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4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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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潼看了看做得精致的指甲,霍堯淵能帶領(lǐng)霍家穩(wěn)坐四大家族之一的位置,手段能力眼光都不弱。 怎么會看不明白,一旦燕云復(fù)興,秦寒玖一家獨大,早晚超過霍家。 被人壓在頭頂?shù)淖涛?,是這些習(xí)慣了抬頭就能看天的上位者不能接受的。 “那明家呢?” 明野和遲真可是把秦安當(dāng)親生女兒對待的,怎么可能會和我們聯(lián)合起來對付秦寒玖。 “明家做主的又不是明野,而是他大哥明鏡?!?/br> 明鏡可不像明野這般重情重義。 那個男人眼里,只有利益。 厲承歡覺得這些可能性都有點低,還有董事長那里。 “二爺如果知道你這么做,會同意嗎?” 之前,得知秦寒玖是自己侄子,他還很高興,說會讓他回秦家認(rèn)祖歸宗。 “過兩天他就回o洲了?!?/br> 這帝都就沒他什么事了。 “夫人,二爺回來了。”傭人前來報告,蔡潼微微挑眉。 稀客??! 秦亨云穿著西裝,大步走進(jìn)來坐在她對面。 “秦寒玖就是燕南琛,是我大哥的兒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蔡潼沉默。 “上一次在明家,秦安說,你曾對他下毒,是真的嗎?” 蔡潼道:“不是!” 秦亨云眼眸微瞇,銳利的目光恨不得將她身上看出一個洞。 “夫妻二十多年,難不成你信一個外人不信我?” 秦亨云冷笑一聲,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正因為知道你是怎樣一個女人,我才懷疑你,你應(yīng)該慶幸他沒事,否則……” 男人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殘酷的狠意。 旁邊站著的厲承歡不免背脊一涼,倒是蔡潼,仍舊面不改色。 “亨云,那這一次呢?秦寒玖接手燕家,復(fù)興燕家,第一個出手對付的就會是秦氏集團(tuán),你是在乎親情還是秦氏集團(tuán)?” 秦亨云臉色凝重:“如果不是你當(dāng)年對他下毒,會惹出這么多事?我會親自去一趟云城,勸他認(rèn)祖歸宗,從此以后,你不許對他出手?!?/br> 蔡潼看著他。 似乎在看一個固執(zhí)不肯認(rèn)清事實的傻子。 這么多年,還在乎這種虛無縹緲的親情。 兩人對視良久。 蔡潼咻地笑了,手搭在膝蓋上:“好啊,若你能說服他,回到秦家,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對他出手?!?/br> “畢竟,他是大哥的孩子,我怎么忍心傷害他的孩子呢?!?/br> 最后一句,仿若深情的呢喃。 秦亨云面上露出一絲嫌惡:“大哥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事,就是救了你,被你愛上,是他的悲劇?!?/br> 蔡潼依舊在笑。 笑著笑著,流出了淚。 第600章 不婚主義 愛上他,又何嘗不是她的悲劇。 厲承歡抽了紙巾遞給她。 秦亨云冷眼看著,唇角勾起嘲諷的笑容。 別把自己整得跟個悲情女人似的,心比芝麻還黑。 掃了一圈這房子里的裝飾,玫瑰嬌艷,溫馨奢華。 也不知道住在這里,這二十多年,夜晚如何安睡? 可曾有兩個冤魂,來攪得她日夜不能安寧,夜不能寐。 理了理衣領(lǐng),站起身,警告她:“若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背著我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別怪我不念舊情。” 決絕地轉(zhuǎn)身離去。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從不曾在這個真正的家停留半分。 他每每踏進(jìn)這里,似乎都能聽到凄慘的叫聲和漫天的火光。 厲承歡看著蔡潼,一秒又變回那個強(qiáng)勢凌厲的女人。 似乎眼淚,只是她的幻覺。 “干媽,咱們還繼續(xù)嗎?” “繼續(xù),怎么不繼續(xù)。” “可你剛才不是答應(yīng)二爺,只要秦寒玖認(rèn)祖歸宗,就不再對付他嗎?” 蔡潼打量著花瓶里嬌艷欲滴的玫瑰:“對啊,那也得他肯認(rèn)祖歸宗,一天不是秦家人,我便一天不會收手?!?/br> 只可惜,秦寒玖那種人,是不可能回來的,就算他愿意,燕盞北那老匹夫也不可能。 可笑的是,某個異想天開的人,竟然還想勸說秦寒玖。 她等著他,無功而返。 —— 秦安對秦亨云和蔡潼的事一無所知,她能猜測到蔡潼必然會有所動作,卻想不到秦亨云會來云城。 此刻,她正看著往上的新聞,沉迷于照片里秦寒玖側(cè)臉的美顏中無法自拔。 慕然翻了翻白眼:“天天看,你膩不膩?” 王墨難得插話:“她開一百倍美顏濾鏡看,你覺得會膩嗎?” 哦天哪! 秦寒玖那張臉本來就是造物主偏愛的產(chǎn)物,妖孽帥氣,再開濾鏡還得了。 秦安咳了一聲:“也沒有,就是高興?!?/br> “要是喬聲也在就好了?!蹦饺桓袊@,現(xiàn)在她們?nèi)季墼谝黄?,可惜喬聲懷孕,反?yīng)比較大,不能奔波。 現(xiàn)在整個邵家都把她當(dāng)皇后供著。 王墨眉頭輕皺:“安安,咱們那小區(qū),還有別的空著的別墅嗎?” “怎么了?” “我想換一棟?!?/br> 慕然訝異:“為什么呀?你不是已經(jīng)買了移動嗎?住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換。” 關(guān)鍵這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上億的房子啊,說換就換,簡直壕無人性。 “還不是顧景弈,他看上我房子了,想要鳩占鵲巢。”王墨攤手,她實在是沒精力和他掰扯。 打又打不過,趕又趕不走。 “我看他還算紳士,你要是跟他好好商量他應(yīng)該會搬出去的。” 王墨搖頭:“我覺得自己態(tài)度很好了,沒直接將東西丟出去?!?/br> 說完,將早上顧景弈威脅她的事告訴兩位。 “你們有什么法子,讓他搬出去?” 秦安轉(zhuǎn)動腦袋,神情莫測地看著她:“你確定他那是威脅,而不是告白?” 人家都開口求婚,讓你嫁了,這簡直就是霸道總裁的告白宣言啊。 偏偏被認(rèn)為是威脅。 “告白?”王墨詫異,一臉你在說什么胡話的表情。 雖然她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被人表白這種事,大學(xué)時多的是收到情書巧克力還有鮮花。 但是她從來沒有考慮過結(jié)婚這種事。 抱著抱枕,雙手交叉拒絕:“不可能不可能,顧景弈怎么可能對我有意思。” 之前還是仇人呢。 “何況,我也沒想過結(jié)婚,我是不婚主義,結(jié)婚,這輩子不可能的。” 一個人生活有什么不好,為什么非要接受另一個來打亂現(xiàn)有的生活節(jié)奏。 還要去了解另一個喜好、性格、人品,凡事不能隨心所欲,想想都覺得可怕。 “墨墨你是不婚主義?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br> “難道我的態(tài)度還不夠明顯嗎?”王墨眨眼,她可從來沒有流露出想要和人搭伙過日子的想法。 秦安:“那你這樣,以后我們要是組團(tuán)去旅游,大家都有老公孩子,我都不敢叫你,畢竟我不忍心虐你。” 慕然跟著點頭。 “你們不覺得,出去旅游帶上老公孩子,是累贅嗎?我不需要這樣的累贅。” 她一個人,有錢,想去哪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