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7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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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幾分鐘,她才聽到那端特意壓低的聲音:“傳言郁小姐是裝傻,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不過……” 那人停頓兩秒,語氣帶著輕蔑和嘲諷:“天真了些。” “你什么意思?想反悔嗎?” “就算我反悔又怎樣?我說薛枝在這里,你便來這里,”這一次,聲音是從她身后傳來的,“我可沒說,薛枝會在這里?!?/br> 郁子舒轉(zhuǎn)身,來路已經(jīng)站滿了人,十幾個黑衣人,為首的男人她并沒有見過。 三四十歲,長得普通,言語間帶著幾分輕狂,但言行舉止又不像是久居上位的人,一眼便能看出,這并不是大boss,幕后之人,還沒有出來。 郁子舒冷著臉:“我已經(jīng)按照你們的要求,獨自一人來赴約,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我mama還給我了吧?!?/br> “嘖嘖嘖,這就是我說你天真的地方啊,你怎么能相信一個壞人的話呢?”李放大笑,他剛剛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郁子舒還真的是一個人來的。 到底有多天真還是真傻,居然會相信這些話。 不過是略施小計把她騙來罷了,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郁子舒聲音尖銳:“你騙我?” 話語間,聲音凜然帶著殺意,眸子涌動著猩紅的恨意。 李放張狂一笑,攤開手,眼神輕蔑:“你才知道嗎?” “我手里,根本就沒有你mama,就是知道你們再找薛枝,就隨便發(fā)了條信息把你騙過來,沒想到還真成功了,郁子舒,你雖然不傻,但是和傻子,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呀。” 郁子舒拳頭握緊,指甲幾乎陷進(jìn)rou里,看著李放欠扁的笑容,聲音冰冷:“你找死!” 她猛然竄起,宛若靈敏的黑貓,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李放面前,掄起拳頭狠狠砸在他鼻梁骨上。 雖然那些人都防備著郁子舒,但沒想到她速度這么快,忍辱負(fù)重裝瘋賣傻就算了,還瞞著所有人練就這么好的身手,真是令人大感意外。 這郁家的人得有多蠢,這都沒發(fā)現(xiàn)? “臭娘們,你居然敢打我!” 李放怒吼一聲,想也沒想就開始還手,還招呼身后的弟兄一起上,郁子舒眉目冰冷,拽住李放的衣領(lǐng),將他往懸崖岸邊扔,飛身上前,坐在他身上,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 完全不顧身后那些人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和攻擊。 “騙我,我就讓你死!”郁子舒狠聲,看了眼從旁邊一人拿著石頭,準(zhǔn)備從自己頭上砸過來,閃身讓開。 從兜里掏出一把黑色粉末,灑在他們臉上。 海風(fēng)吹拂速度很快,她又站在逆風(fēng)的方向,粉末隨風(fēng)飄,大多數(shù)都吹向了不可知的地方,但也有少量人中招,不出一分鐘,便倒了下去。 她對自己研究的藥很有信心,這種藥粉是特制的,不論是皮膚沾染還是吸入呼吸道,毒素都能快速蔓延,讓人喪失行動能力。 幾把藥粉灑下來,站著的人已經(jīng)不剩幾個了。 剩下這幾個,對她雖然有所防備,但解決起來并不難,她力量雖然小,但身體靈活,速度奇快,又有各種毒藥傍身,讓人防不勝防。 放倒最后一人,郁子舒揉著手腕,冷笑著靠近李放。 李放親眼看著這個上一秒還被自己嘲笑的嬌小女人,下一秒就變成了惡魔,心肝亂顫,不停往后退。 他還坐在地上,屁股邊挪邊喊:“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留著你,也沒有好處,”郁子舒伸出五指,纖細(xì)柔荑,在他眼中,卻不敢小覷。 “你千不該萬不該,用我媽的安危來欺騙我!” 她這人,最厭惡的就是被欺騙設(shè)計,今天薛枝被綁架,已經(jīng)令她夠窩火的了,現(xiàn)在這個蠢貨還送上門,不好好發(fā)泄一番,難解心頭之恨。 “我我我……我說錯了,薛枝真的在我們手里,你別亂來,我死了,薛枝也活不了?!?/br> 李放雙手撐在后面的地上往后挪,猛然摸空,他條件反射回頭,嚇得臉色慘白。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退到了懸崖邊上,再往后退半步,就掉下去了。 懸崖很高,下方不是海,而是一片礁石,掉下去,絕對會腦子開花。 這原本是——他為郁子舒準(zhǔn)備的“禮物”。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郁子舒冷笑著,蹲在他面前,纖細(xì)的手指間沾染著黑色的粉末,緩緩靠近,“說謊的孩子,神明會懲罰的?!?/br> “別殺我,別殺我,”李放全身發(fā)抖,臉色慘白如紙,“我有用?!?/br> “我知道薛枝在哪里!” 第943章 番外:你母親該死 耳邊是狂亂的風(fēng)聲,李放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身邊很安靜,他顫巍巍地睜開眼睛,那只像死神的手,距離自己只有0.01厘米不到,不管是上面沾染的毒粉還是輕輕一推,都能輕易讓他去閻王爺哪兒報道。 郁子舒擰著眉:“你只有一次機(jī)會。” 李放咽了口口水,心仍舊在半空中懸著,太特么險了。 “您放心,我不敢騙你?!?/br> 郁子舒嗤笑一聲,這句不敢,可真沒說服力。 “真的,我之所以敢騙你來,就是因為知道薛枝在誰手里,也知道……也知道你們找不到,才不怕被拆穿的?!?/br> 李放說得小心翼翼,觀察著郁子舒的反應(yīng),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jī)。 郁子舒收回手:“她在誰手里?” “在……在……”李放吞吞吐吐,看著郁子舒放下防備,眼底閃過一抹兇狠,猛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往懸崖外甩去,當(dāng)然,在這關(guān)頭,沒忘讓自己往安全的地方移。 正當(dāng)他自信洋洋信心滿滿,準(zhǔn)備欣賞她呈自由落體然后四分五裂的場景時,卻猛然感覺到自己仿佛飄在空中一樣。 而上方,少女迎風(fēng)而立,漠然地看著他,像悲憫眾生的神佛,見慣生死,眼底沒有絲毫情緒。 “啊——” 一聲慘叫,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郁子舒轉(zhuǎn)身,冰冷的眸子看著不遠(yuǎn)處,站在樹下的女人。 “啪啪啪?!鼻宕嗟墓恼坡晜鱽?,華月穿著雍容華貴的裙子,笑看著她,“郁小姐心狠手辣,膽識過人,真令我刮目相看。” “比起你,我還差得遠(yuǎn)!” 華月親眼目睹剛才那一場戰(zhàn)斗,對郁子舒的確是刮目相看。 “我很好奇,那些毒藥,你從哪里來的?”她緩緩開口,若是買的為什么市面上沒有?若是自己研制,那可真是個天才啊。 這讓她想起自己的mama,也擁有這樣的天賦。 郁子舒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下山的路基本上都被堵死了,華月這人,是摘月堂的掌權(quán)人,手段狠辣、為人歹毒,做事警惕小心,不是李放這種傻缺。 而且,她站的位置也很巧妙,和她平行,風(fēng)從側(cè)面來,她的毒粉便失去了用武之地。 “郁子舒,你若是一直是個傻子,多好啊?!?/br> 一輩子是個傻子,無憂無慮,哪里會面對這么多危險呢? 華月可惜地嘆口氣,真是無福之人。 “我不傻,擋了你的路嗎?”郁子舒雙手環(huán)胸,“我會變成那樣,還不是蔡舒怡那個惡毒的女人害的,你們母女蛇鼠一窩,擱這兒裝什么圣母?!?/br> “不準(zhǔn)你罵我媽!”華月臉上閃過怒氣,蔡舒怡做的那些事她沒有親眼看到,在她心中,mama是溫柔善良、大度漂亮的女人,怎么能被人隨意辱罵。 至于當(dāng)初爸爸的死,那全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恩怨,她作為子女,恨不了誰,也怪不得誰,但另外這些傷害mama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若是郁子舒一直癡傻,她也就算了,畢竟她這么不正常,活著也是一種遭罪和懲罰,但好了就不行。 她得痛苦,才能對得起mama的死。 郁子舒冷笑:“你媽就是這樣的人,將人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死都算是便宜她了。” 若是蔡舒怡還活著,她鐵定將自己研制的那些毒藥,在她身上,一遍一遍試個清楚,讓她變成啞巴、聾子、丑女,嘗嘗她所受的苦痛。 只可惜,她死了,她的仇她的恨,無處發(fā)泄。 現(xiàn)在華月還敢因為蔡舒怡的死牽連在她身上,將她那些憋在心中無法發(fā)泄的仇恨通通勾了出來,如星星之火燎原,根本無法控制冷靜。 她看著華月,甚至想將那些夢中曾無數(shù)次對蔡舒怡做過的所有惡毒的事,都對她做一遍。 看她還怎么對蔡舒怡做過的事,滿不在乎! 華月看著她漆黑如深淵的眸子,心中一悸。 果然,自己的猜測并沒有錯,郁子舒恨他們,裝瘋賣傻只為了伺機(jī)報復(fù),幸好她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心態(tài)提前下手,只要今天在這里將她了結(jié),一個潛在的敵人就這么解決了。 否則,真等她嫁給秦慕卿,壯大自己,還得了。 “別廢話了,郁子舒,你今天必須死!”華月臉上閃過堅定,揮手,旁邊的下屬立刻拿出槍瞄準(zhǔn)她。 這遠(yuǎn)程攻擊比近身搏斗保險得多,她的毒粉完全沒用,至于速度,她可不會自大到能夠和這超越光速的黑科技比較。 對方根本沒有多廢話,刺激的搶聲在海邊顯得格外突兀,郁子舒憑借著速度閃過幾次,也全得益于那人技術(shù)不是太好,居然都沒打中。 “蠢貨,你連這都打不準(zhǔn)!”華月嚴(yán)厲兇狠地看著下屬。 下屬一臉無辜:“堂主,她速度太快了,我……” 他打不準(zhǔn)很正常啊,平時訓(xùn)練的靶子都是不可移動的,連不可移動的,他的準(zhǔn)頭都不太好,何況郁子舒速度那么快,躲避的角度也很刁鉆。 華月一把將武器搶過來,對著郁子舒開了幾搶,但看著毫發(fā)無傷的她,臉色瞬間陰沉。 旁邊的下屬想笑,但憋住了。 否則下一個掛的就是自己。 華月氣急敗壞地將搶扔給旁邊的人:“全部給我上,將她拿下,死活不論!” 眾人這才一擁而上,畢竟他們也怕堂主這么胡亂開下去,到時候誤傷的可能性非常大啊。 郁子舒都開始拿他們當(dāng)擋箭牌,而堂主這槍法,一言難盡。 她也不會顧忌下屬的死活,這么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漸漸地,郁子舒有些招架不住,細(xì)胳膊細(xì)腿力量弱小,近身搏斗本就不是她的強(qiáng)項,身上帶的毒藥也快用光了,體力逐漸不支。 郁子舒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唯有懸崖那邊才是唯一的突破口。 她看了一眼華月,跑到懸崖邊縱身一躍,身子如同墜落的流星,向下直直墜落。 華月瞳孔一縮,連忙走到崖邊一看,茫茫大海,白色的浪花和褐色的礁石林立,但卻沒有郁子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