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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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黎院長被傳上來,站在證人的位置上:“當(dāng)時我給秦醫(yī)生說過手術(shù)的相關(guān)事項后,他的確吩咐我去他的辦公室取這種藥?!?/br> 秦安冷冷勾起唇角,正紅的口紅色號陪襯著瓷白的肌膚,宛若女王,看黎院長就像在看一個小丑表演。 金易同樣神秘一笑,鏡片反射冰冷的光:“那黎院長能否說說,試劑放在什么地方?” “一個銀色的密碼箱?!?/br> “箱子在什么地方?” “辦公桌后面的柜子里?!?/br> “密碼多少?” “……” “黎院長,密碼多少?” “我……” “不是說九爺讓你去取試劑嗎?沒告訴你密碼?” 黎院長啞口無言。 柳方棉阻止他:“審判官大人,被告試圖干擾證人,何況,他只是家屬陪審,并不是律師,無權(quán)向證人提問?!?/br> 律師都沒有,有什么資格進行提問。 就算提問得到的答案也不能作為供詞。 審判長看一眼金易,示意他乖乖坐回去。 金易一笑,從抽屜里抽出一個證書:“誰說我不是律師。” 那是他的律師資格證。 他大學(xué)主修經(jīng)濟學(xué),但是選修司法學(xué),畢業(yè)后就考了資格證,之后一直跟在九爺身邊處理各種事,要不是這次事件,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個證書。 柳方棉看著那個因為長期壓箱底已經(jīng)變得發(fā)黑、還有些霉味的證書,臉黑如墨。 金易臉上笑瞇瞇:“現(xiàn)在,我有資格提問了嗎?” 柳方棉心里mmp,居然讓一個從來沒有打過官司的菜鳥律師和他打官司,是瞧不起還是太自負? 秦安穩(wěn)坐如泰山,今早看到他那張皺巴巴的證書,也很震驚。 “不行,秦寒玖無故缺席,證明他已經(jīng)放棄訴訟,所以你這個律師的存在不合理,放棄訴訟就代表默認我方一切證詞。” 秦安看向?qū)徟虚L,審判長遲疑,的確,缺席就是對這次開庭的不尊重,按照道理是這樣的。 柳方棉勾唇,一本正經(jīng)問黎院長:“黎院長,你別緊張,再好好想想密碼是什么?” “123456。” 金易微微瞇眼。 陪審席的人也嘩然,這密碼未免太簡單隨意了。 瞎掰的吧。 秦安扶額。 覺得這密碼也不像是秦寒玖設(shè)的,然而看金易的表情,心里登時一個“咯噔”。 低聲:“九爺不會真的設(shè)這么簡單的密碼吧?” 金易一臉理所當(dāng)然:“怎么就不會了?!?/br> 窩草還真是。 “可是黎院長怎么知道?” “密碼箱是研究院寄過來的,密碼也是那邊設(shè)置的?!?/br> 所以,研究院有人出賣秦寒玖。 秦寒玖沒有告訴密碼,那就是研究院的人告訴了他。 柳方棉看向?qū)徟泄伲骸皩徟虚L先生,現(xiàn)在人證物證已經(jīng)齊全,我要求還我方受害人一個公道,給予犯人秦寒玖懲罰?!?/br> 說完,面色嚴(yán)肅地坐回位置上。 “當(dāng)——” 一錘定音,審判長聲音威嚴(yán),響徹大堂,帶著回音:“現(xiàn),根據(jù)根據(jù)刑法第xx條規(guī)定,醫(yī)務(wù)人員由于嚴(yán)重不負責(zé),造成就診人死亡或者嚴(yán)重損害就診人身體健康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條例,判處秦寒玖醫(yī)生賠償現(xiàn)金五十萬,吊銷醫(yī)生資格證,并判處有期徒刑……” “且慢!” 渾厚高昂的聲音響徹大廳,大門被推開,一道人影站在門口,一身煙灰色西裝,單手插兜,身后站著秘書長,肘間夾著公文包。 很多人回頭看,紛紛驚詫。 竟然是云城最高行政官——司鴻,那可是云城真正的掌權(quán)人,加冕之王。 很多人不由自主站了起來。 猜測他來做什么。 就算他是行政官,也不能更改法院的判決。 司鴻徑直走到審判長面前,隔著高高的桌子抬頭與他對視:“老錢,我并不是來干涉結(jié)果,只是來申請延遲開庭?!?/br> 審判長皺眉。 “秦寒玖先生并非無故缺席,而是事出有因,你可以看看這份文件。” 跟在他身后的秘書長從公文包里取出文件,從旁邊的梯步上去,親自攤開擺在審判長面前。 原本還有些不滿的審判長瞬間坐正,臉色嚴(yán)肅,陷入沉思,最終在所有人好奇或催促的目光中,吩咐延遲開庭,具體開庭時間等待通知。 柳方棉尤為不滿:“審判長,可否告知原因?” “因為被告并非無故缺席。” 留下這么一句話,看都不看臉色難看的柳方棉和黃家人,帶著人離開。 秦安懶散地戴上帽子,和司鴻點頭致謝,帶著自己人離開。 第396章 真心拿去喂狗吧 剛走到門口,李翠花張牙舞爪沖上來:“都是你,一定是你賄賂長官,你卑鄙無恥?!?/br> 保鏢立刻攔住她。 不讓她沖上來。 秦安站在原地沒動,冷冷注視著她,濃稠如墨的黑眸宛若一個漆黑看不見底的深淵,直直將人的靈魂吸進去。 李翠花被看得心底發(fā)毛。 突然,她哎呀一聲,滿臉驚訝:“李太太,你怎么在這?不是應(yīng)該在警局嗎?” 李翠花一頓,旋即反應(yīng)過來,挺直胸脯毫不畏懼:“哼,我又沒做虧心事,怎么不能在這,我知道,你還想拿那件事來威脅我,告訴你想都別想,秦寒玖害死我老公,我一定要讓你們償命?!?/br> 她占著理,才不會怕這個女人。 心里還有些堵,明明今天就可以報仇,偏偏冒出來一個人說什么延遲,肯定是這不要臉的小蹄子搞的鬼。 越看心里越氣。 血壓直直往腦門兒上沖。 秦安揮手,讓保鏢后退離她遠點,免得又被碰瓷。 冷哼一聲,帶著人上車離開。 這種沒文化像潑婦一樣蠻不講理的人,沒必要糾纏。 掉價不說,顯得自己也沒素質(zhì)。 收拾一次就行。 不過是愚蠢到被真正的兇手當(dāng)槍使的人,哪值得費口舌和精力。 將帽子扔在一邊,拿出手機給秦寒玖打電話,沒接。 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忙著做研究呢。 “金易,九爺?shù)拿艽a箱不在醫(yī)院吧?” “嗯,在玖園。” 自從實驗室被封,秦寒玖從研究院調(diào)的任何藥品都會弄回玖園給沐白。 就算九爺忘了,他也不會忘。 都是有價無市的寶貝,留在醫(yī)院被人偷了怎么辦。 “那黎院長他們的藥從哪里來的?” 秦安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研究院的藥,沒有點身份關(guān)系,別說調(diào),聽都沒聽過。 現(xiàn)在被調(diào)出來,說明對方來頭不小,甚至可能同樣跟研究院里的某位大佬關(guān)系匪淺。 據(jù)她所知,研究院里的那些大佬關(guān)系都挺復(fù)雜,好幾位出身帝都,背后不是家族就是大集團支撐。 想要滲透進去調(diào)查,還真難。 “夫人不用擔(dān)心,發(fā)出來的藥品箱子都有編碼,編碼不同,就算他們栽贓嫁禍也不行?!?/br> 秦安松一口氣。 “去找聶柒玩玩。” 聶柒被放出來后,也沒有離開云城,反而是躲在一間小酒館里養(yǎng)傷,也不知道秦寒玖用了什么方法,原本挺正常的一個人,出來后精神不正常。 看到金屬和棍棒之類的東西就會怕得全身發(fā)抖。 莫忘走的時候給她留了強力版放狼噴霧,還有壓縮版顆粒,往樓道上一扔,揮發(fā)后不出十分鐘就倒。 捂著口鼻揮了揮,吩咐保鏢推開聶柒的房門。 聶柒的傷仍舊嚴(yán)重,躺在床上,看到突然闖進來的秦安,瞳孔猛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