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8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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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辦法趕走秦慕卿,也不敢趕走他,但是對郁子舒,沒什么好臉色。 “齊夫人真是健忘,中午才付過錢請我來給家主解毒,現(xiàn)在就忘了個干凈?!?/br> 郁家的解藥雖然能壓制毒素,但并不能完全解毒,否則,齊家主也不至于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我請的是銀月小姐,并非你?!?/br> “我就是銀月?!?/br> 話音一落,齊家人不約而同露出嘲諷的笑容。 “就她,還想冒充銀月,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br> “銀月大佬可是中醫(yī)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還想冒充?!?/br> “她分得清什么是當(dāng)歸黃連嗎?” 齊夫人臉色一沉,語氣嚴(yán)厲:“郁子舒,我齊家雖然不如郁家,但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上門羞辱的,你若是再口出狂言,別怪我不客氣。” 她沉著臉,想將這個戲弄齊家的女人丟出去。 但凡是別的人來冒充銀月,她還懷疑一下。 誰不知道郁子舒傻了二十年,才好沒多久,一個學(xué)都沒上過的人,居然冒充醫(yī)學(xué)大佬,等會兒銀月來了,她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她。 免得有些人頂著她的名聲招搖撞騙,壞了名聲。 齊夫人,我可以證明,子舒便是銀月。秦慕卿將她護在身旁,認(rèn)真地看向她。 “龍家主,難不成你也要學(xué)著某些人招搖撞騙嗎?銀月是什么身份?誰能冒充得了?!?/br> 齊夫人覺得他就是戀愛腦,居然被這個女人迷惑得分不清是非。 若是往日,遇到這種情況,郁子舒肯定甩手就走。 又不是她求著給人治病,還要看人臉色不成。 但是現(xiàn)在不行,她必須讓所有人相信,郁子舒就是銀月。 “齊夫人,你若是不信,大可給銀月打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 齊夫人為了拆穿她,還真打了銀月的電話。 郁子舒當(dāng)著她的面,將來電顯示給她看:“現(xiàn)在,你信了嗎?” 齊夫人愣在當(dāng)場。 “齊夫人,我不愛露面,你有所懷疑很正常,但如果再耽擱下去,齊家主恐怕等不了?!?/br> 她還有些接受不了。 齊靈兒走上來:“媽,咱們不能信,萬一這手機是她偷的銀月大佬的呢,要是來害爸爸,那怎么辦?” 昨晚的事歷歷在目,如果不是銀月大佬恰好有解藥,她可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對郁家一點好感都沒有。 齊夫人一想,是啊,萬一是來害人的…… 趕走趕走。 “夫人,不好了,家主吐血了?!?/br> 齊夫人臉色一變,連忙跑上樓,看到齊家主黑血吐了滿地,嘴唇和眼睛周圍都變黑了。 眾人臉色大變,醫(yī)生說過,這個樣子,基本上都是快要死了。 “怎么辦怎么辦?”齊夫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現(xiàn)在很期盼銀月突然從天而降。 一個人影穿過眾人,蹲在床前,手里匕首快速在齊家主手上劃一道口子。 “郁子舒,你做什么!”齊靈兒大怒,“你想害死我爸嗎?” 說著,上前想要拉開她。 秦慕卿擋在她面前:“不想你爸死,就閉嘴?!?/br> 或許是他的氣勢太冰冷嚇人,銳利的目光嚇得齊靈兒后退幾步。 他像一柄鋒利的劍,站在她身后,所有妄圖傷害她的人,都必須越過他。 可這把劍太厲害,沒幾個人直面其鋒芒。 齊夫人臉色陰沉得厲害,若是家主死在郁子舒手里,今天就算搭上整個齊家,也要讓她血債血償。 郁子舒有條不紊進行著解毒,無暇理會別人的看法。 一灘灘黑色的膿血在地上蔓延開來,看得人觸目驚心。 “不好,家主氣息沒了?!?/br> 第1006章 番外:不知社會險惡 沒了氣息,相當(dāng)于死了。 齊家人臉色大變,齊夫人和齊靈兒這時也不怕秦慕卿在面前擋著,就要往前沖。 秦慕卿冷了臉,一手一個,將兩人扔了回去。 步步逼近,將一群人逼出了房門。 “秦慕卿,你當(dāng)真要包庇這個女人,和我齊家為敵嗎?” 秦慕卿聲音清冷干凈:“齊夫人,子舒在救人,任何人不得打擾?!?/br> 齊靈兒氣憤不已,指著屋內(nèi):“秦慕卿,你回頭好好看看,這個女人是在害我爸爸,不是在救人,你眼睛瞎了嗎?” 氣憤充斥著理智,她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是怕了。 就算秦慕卿很厲害,也不能縱容人在齊家胡作非為。 “你別以為自己是龍家家主就能為所欲為,我告訴你,今天我爸爸要是死了,就算同歸于盡,我也不會讓你們踏出齊家一步。” 大不了大家都死。 齊夫人暗自握緊齊靈兒的手,母女倆想到一塊兒去了。 “沒有子舒,齊家主也活不了幾天,他毒入心脈,不解毒照樣死?!?/br> 這么明擺著的事實,怎么就看不清呢? 齊夫人一噎,隨即強硬道:“中毒是中毒,卻不是你們欺人太甚的借口!” 秦慕卿神色漠然,不想在繼續(xù)廢話,如一座山站在那,巍然不動。 過了快十分鐘,屋內(nèi)傳來嘔吐聲,一灘灘黑血再次被吐了出來。 郁子舒拿出銀針,扎了幾個xue道,喂下一粒漆黑的藥丸。 “卿哥哥,讓他們進來吧。” 秦慕卿立刻退到郁子舒身邊,防止這群人待會兒對子舒不利。 齊夫人一進來,立刻就去看床上的齊家主。 雙眼緊閉,臉色蒼白。 但唇和眼睛的烏色卻淡了許多,垂在床邊的手還在一滴一滴滴著毒血,沒有容器,郁子舒便用的垃圾桶來盛。 “來杯水,把這藥融了,給他喝下去?!?/br> 郁子舒丟給齊夫人一小包白紙包著的粉末,將自己的金針和小刀等工具收起來,捏在手里就巴掌那么大一個布包,塞口袋里完全看不出來。 齊夫人條件反射接住藥包,還抱著懷疑狀態(tài)。 “靈兒,快去請羅德醫(yī)生過來看看?!?/br> 羅德是一名中醫(yī),也是齊家請來給他解毒的人,但因為醫(yī)術(shù)有限,解不了,只能做些日常的護理。 也是齊家唯一一個醫(yī)生,昨晚為了研究齊家主的病情徹夜未眠,才回去休息沒多久。 羅德進來一看,立刻大驚:“家主怎么變成這樣了?” 這滿地的毒血,簡直慘不忍睹,還有股腥臭味,難聞死了。 他仔細(xì)檢查了一番,在一眾人緊張的目光中,皺眉:“家主的情況很奇怪。” “哪里怪了?” “家主這毒,侵入五臟六腑,耳鼻口舌,按理說,應(yīng)該立刻毒發(fā)身亡,但是現(xiàn)在,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壓制著不讓他死?!?/br> “不過這股力量及其弱小,兩者之間形成的較量,恐怕很快就會被毒素反侵蝕,依舊救不了家主的命啊?!? “敢問夫人,剛才給齊家主吃了什么,如果有這藥,一定能夠解家主的毒?!?/br> 齊夫人聞言,臉上一喜,隨即復(fù)雜地看向郁子舒。 郁子舒低頭看著衣擺沾染的毒血,蹙眉。 琢磨著把這衣擺割了。 齊夫人將藥包給羅德:“那你看看這藥?” 郁子舒見他們拖拖拉拉,唇角勾起嘲諷的笑容。 微涼的小手塞進秦慕卿的大手里:“走吧?!?/br> 秦慕卿握緊她的小手,緩緩朝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被大批守衛(wèi)攔住了去路。 個個拿著武器對準(zhǔn)他倆。 齊靈兒目光不善:“想走?沒門!” 郁子舒冷眼掃過去:“齊小姐,如果不是我,昨晚你已經(jīng)死了,你就是這么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齊靈兒惡狠狠地瞪著她:“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根本不會去參加什么宴會,何況,下毒的也是你們郁家人,你們拿出解藥救人,天經(jīng)地義?!?/br> 郁南還是郁家家主,做什么事,他們會不知道? 就算郁子舒救了她,那也是該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