?/br> 戚年蹙眉:“這是很久的事啦,不知道現(xiàn)在還算數(shù)不。” “電話給我,我自己聯(lián)系?!?/br> “不用不用,我來,這業(yè)務我熟?!?/br> 戚年見她又要開始搞事業(yè),開心得不行,連忙給西德羅打電話,講明了來意。 西德羅非常高興,求之不得。 親自出來迎接在門口等著的郁子舒,并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哦,美麗的銀月小姐,沒想到你這么年輕漂亮,真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br> 西德羅是研究所所長,自然希望為國家招攬更多的醫(yī)學人才。 特別是這幾年,因為銀月的所作所為,帶動了中醫(yī)在o洲的地位,被越來越多的人認可,甚至有的私立大學還開設了中醫(yī)課程。 讓他們意識到,中醫(yī)和西醫(yī)在醫(yī)學上,有著相同的地位和重要性。 作為中醫(yī)最杰出的代表,他一直都希望銀月能夠出面,辦一場學術講壇,讓越來越多的人了解中醫(yī),并讓他們?nèi)W習。 短短幾天之內(nèi),研究所來了三大醫(yī)學巨頭,簡直就是奇跡。 平時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大佬。 郁子舒笑了笑:“西德羅先生,很抱歉打擾你了?!?/br> “不打擾不打擾,銀月小姐能來,是我的榮幸?!?/br> 西德羅非常紳士,側身,親自將她迎進去。 “銀月小姐,你的運氣可真好,最近秦寒玖先生和莫忘先生也來了研究院,你們都是醫(yī)學界的精英,能來,很是研究所的福氣。” 郁子舒腳步一頓,略微詫異:“九爺和莫忘先生在這?” “是的。” 郁子舒臉色沉重,兩個醫(yī)學頂端的人在這,絕對不會是巧合。 她不動聲色地試探道:“難不成貴研究所邀請到了這兩位參加什么重要的研究?還是有研討會?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吝嗇位置,讓我也有機會向兩位學習學習?!?/br> “不不,你誤會了,我倒是希望能有這個榮幸,不過他們倆是接手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病人,這次是專門為這位病人而來的?!?/br> 果然! 郁子舒心中懸著的大石頭落了下去。 兜兜轉轉,她找到這里,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只要他活著就好。 只要他健康快樂,什么都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