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5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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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放在她腰上,重復每日一問:“小寶貝兒怎么樣?” 只要一想到,這個孩子是他和她的,將來身上也會流淌著他們共同的血脈,心中止不住歡喜。 一點一點沉淀在心中,越積越多。 將臉埋在她的肩窩,滿足地蹭了蹭。 “怎么辦,我好像越來越愛你?!?/br> “每一天醒來,都感覺你比昨天重要?!?/br> “安安,有時候我真害怕,害怕有一天你會離我而去?!?/br> “答應我,以后不論發(fā)生什么,都別離開我好不好?” 有一種恐慌,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他。 第636章 沈沛言慕然婚禮 秦安聽得心臟又酸又疼。 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不是早就答應你了嗎?” “孩子都有了,我還能走到哪里去?!?/br> 秦寒玖睜著眼,越過她肩頭看向茫茫海面。 為什么,明明得到了保證,還是不能安心。 平靜湛藍的海面下,藏著無法預知的危險和變故。 我愛你的每一步,每一天,就像行走在刀尖上的賭徒,期盼老天善待我一些。 讓我能夠順遂地擁有你,直到我生命終結(jié)的那一天。 ——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賓客都是雙方重要的親朋好友,沈家的人一個沒來。 沈沛域和沈沛城,一個被他送出國,一個猶如傀儡一般活著。 沈莫方夫婦仍舊住在老宅,一切吃穿用度,都需要沈沛言施舍。 婚禮并沒有邀請他們。 而一直在f洲忙碌的梟,也在最后一刻,出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 在沈沛言看來,他的親人只有這幫兄弟。 上天讓我們無法選擇血緣的親人,卻給了我們自由選擇朋友的權(quán)利。 血緣的枷鎖,真的不重要。 席上,沈沛言敬了秦寒玖好幾杯,大有不醉不歸的趨勢。 還是秦安攔下來:“你今晚這洞房花燭,是不想過了嗎?” “過,過,嘿嘿嘿,嫂子,來我敬你一杯啊?!毙Φ孟駛€傻子。 看來是真的醉了。 平時都是秦安秦安大嗓門吼的。 秦寒玖接過酒杯:“我代她喝?!?/br> “不行,難得本少爺敬她一杯,必須她自己喝?!?/br> 慕然掐了一把他的腰:“閉嘴吧你,安安懷孕不能喝酒?!?/br> “懷孕了?秦九你終于當爸爸了啊,”沈沛言靠在慕然身上,說酒話。 秦寒玖挑眉,低緩著語調(diào):“終于?” 他很老嗎? 二十八歲當爸爸,很正常的年紀啊。 “對啊,終于,你不知道,我以前就在想,是不是你不行唔唔唔……” 旁邊的顧景弈一把堵住他的嘴。 “酒醉就胡說八道,堵住你的嘴吧?!?/br> 嫌今天不夠喜慶,想要把喜事變成喪事嗎? 秦寒玖臉色秒變幻,從陰沉切換到淺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拂了拂袖口黑曜石打造的袖扣,吩咐旁人:“送入洞房吧?!?/br> 再不送,就見紅了。 “急什么,我還沒說完呢!” “顧景弈你放手,老子要被憋死了?!?/br> “然然,老婆,快救我?!?/br> 慕然捂臉,不想看這個二貨。 “安安,嫁老公這種事,能退貨嗎?” 秦安:“……” 秦寒玖:“可以,現(xiàn)在我就能做主,讓你二婚?!?/br> 慕然:“……我開個玩笑?!?/br> 提著裙擺連忙去照顧沈沛言。 到了房間,沈沛言躺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還在不滿地哼哼唧唧。 “他這樣子是不能鬧洞房了,新婚愉快!”顧景弈說了聲,出去將門帶上。 余光瞥道王墨和卞鋒站在走廊盡頭聊天,臉上笑意消失。 這女人,難道看不出來卞鋒對她有意思嗎? 避他入蛇蝎,對這個鐵憨憨倒是友好得很。 有他帥嗎?有他強嗎?有他錢多嗎? 沒眼光的女人。 房內(nèi),慕然看了一眼醉了的沈沛言,搖搖頭。 這幾天喝得都不少,知道他有胃病,喂他吃解酒藥。 沈沛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睜開迷蒙的雙眸。 “今夜你是新娘,怎么能讓你伺候我?!?/br> 撐著自己坐起來,將水和解酒藥一口吃了,看著她笑。 輪廓分明的臉龐,帶著如沐春風的笑意,那雙慣常深邃的眸子,透著柔情, 就像外面的海,浮浮沉沉,要將她牢牢包圍,終其一生逃不脫他的牢籠。 頭一次被這么注視,慕然不自然地別過頭。 隨即驚呼:“你干什么?” 沈沛言蹲在床前,一只手抬起她的腳腕,將高跟鞋的綁帶解開。 指尖緩緩覆上白皙的腳趾,輕輕揉捏。 眼眸里似乎盛著星辰:“然然,我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叫你老婆了?!?/br> “今晚你是我的皇后,我伺候你。” 說著,將她另一只腳的高跟鞋也脫去,抬起她的腿擱在肩上。 層層疊疊的白紗裙往后倒去,他側(cè)頭,附身,親吻腳踝。 那雙眼睛,卻從未離開她分毫。 溫熱的吻,帶來難以言喻的震撼。 慕然渾身一顫,著急地想要收回來。 “沈沛言,你喝醉了,別亂來啊?!?/br> 他有多少花樣,她深有體會,最怕這些了。 雖然是洞房花燭,但是兩人同居這么多年,該睡的也早就睡了,她覺得,走個過程就行了。 而且,都醉了的人,哪有心思酒后亂性。 不是應該倒下,然后睡得跟頭豬一樣嗎? 怎么還有力氣做這些? 沈沛言低笑,磁性慵懶的笑聲在新房中顯得特別撩人。 從腳踝親吻到膝蓋,撐起身,和她平視。 “老婆,今夜洞房花燭,我不亂來,會令你失望的?!?/br> 慕然后退一點:“沈沛言,我……”這莫名其妙的緊張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第一次。 “叫我什么?” “沈……嘶~” 沈沛言一口要在她脖子上:“錯了,叫老公?!?/br> “老……老公?!?/br> 沈沛言將她打橫抱起來:“老婆,有何吩咐?” 見他抱著自己走,慕然擔心摔倒,連忙抓緊他的衣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