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7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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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聽話才有鬼呢。 使勁掙脫開他的手,拉過門關(guān)上:“我就要住這里,哪兒也不去。” 秦慕卿沒再敲門,郁子舒聽到他吩咐守衛(wèi)今晚好好守著別墅,一只蒼蠅也不準(zhǔn)放進(jìn)來,當(dāng)然也不能放出去。 她走到窗邊一看,果然,樓下守衛(wèi)多了一半,整個別墅的安防系統(tǒng)也啟動了,別說監(jiān)控死角,任何一個地方都有紅外線的照射。 根本逃不出去。 氣得她跺腳,之前還說這別墅防衛(wèi)差,現(xiàn)在打臉真香了吧。 隔壁房間,秦慕卿含笑躺在床上,修長的指尖擺弄著一只折翅的電子蝴蝶,擰著翅膀晃動。 即便是電子的,也這么脆弱。 隨手拋到桌子上,翻身睡覺。 第二天,郁子舒精神萎靡,神情懨懨,哈欠一個接著一個。 “昨晚沒睡好?” 郁子舒趴在桌上,不想說話。 自閉ing。 秦慕卿探了探她的額頭,體溫正常,沒毛病。 “少爺,行李已經(jīng)收拾好了?!?/br> 秦慕卿點(diǎn)頭,郁子舒猛然抬頭,滿臉不情愿:“我不想去。” “我給薛老師帶來的藥已經(jīng)用完了,這次回去拿,你確定不和我一起去?” 郁子舒咬牙,起身,拽著秦慕卿的手上樓,將他推進(jìn)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 “秦慕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決定不裝了,這人三番五次威脅她,分明沒把她當(dāng)做傻子,再加上她第一晚出入別墅那么容易,說不定就是他給她留的門。 秦慕卿面露訝異:“子舒,你在說什么?” “秦慕卿,別裝了?!?/br> 郁子舒冷冷打斷他,雙手環(huán)胸,因?yàn)樯砀咴?,還得仰望他。 慕卿攤手:“我真的不明白,不過,你好奇怪?!?/br> 他伸出手捧起她的臉,暗嘆:真小啊,這巴掌合攏,就完全沒了。 小巧得適合放在掌心寵著。 “你這會兒看起來,不像個傻子了,子舒,你是不是好了?” 四目相對,少年眼神專注,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干凈,子舒二字從他嘴里吐出來,比別人多了些不一樣的意味。 好像是纏綿,又好像是寵溺。 淡淡的薄荷味將她縈繞起來,郁子舒恍惚了幾秒,連忙將他推開。 “難不成你還希望我是個傻子嗎?” 秦慕卿雙手?jǐn)堉难瑢⑺饋磙D(zhuǎn)圈圈:“太好了子舒,你好起來了?!?/br> 少年眉眼間都是喜悅,他本來就是發(fā)光體,高興起來,就像太陽一樣熠熠生輝。 郁子舒不明白,他在高興些什么。 明明早就知道的事,還裝得這么像,騙誰呢。 她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diǎn)想吐,被轉(zhuǎn)暈了。 等秦慕卿轉(zhuǎn)高興,將她放下來時,她已經(jīng)頭暈?zāi)垦A耍铧c(diǎn)沒站住,得虧他沒放手。 她腦子受不了轉(zhuǎn),平時打出租車都會暈車,暈車藥根本不管用。 “抱歉,我不知道你經(jīng)不起轉(zhuǎn)?!?/br> 郁子舒坐到沙發(fā)上,等眩暈感消失,才睜眼,淡淡地看著秦慕卿:“少盟主,關(guān)于婚約,我希望只是一個笑話?!?/br> 秦慕卿坐在她身邊,一雙桃花眼含著笑意,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子舒,婚姻這種事,怎么會是玩笑呢?!?/br> 郁子舒扶額:“我們之間不熟。” 連朋友都算不上,又怎么談婚論嫁。 秦慕卿低低笑了起來:“子舒,你還在襁褓里的時候,我們就認(rèn)識了?!?/br> 你多大,我們就認(rèn)識多少年,怎么能談不熟。 郁子舒臉色瞬間陰沉:“你是在提醒我,我如今家破人亡,都是因?yàn)槟銌幔俊?/br> “秦慕卿,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變成啞巴,也不會變成傻子,我爸爸不會死,mama也不會變成植物人,你將我害到這種地步,你現(xiàn)在怎么還能像無事人一樣?” 她眼底流露出一絲恨意,她本該是無憂無慮的公主,可卻因?yàn)樗采?jīng)歷了那么多磨難。 秦慕卿眼底的光漸漸暗淡下去,像一顆星辰從夜空中墜落。 他如今才知道,原來那些事,在她心里那么清晰,對他有著這么深沉的怨氣和仇恨。 十歲以前,她和薛枝在帝都研究院治病,訓(xùn)練完,爸爸會給他放幾天的假,他都會去研究院陪她玩。 她到八九歲才能正常行走,研究院沒什么同齡孩子,薛枝送她去幼兒園,只上了兩天,便放棄了。 她受不了別人用異樣的眼光去看自己的女兒,也接受不了別人說她的女兒可憐。 在她是傻子的那幾年里,唯有秦慕卿偶爾來陪她玩,是除了父母之外,唯一一個愿意耐心陪著她的人。 第908章 番外:攤牌 屋子里的氣氛陷入了僵局,郁子舒轉(zhuǎn)身:“這幾日多謝少盟主費(fèi)心,你欠我的,日后我會拿回來?!?/br> 秦慕卿捉住她的手腕,眼神莫測:“你要去哪兒?” “我爸爸的死不簡單,我要回郁家查清楚?!?/br> “我可以幫你?!?/br> 郁子舒動了動手腕,想要掙脫:“不用了。” 她自己可以做到的事,就絕不可能會讓他幫忙,不找他算賬都算好的了。 秦慕卿低低笑了起來,握住她手腕的力道猛然一緊,一股大力將她扯入一個微涼的懷抱。 “子舒,我欠你的,用一輩子償還可好?” 少年的眸子沒有光,笑意深沉帶著執(zhí)著。 郁子舒想掙扎,但他們力量太懸殊,不由得有些氣惱:“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慕卿,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guān)系,也不需要你以身相許,你這無聊的游戲應(yīng)該到此結(jié)束了。” 外人眼中驚才絕艷的驚奇少年,私底下怎么這么沒臉沒皮,聽不懂人話嗎? 秦慕卿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少女身上充盈著淡淡的馨香,單薄又嬌小,看起來好脆弱,脆弱到稍微用力就會把她毀掉一樣。 他將頭埋在她肩窩,呢喃著:“我好不容易找著你,怎么會放你離開?!?/br> 或許你忘了,但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 熾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郁子舒的掙扎微微一頓,脖子屬于神經(jīng)比較敏感脆弱的地方,稍微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能清晰地傳遞到大腦。 何況這么灼熱的氣息,一陣陣神經(jīng)被撩動的酥麻傳來,還是個男人,郁子舒恨得咬牙。 男女授受不親,這混蛋不知道嗎? 她張嘴,一口咬在他肩頭,可用勁可用勁的那種。 秦慕卿蹙眉,面目有些扭曲,卻沒吭聲。 這小丫頭,下嘴可真狠,半點(diǎn)不留情。 郁子舒見他不吭聲,也是和他杠上了,你不放我也不放,看誰耗得過誰。 直到一個溫?zé)岬奈锹湓阪i骨上,郁子舒渾身一僵,用力將他推開。 這次秦慕卿沒有反抗,懷抱也松了松,分開些許,以至于她根本沒看到少年白皙的耳朵上,那瑰麗的紅色。 “秦慕卿,你真以為我不敢揍你嗎?” 一次次挑戰(zhàn)我的底線,誰給你的權(quán)利? 郁子舒動了怒,下手一點(diǎn)不留情,秦慕卿不忍傷她,只做防御不攻擊,幾個回合下來,郁子舒怒火更勝。 這種無力感讓她心底升起一股挫敗。 打又打不過,罵又沒反應(yīng),這人真是……可惡! 看來,只有用特殊手段了。 指尖揚(yáng)起,有淡淡的粉末若隱若現(xiàn),幾個回合下來,秦慕卿便感覺到不對勁。 身體一陣發(fā)軟,精神渙散,做不到專注,一個不慎,被郁子舒一腳踹在肚子上,倒退幾步跌坐在床上。 努力搖了搖頭,更昏沉了。 郁子舒唇角勾起,機(jī)會來了。 腳尖點(diǎn)地,彈跳起來,腿朝他橫甩過去,慕卿幾乎是憑借本能伸手格擋,拽住她的腳踝,正準(zhǔn)備用力,猛然驚覺對方是郁子舒,自己這一招下去,她腳估計又會受傷。 這一松懈,倒是給了郁子舒可趁之機(jī),欺身而上,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按倒在床上。 秦慕卿努力保持清醒,看著騎在身上的女人:“你給我下藥?” 郁子舒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技不如人,還怪別人!” “解藥?!?/br> “沒有!” 秦慕卿有些無奈:“我不傷你,你將解藥給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