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3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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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聽過嗎?” 燕盞北緩緩說道,“南琛的母親,當(dāng)年嫁給秦家大少秦信之,婚后生下一對雙胞胎,但是因為南琛生下來身體虛弱,又從娘胎里帶毒,便被遺棄。 是我撿回來,將他送到國外醫(yī)治撫養(yǎng)長大,而另一個兒子,因為身體健康,備受寵愛,直到三歲時秦家變故,一夜失蹤生死不知?!?/br> 秦安瞳孔一縮,眸子晃動。 秦寒玖是三歲時被秦華帶到云城的。 而蔡潼是秦家二夫人,秦寒玖的嬸嬸。 也就是說,秦寒玖和燕南琛是雙胞胎兄弟? 怎么可能呢? “你少騙我,秦家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你為什么要養(yǎng)燕南琛?!?/br> 燕盞北眼底流露出哀傷,一閃而過,快得根本無法捕捉。 “秦安,看在你曾是秦寒玖妻子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南琛的mama,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老人的聲音里充滿無法掩飾的哀傷和后悔,“只是,我知道得太晚。”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這世間最無奈的悲哀。 秦安沉默,燕盞北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 直到王墨找過來,她才回神。 “談得怎么樣?” 秦安搖頭,情緒并不高。 腦海中閃過懷疑,難道燕南琛真不是秦寒玖? 不! 是不是,她只相信自己。 查過才知道。 “走吧?!?/br> 秦安起身,剛剛還靜止不動的裙擺瞬間垂落,碎鉆和水晶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剛出休息室,余光瞥到走廊外一閃而過的身影,給王墨使了個眼神,往那邊而去。 王墨翻個白眼。 燕南琛走到花園,就感到身后跟了個人,余光瞥到那抹纖細(xì)閃亮的身影,眉頭微蹙。 花園的木架長廊下,鋪著大小不一的鵝卵石,秦安穿著高跟鞋并不好走。 不小心鞋跟歪了一下,等她提起裙擺抬頭,前面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周圍燈光雖然亮,但是不少被花架和樹木擋住,明暗交錯,藏個人還是挺容易的。 “嘁,腿長了不起,走那么快?!?/br> “你找我?” 身后突然想起冰冷刺骨的聲音,秦安眼神一緊,分辨出來人后,緩緩勾唇。 轉(zhuǎn)身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腳下一崴,直直往他身上倒去。 “啊—”短促的尖叫,秦安連忙伸手扶住旁邊的花架。 看著那個后退兩步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老娘主動投懷送抱,居然還嫌棄。 瀟灑地站直,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小叔叔,我有點事想跟你談?wù)?,不知道有沒有空?” 燕南琛眉眼涼薄如水:“如果是談投懷送抱,便算了?!?/br> “地滑,地滑?!?/br> 秦安訕笑,提起裙擺露出高跟鞋。 水晶般透明的鞋子套在小足上,燈光剛好照在腳背上,肌膚瑩白如雪,腳指頭圓潤可愛。 像調(diào)皮的孩子,偷偷溜出主人的裙擺,偷偷瞧世界。 讓人忍不住想將它們藏進裙擺里乖乖躲好。 燕南琛身子微側(cè),擋住光線,便看不到鞋子。 秦安沒趣地放下裙擺,見他半天不說話,主動開口:“燕云那兩棟辦公樓,不知道小叔叔有沒有賣的打算?” “沒有?!?/br> 轉(zhuǎn)身就走。 秦安連忙追上去,擋在他面前:“小叔叔,這么急著走做什么?” “不要亂叫?!毖嗄翔『浅?,看她的目光帶著凌厲。 什么小叔叔,亂攀親戚。 “那不然叫什么,叫小哥哥呀?” 秦安挑眉,聲音嬌軟甜糯,靠近她,笑得一臉狡黠。 骨架纖細(xì)勻稱,雪白的香肩就在眼前,深紫色映襯著奶白的肌膚,再配上那張精致的臉,讓人移不開眼睛。 再加上玩味兒似的笑容,燕南琛哪里不明白她是在調(diào)戲自己。 臉色更冷。 伸出手指抵住她肩頭一側(cè)的骨頭:“秦小姐,自重?!?/br> 秦安不敢動,因為他手指點在肩胛骨骨頭縫里,是特么的真疼。 “自重什么,我都沒到九十斤?!?/br> 燕南琛蹙眉。 難怪這么瘦。 之前在監(jiān)控里看起來很甜的人,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像塊不要臉的牛皮糖,臉皮厚不說,還輕浮。 說了回國后最長的一句話: “網(wǎng)上傳秦小姐對老公用情至深,今日一見,似乎并非如此,果然,傳言不可信。” “用情至深也得看對什么人,主要是瞧著小叔叔帥氣可口,實在是忍不住……”秦安靠近,整個人都快貼在他白色的西裝上, “想吃!” 第471章 小叔叔,她欺負(fù)我 怎么是女流氓? 看她長得精致漂亮,眉宇間雖然透著冷漠,眼神清澈透亮,像山間最清澈的泉水。 這樣的女人,應(yīng)該有一顆干凈的心和靈魂,怎么會這么…… 不要臉? 垂眸看她,落在她深v領(lǐng)的禮服上,冷笑:“我對你沒有興趣?!?/br> “興趣,是可以培養(yǎng)的。” 秦安眨巴眼睛,將手放在他潔白的襯衣上,眼底劃過一抹厲色,剛準(zhǔn)備用力,就被他扣住手腕。 “痛痛痛!” 秦安痛呼,手腕被他捏在手里,力道又大,恨不得將她折斷似的。 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 燕南琛放開她,唇角下壓:“秦小姐,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若是不想被丟出燕家,就給我老實點?!?/br> 秦安舉起被捏得青紫的手腕:“小叔叔,你下手還真是狠吶,都不負(fù)責(zé)嗎?” 剛剛差一點,她就扯開他襯衣,看他胸口上的紋身。 只要有紋身在,她根本不需要去查。 就能斷定燕南琛就是秦寒玖。 燕南琛目光落在她手腕上,潔白纖細(xì),一捏就斷,那圈青紫格外扎眼。 插在兜里的手微動,有一種沖動,想要細(xì)致溫柔地替她將那顏色抹去。 很奇怪的感覺。 包括眼前這個人,她的眉頭似乎連著他的心臟,只要她皺一下眉,他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情緒。 明明只見過一面。 掩去情緒,不耐地看著她:“痛就去看醫(yī)生。” 冷漠地轉(zhuǎn)身,加快腳步,不給她追上來的機會。 直到走過這長長的花廊,他才停下腳步,透過斑駁光影,捕捉到其中幾點零星的碎光。 那是她裙擺上的水晶。 碎光晃動,朝相反的方向離開。 他松口氣,沒繼續(xù)追上來。 刻意忽略那一閃而過的悵然。 “安安真是好魄力,我就說我那癡情的侄兒怎么可能會還活著,原來是忘了?!?/br> 一聲輕嘲從前方傳來,秦安抬頭,看到蔡潼一身精致的淺紅色高定禮服,站在臺階上,手里端著紅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曾經(jīng)將你捧在掌心的人,現(xiàn)在卻避之不及,嘖嘖嘖,想想我都覺得挺可惜的?!?/br> 秦安掩去臉上的笑意,漫不經(jīng)心地揉著手腕。 紅唇微微揚起:“有什么好可惜的,至少我曾經(jīng)嘛,也是他心頭的寶,不像有的人,從頭到尾,都是陪襯,求而不得,想想我都替你覺得不甘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