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4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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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 他奔跑在火光中,腳下是滿眼的血水,像怪獸一樣纏繞著他。 血水、火海、慘叫聲,她的聲音是第四種旋律。 在噩夢中,唯一沒有攜帶惡意的東西。 聽起來很弱小,哪怕是夢中三四歲身體的他,也有一種能輕易控制她的自信。 渾噩中,他打開門,循著聲音,將她扣住。 耳邊小心翼翼、嬌軟的聲音陡然間變了味道,變得尖銳又害怕,甚至染上恐懼。 在秦安眼中,一向冰冷清雋的少年,此刻猩紅著眼,滿臉猙獰,掐住她脖子的手很用力。 一個用力,就能將她脖子折斷。 “小叔……小叔,我……是秦安?!?/br> “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敲你門了?!?/br> 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呼吸困難像要死了一般。 冰冷的淚水砸在他手上,冰涼濕潤的觸感,直直滲透進(jìn)他的靈魂。 夢中,他奔跑在火海中,遍尋水源無果。 陡然一滴淚,久旱逢甘霖。 手順著雨滴下落的方向上摸,摸到柔嫩的臉頰和冰涼的淚水。 只渴望更多。 秦安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喘氣,一連退好幾步。 恐懼地看著魔怔一般的少年,轉(zhuǎn)身奪門欲出。 少年耳廓微動,準(zhǔn)確無誤捉住她。 還將門給反鎖了。 直接就將那年膽子小的秦安給嚇哭了。 哭得特別傷心。 她一點(diǎn)也不想死。 此時此刻,在她眼里,這個小叔就像被惡魔附身一樣。 “水、給我水?!?/br> 秦安聽完,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狠狠推開他,沖進(jìn)浴室,看著追進(jìn)來的他,直接打開花灑淋他一身。 秦寒玖瞬間清醒過來。 伸手打開燈,看著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少女,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秦安? 怎么會在他房間? 秦安看他似乎恢復(fù)正常,試探著喊了一聲:“小叔?” 熟悉的聲音,讓他想起夢里的場景,難受地捂住頭,特別是她脖子和臉上明顯的掐痕,他傷的。 煩躁地沖她揮手。 “今晚的事不準(zhǔn)透露出去,回去?!?/br> 秦安如獲大赦,逃也似的奔回自己的房間。 從此以后,她再也不敢接近這個小叔了。 秦寒玖沖洗出來,坐在床上沉思。 當(dāng)夜離開秦家。 離開云城。 去o洲找梟。 從那以后,他的反催眠訓(xùn)練成功并結(jié)束。 但他心里明白,如果那一晚,沒有秦安,他訓(xùn)練的結(jié)果,是精神崩塌、失控發(fā)瘋。 那個小丫頭,救了他一命呢。 再加上安雅的原因,對她頗有關(guān)注。 想著,欠了兩條命,他護(hù)她余生無憂。 只是后來,情況有些超乎他的意料。 那一晚,暴雨中他回國,想去順道接她回家。 看到她少女懷春,用那晚解救了他的聲音,喊另一個男人說喜歡,他失控了。 喝醉后強(qiáng)吻她,才讓他猛然意識到,他對她,早已不是看顧和愧疚那么簡單。 他,想要她。 不是照顧,是占有。 后來,她突然的改變和不聽話,更是激起他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昨晚,這些記憶在腦海中清晰浮現(xiàn),恍若昨日。 他像一個旁觀者,用上帝視角看著國王,才恍然明白。 曾經(jīng)的他,原來這樣偏執(zhí)、霸道、可惡。 可是又不得不慶幸,那樣的強(qiáng)取豪奪,將她禁錮在身邊,一生一世離不開他。 否則,她現(xiàn)在……不屬于他。 縱然卑鄙,可他無悔。 第534章 是不是你帶走了南琛 一圈人見他走神,面面相覷。 顧景弈和卞鋒跟著秦寒玖多年,從沒有見過,他會在眾人面前走神發(fā)呆。 就算是事關(guān)秦安,也不會泄露半點(diǎn)情緒。 秦安沖著木西使眼神:這情況到底對不對勁? 木西眨眼:發(fā)呆人之常情。 秦安眨眼:他以前不這樣。 木西還沒來得及眨眼,一雙手已經(jīng)蒙上他的眼睛。 郁瑾毫無起伏的聲音響起:“這樣對眼睛不好?!?/br> “不會?!蹦疚靼抢滤氖?。 郁瑾冷哼,當(dāng)著他的面,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成何體統(tǒng)! “玖玖?”秦安輕輕搖他的手,秦寒玖回神,疑惑地看著她。 秦安湊到他耳邊和他咬耳朵:“你在想什么?” “你猜?” “你的心思,我怎么猜得出來?!鼻匕侧洁欤悄懿轮?,就去買彩票了。 秦寒玖伸手摸著她的頭發(fā),柔軟褐色的發(fā)絲從指間劃過,絲絲縷縷纏繞著他不忍放手。 這顯然取悅了他,唇角勾起:“我心里都是你,這有什么不好猜的?!?/br> 秦安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眾人的目光都在她兩身上,立刻坐回去抬頭挺胸,擺正臉色。 “這個催眠,他上次都成功了,為什么這次會失敗?” 秦寒玖刮著她的鼻頭,寵溺道:“當(dāng)然是因?yàn)槔掀庞⑿劬让??!?/br> 三年前,因?yàn)橹卸咎顚?dǎo)致沉睡,后來因?yàn)橥樗乃幮?,加上他潛意識對忘記秦安這事沒有絲毫抗拒,才能讓他成功。 而三年后的今天,燕盞北還想用這招威脅他,可就打錯了算盤。 他秦寒玖不愿意忘的人忘的事,別人是不能勉強(qiáng)的。 所以,這一次,他不接受催眠,反倒是借由這次,沖破了三年前的催眠,恢復(fù)所有記憶。 他能感覺到,這一次燕盞北用了比較特殊和強(qiáng)硬的催眠手法,導(dǎo)致他記憶錯亂的同時,對腦神經(jīng)也有影響。 所以頭才會這么痛。 得問問梟這個專家。 “嘁!”顧景弈不屑冷哼。 秦寒玖涼涼地看他一眼,再看看他旁邊一臉漠然的王墨,挑眉! 他當(dāng)初將顧景弈調(diào)到帝都來,除了有重要的事,避開王墨也是其一。 顧景弈心中有仇有恨,睚眥必報,如果留在云城心情憤懣難平,遲早出事。 倒不如離開,給他冷靜的時間。 可是似乎……聽說這兩人如今住在一起? 不報仇了? 顧景弈rua著大白的毛,觸及到秦寒玖分析案件一樣的福爾摩斯眼神,覺得心里發(fā)毛。 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抱著貓起身:“既然你好了,我也回去了,有事沒事別找我?!?/br> 走了兩步,回頭看一動不動的王墨:“走啊,待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