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7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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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照顧也沒法,自己都不珍惜,還想別人心疼不成。 心悅貼心地將他送到電梯前,才跑回去,繼續(xù)玩她的游戲。 顧景弈抵達機場時,過了安檢口辦了托運,還有半個小時飛機才起飛。 走到vip休息區(qū),取了一本雜志,選角落的位置坐下,靜靜等待時間過去。 對面的位置不知何時坐了人,他沒管,甚至沒抬頭看。 直到空調風送來熟悉的氣息,才抬頭,看到王墨面色清冷,穿著一件淺藍色羽絨服,圍著黑白格子的圍巾,認真地看著手里的小型電腦。 他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王墨頭也不抬:“去旅游。” “去哪兒?” 王墨的眼睛從屏幕上移開,認真地看著他:“你心里?!?/br> 第859章 算什么關系 女人清冷的臉龐全是認真,漆黑的眸子充滿專注,不似玩笑。 顧景弈覺得心臟像被小鼓敲了一下。 喉嚨有些澀:“你說什么?” 王墨的眼睛又重新回到了電腦上,沒回答他的話。 顧景弈盯了半晌,不見她說話,有些不甘心。 那句話就像一只螞蟻,在他心上爬來爬去,癢癢的,不解決就不舒服。 眼看著飛機起飛的時間越來越近,顧景弈終于忍不住,伸手按住電腦:“墨墨,你再說一次,要去哪里?” “f洲?!?/br> 那不是他的目的地嗎? “你剛剛不是這么說的?!?/br> 王墨挑眉,雙手環(huán)胸,翹著二郎腿,聲音清冷:“那我剛才怎么說的?” 顧景弈輕咳一聲,鼓起勇氣:“你說,要去我心里?!?/br> “是啊,那你給通行證嗎?” 這下顧景弈又愣了,什么意思?難道她沒有開玩笑,可就算是開玩笑,他也是很開心的。 還在琢磨著要怎么回答,登機的廣播已經響起,王墨將電腦收好單肩背好,拿了個蘋果轉身就走。 顧景弈連忙跟上:“給!通行證早就在你手里了?!?/br> 我的心門早就為你敞開,你已經在里面住著了。 哪里還需要什么通行證,你來,是歸來,不是離去。 見她仍舊冷著臉,顧景弈拽住她手腕,將她拖到柱子后面。 “墨墨,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看玩笑嗎?”王墨眼神清冷,淡淡地看著他,只是那雙眼里,并沒有濃烈的情愫,也沒有喜歡。 像一潭平靜的湖水,任何事都不能在她心里激起波瀾漣漪,更看不透湖底有什么。 哪里像喜歡一個人的樣子。 但她應該也不至于說這些話來逗他開心。 “你真的喜歡我?” 王墨淡淡點頭:“嗯?!?/br> “為何我看不出來?” 你不曾心動。 王墨蹙眉,盯著他半晌,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按在墻上,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顧景弈瞳孔猛縮,不可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清冷容顏。 白皙細膩的肌膚,眸子深處盡是他一人。 一股熱血沖上腦門兒,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忍不住想要加深這個吻。 這是他肖想了幾年的女人,終于肯從萬里的高空飄下來,落在他肩頭,他怎么能不激動。 胸腔內那顆沉寂的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快,像一匹野馬掙脫了韁繩,在里面放肆奔跑。 “噠噠噠~”每一步,都帶著令他無法克制的喜悅。 王墨掙扎了一下,抓著他手腕的手不自覺放松,改為抓住他的衣服,仰著頭,承受著他的掠奪和侵占。 清冷的眸子緩緩染上一抹水霧,白皙的臉也有點紅。 距離上一次親吻,還是幾年前,在桐城酒店,他霸道地在樓梯間強吻她,放出豪言壯語,說她這個黒客榜一,只有他才配得上。 扣住自己后腦勺的手漸漸松了,唇上充滿侵略氣息的吻也慢了下來,她只覺得身上一重,男人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甚至逐漸下沉。 王墨恢復理智,看到他緊閉著眼,眉頭擰在一起,額頭上還有大顆大顆的汗。 “顧景弈!” 在他快要砸到地上時,王墨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看到他痛苦地捂著心口,臉色微變。 拿出手機打急救電話,從他兜里摸藥給他喂下去。 手放在他心口時,感覺到心跳不是一般的快。 “你的心,怎么跳得這么快?你情緒不能激動的,快平復呼吸和心跳。”王墨嘗試著教他平緩心跳,眼中終于流露出一絲焦急和擔憂。 顧景弈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她眼底的擔憂,終于信了那些話。 目光落到她唇上,紅潤光澤,是他的杰作呢。 只可惜,從前再怎么折騰都不會有事,如今,只是一個親吻,就差點讓他暈了過去。 這顆心,真是沒用。 連裝個人的重量都承受不了。 看這樣子,是不能去旅游了,王墨將票給機場的工作人員,讓他們將辦理托運的行禮拿回來,然后和顧景弈一起上救護車。 本來顧景弈不想去,但王墨不允許。 不過幸好,到了醫(yī)院檢查過后,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只是醫(yī)生再三叮囑,不能情緒激動,血液沸騰,否則下次就沒這么好運了。 秦寒玖也打電話問過情況,知道是這個原因,便掛了。 顧景弈沒住院,只是有些可惜,不能去旅行了。 打車回到別墅,王墨去玖園將大白重新接回來,沒多久,兩人的行禮也被送回來了。 顧景弈看著王墨提著倆行李箱,有些春風得意。 “墨墨,你今天是不是打算和我一起去旅行?” “嗯?!?/br> “那我們明天再去吧?!?/br> 王墨放下行禮,冷冷地看著他:“不行。” 顧景弈走過來提箱子,王墨連忙阻止。 “我只是不能激動,提個箱子還是可以的?!彼譀]殘。 俯下身,在她臉上偷了個吻,提著箱子連忙上樓,掩飾自己過快的心跳。 要死了,這么下去,早晚死在她手里。 靠近她,他根本做不到平靜。 顧景弈眉頭皺得死緊,他想要擁有她,完整的,好不容易守得云開見月明,他可不想讓就這么掛了。 將行禮放好,下樓時,王墨正在喂大白吃小魚干。 走過去蹲在她旁邊,看了看手,忍不住想牽,但又不敢。 不是他膽子變小了,而是怕惹惱了,她又像幾年前那樣,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這一次,他可沒有一顆健康的心臟,去追她。 他終于明白那句話,愛,是想要觸碰又收回手。 她是冰山上的雪,成了他遙不可及的存在,如今終于肯落在肩頭,怕一碰就化了。 王墨喂完貓,準備回自己房間繼續(xù)工作,走到書房,回頭看著這個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無奈嘆氣:“有事嗎?” “沒……不,有點事?!?/br> “說。” “咱們現在這算什么關系?” “你說呢?” 顧景弈捂著心口,深吸一口氣:“那你還結婚嗎?” 他可是一直都惦記著,王墨是不婚主義的。 “不結?!?/br> 話一出口,看到他失落的眸光,忍不住加一句:“你不是說,要和我談一輩子戀愛嗎?做不到?” “可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