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2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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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麻煩你回母校好好學學法律,搞清楚再來問我這個問題,連這點法律都搞不清楚,你不配做一個新聞工作者。” 新聞工作者,實事求是,不造謠是非,不妄自評斷,一切言語代表道德、法律、以及超正的三觀。 只知道人云亦云、隨意編排事實扭曲真相,不配。 矮子看戲何曾見,都是隨人說長短。 記者被這句話說得面紅耳赤,深覺羞辱。 臉上長期的微笑差點沒掛住。 心中有恨,腹內(nèi)已經(jīng)打好了新聞稿子:人民警察為包庇嫌疑人,出口侮辱記者。 卻不想,這篇報道交上去,沒過兩分鐘就被主編叫進辦公室,一沓a4紙迎面砸來。 “你這是寫的什么狗屁東西,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現(xiàn)在還想連累整個工作室,我看程疏說得沒錯,你應(yīng)該回學校好好學學污蔑國家公職人員和造謠生事方面的法律?!?/br> “什么包庇,你咋不上天和太陽肩并肩,你看看別人家怎么報道的,再看看你的,如果寫不出一篇滿意的報道,就給我卷鋪蓋滾回去?!?/br> 被狠狠批了一頓,記者心不甘情不愿回到位置,翻出別家的報道,全都是統(tǒng)一的正面分析,將這件事從頭到尾剖析一遍。 從責任書到麻醉科,再到監(jiān)控以及秦寒玖的所有手術(shù)歷史,洋洋灑灑發(fā)表了將近五千字,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 秦寒玖固然失誤,但并不能承擔所有責任,他是仁醫(yī)的醫(yī)生,被臨時叫去做手術(shù),首先,說明了仁醫(yī)的安排不當,責任書沒簽是主治醫(yī)生的失誤,病人中途麻醉覺醒是麻醉科的責任,那么從開始到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指責秦寒玖的時候,仁醫(yī)的道歉和解決方案在哪里? 其次,秦寒玖醫(yī)術(shù)是高,但并不是神,手術(shù)失敗情有可原,至于監(jiān)控中的不作為,原因還有待確認,后續(xù)真相,本臺記者會繼續(xù)跟進,為大家解除疑惑。 記者再看下去,就連之前好幾個和自己說好寫一樣稿子的記者,也轉(zhuǎn)而寫了這篇中規(guī)中矩的報道。 頓時氣得不輕。 秦安看著這些新聞,樂了。 “總算來了批有眼光有腦子的,還知道分析分析?!?/br> 不然她真的要對現(xiàn)在的媒體失望了。 秦寒玖捏捏她的鼻頭:“現(xiàn)在滿意了?” “你做的?” “嗯……” “我做的?!鼻睾吝€沒來得及點頭,沈沛言已經(jīng)大步邁進來。 天娛旗下有超強的媒體公關(guān),cao縱娛樂新聞的龍頭老大。 拿起桌上的茶水咕噥喝了一口,沈沛言大大咧咧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抹了一把頭發(fā):“不然那些娛樂營銷號巴不得把事情搞大搞離譜蹭熱度,誰會這么有腦子出來分析?!?/br> 秦寒玖冷冷看了他一眼。 “接下來,該我出手?!?/br> 秦安摩拳擦掌,王墨和慕容云剛剛拿到黃明和黎院長的轉(zhuǎn)賬和通話記錄,順藤摸瓜就能摸出這是個陰謀,到時候曝光出去,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別急,”秦寒玖按住她亂揮舞的拳頭,“你先把所有證據(jù)查出來,暫時別放出去?!?/br> “你也是,不許再插手?!?/br> 沈沛言一瞪:“我這是為了你好?!?/br> “你這是幫倒忙?!?/br>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氣得他直接走了。 他真是吃多了才想著過來邀功。 回到別墅空蕩蕩的,才想起來今天并非周末,那個女人不會過來。 第375章 乖一點不好么 煩躁地抓頭,將一頭打理得有型帥氣的發(fā)型抓成鳥窩。 挫敗地躺在沙發(fā)上,眉宇間布滿寒霜。 傭人過來問他要不要準備午餐,隨意地揮手,便上樓準備午休。 撲倒天藍色大床上,鼻翼間似乎還有香水的味道,隨手一摸。摸到個帶子,睜眼一看,是女人的東西。 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前晚,身體里升起一股躁意。 但想到她不甘憤恨滿臉屈辱的神情,沈沛言低罵了一聲,踢開臥室的門沖冷水澡。 攜裹著一身冷氣出來,將那件勾起他心思的小衣服拽在手里,唇角勾起,換好衣服下樓拿了車鑰匙直奔她家。 慕然正在家里畫漫畫,以前她是一個周更新兩天,現(xiàn)在基本上是每天都更新。 更是開始接一些畫稿賣錢。 雖然慕氏現(xiàn)在的危機已經(jīng)過去,但那都是靠著沈沛言,如果哪一天他再次反悔,慕氏又該怎么辦? 求人,不如靠自己。 作為一個女人,永遠別將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特別是這個男人還是她的金主。 早晚有一天,她要將現(xiàn)在所受的一切侮辱洗刷干凈,變成女強人,不再看男人的臉色。 “咕咕……”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隨手拿起桌邊的奶茶喝一口,能暫時頂餓。 最終實在受不了胃折磨,關(guān)了電腦下樓。 家里的傭人之前遣散后,慕明河并沒有打算重新請人,他現(xiàn)在很窮。 所有的一切都是沈沛言給的,巨大的債務(wù)壓在他身上,沒有資格再過著以前那樣奢侈的富人生活。 慕然打開冰箱,空蕩蕩的冰箱冒著寒氣,讓她打了一個激靈。 啥也沒有,只能出去吃。 看了一眼毒辣的太陽,拿著傘出門,就看到不遠處停著的紅色超跑,條件反射就退回門內(nèi),正準備關(guān)上鐵門,一只有力的臂膀伸過來撐住。 面色不悅地看著她:“跑什么?” 慕然急忙看了一眼周圍,沒什么人:“你來做什么,今天不是周末。” “我又不是見不得人,為什么不能來,”沈沛言擠進來,將她按在墻上,墻頭垂下來的大朵大朵花朵形成一片陰影,將兩人籠罩其中。 “沈總,這是我家。”慕然提醒他,若是讓爸媽或者鄰居撞見,該怎么解釋? 說她被沈沛言包養(yǎng),成了他的情婦嗎? 她爸不得打斷腿,媽不得哭斷腸,鄰居不得笑掉牙。 將她臉上的慌亂和害怕收入眼底,沈沛言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怒氣。 他就這般遭她嫌棄? 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臣服他,已經(jīng)是他玩弄于掌心的女人,還要這么倔強固執(zhí),乖一點不好么? 抓著她肩膀的手用力,慕然疼得很,卻隱忍著沒有喊一句疼。 看著她倔強得跟頭牛似的,怒火比理智先行一步:“然然,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想上你,就在這?!?/br> 說著,手伸進她衣服,深邃的黑眸中沒有絲毫情欲,只有冰冷的審視。 牢牢鎖定在她臉上,將她臉上的情緒全部收入眼中。 屈辱、倔強、害怕以及最后的妥協(xié)。 慕然覺得這就是個流氓、是個沒有底線的病態(tài),見識過他那么多花樣,她真的相信他會做得出來。 按住他的手,祈求道:“沈沛言,別……亂來。” “嗯?你說什么?” 壓低頭,將耳朵湊在她唇邊,湊得近了,女人淺淺的呼吸噴灑在耳廓,帶著癢和酥,眼神陡然一暗。 “求你……唔~”炙熱急切的吻落下。 一把推開他。 “嘶~” 動作突然,沉迷其中的沈沛言不妨,牙齒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眼淚汪汪。 顧不得唇角的血,發(fā)愣地看著白皙的掌心。 “愣著做什么?”壓下心中旖念,伸出大拇指抹去她唇角的血,聽到她肚子叫,拉著她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兒?放開我?!?/br> “去吃飯?!?/br> 現(xiàn)在都快一點半了,這女人還沒吃飯,到底是怎么照顧自己的。 慕然才不會和他一起,拼命掙扎,這要是出去被人看到,會怎么說? 畢竟沈家退婚的事滿城皆知。 “啰嗦!” 沈沛言不耐煩呵斥,打橫抱起她,命令她關(guān)門,朝車那邊去。 慕然擔心被人看到,將臉埋在他懷里死死的,期待這個點沒人出現(xiàn)。 “咦,這不是沈總嗎?”突然的聲音破壞她的期望。 抓著他肩膀的手緊張得用力。 “沈總這是去哪兒,懷里這是……” 察覺到慕然的緊張,沈沛言將收緊手臂,將她的身體往里攏,聲音平淡:“我女朋友。” 慕然身體一僵。 他什么意思?玩笑還是維護。 “哈哈,沈總女朋友是咱們小區(qū)的嘛?不知道是哪個女人這么有福氣?!?/br> 恭維的話說得很好聽,至于是不是福氣,那還另說。 誰不知道沈沛言風流花心,今天是這個女朋友,明天就是那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