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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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秦安養(yǎng)傷的愜意生活中飛速溜走。 棍棒造成的傷害好得很快,倒是刀傷還有些疤,最嚴重的是腿上和左臂上的骨折。 雖然已經(jīng)拆了石膏,但還是不能太使勁,秦寒玖給她弄了個輪椅。 “呼~終于能出來透透氣了?!?/br> 坐在輪椅上,秦安舒服地曬著太陽,指揮莫忘去花圃。 花圃里開出的五顏六色,園丁正剪了一朵潔白的桔梗,放在裝了水的花瓶中做花藝。 “這是什么?” 園丁轉身:“夫人,這是優(yōu)曇,剛從帝都運回來的,過兩日便是花期?!?/br> 秦安一愣,記憶翻滾而來,手有些顫抖。 第360章 失去的孩子 看著那盆曇花面色復雜。 這盆曇花她前世便見過,不過是在它開花那天晚上。 那時候她被囚禁折磨,郁郁寡歡,就跟得了抑郁癥似的,秦寒玖專門去拍賣會拍賣這盆優(yōu)曇,強迫她和他等花開。 可惜,那時候性格觀念不合,她為此大吵大鬧一場,還將正在綻放的曇花扯下來揉碎扔他臉上,惹他生氣,對她更加粗魯殘暴。 想到某些回憶,秦安心口一痛,眼淚奪眶而出。 那時候,誰都不知道她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包括她自己。 因為粗魯,導致身下大出血,那個未成形的孩子便這樣夭折。 她悲慟萬分,一方面認為是畸形的產(chǎn)物流掉了好,另一方面又痛恨秦寒玖,讓她失去了孩子,復雜的情緒沒日沒夜折磨著她,撕扯著她,讓她幾乎癲狂。 那時候,她就像個抑郁癥患者,輕生、狂躁、絕望,瘦骨嶙峋不成人樣。 也是這件事,激化兩人之間的矛盾,將他們推向兩個不可挽回的極端。 身上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秦安甩開那些不愉快的記憶,讓莫忘將曇花抱給她。 秦安放在腿上,摸了摸它的葉子,這一次,她要和他一起看,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地看。 “jiejie,你怎么哭了?” 莫忘抽出紙巾,蹲在她身邊,輕輕替她擦拭眼淚。 冰涼的淚水沾染在手指上,涼進了心里。 秦安搖頭,將紙巾接過來:“莫忘,你有沒有什么想要彌補的遺憾?” 莫忘選了旁邊的凳子坐下,看著園丁擺放在桌上的桔梗,神色落寞:“有?!?/br> 只是從前,隨波逐流,聽天由命。 周圍是譏笑和不理解,他的世界只有自己能懂,他覺得自己就像遺落在人群中、格格不入的一片浮萍。 如果不是秦安,他將會在精神病院中,或瘋癲或折磨,總之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刻,更不可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不僅擁有自由研究的權利,還有這么溫暖的——家。 秦安并不意外他的回答:“是她嗎?” 莫忘抬頭看她,清清靈靈的雙眸如水般清澈,仿佛這具軀殼中,居住著一個最干凈最無邪的靈魂。 他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她的存在,秦安怎么知道? 那是他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從不敢向外人提起。 小心翼翼守著、藏著,生怕來了陌生人,將它驚走。 雖然秦安沒有提及名字,但是他就是知道她說的是誰。 少年干凈俊逸的臉龐閃過慌亂,捂著心口退后幾步。 似乎離她遠遠的,便能守好那只蝴蝶。 秦安垂下眼簾,摸著曇花的葉子,像在撫摸愛人:“我也有啊?!?/br> 我的遺憾不是遺憾,是悔恨,是縱死難消的意難平。 幸好。 上天優(yōu)待,有一次彌補的機會。 陽光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微微側眸,帶著笑看向他。 白色的寬松裙子上映著樹影斑駁的陰影,神情輕松:“所以啊,你也要努力,別讓一時的遺憾,成為一生的悔恨。” 前世的你啊,沉淪在黑暗中,失去了彌補的機會,今生,可要好好把握。 莫忘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樣的一個笑容,光灑在她的周身,添上一圈圣潔的光暈,是從天而降的神祗,向他伸出手。 “對了,快期末考試,你的學習怎么樣了?” 莫忘回神,坐回凳子上:“學完了,現(xiàn)在在復習?!?/br> 說完,有些不舍地看著她:“等到考完后,九月開學,我就要離開了?!?/br> 他突然伸手抓住她:“jiejie,我可不可以不去?” “為什么?” “帝都……我不熟悉,我舍不得你?!?/br> 像個即將離家的孩子,對未來充滿恐懼,對家人不舍。 可是即便不舍,孩子長大了,仍要離開家自己飛翔。 秦安知道他的自閉癥還沒好,還有輕微的社交恐懼,去陌生的地方必然會害怕恐懼。 將花盆放在他掌心:“莫忘,只有走出去,你才能變強。” “玖園是你永遠的家和港灣,卻不會是你最后的歸屬。” 你不屬于這里,你應該有更加完整、幸福的人生。 莫忘垂頭,抓住她的手不斷用力。 直到旁邊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將他板開,莫忘才回神,看到秦寒玖冰冷陰鷙的目光。 莫忘連忙將手收回去,想解釋,張了張嘴又發(fā)不出聲音。 秦寒玖將曇花搶過來放在秦安懷里,推著她往回走。 “下次離他遠點。” “你連這個醋都吃。” “人心隔肚皮?!彼郧坝X得莫忘挺安全的,要不是今天發(fā)現(xiàn),那就是引狼入室。 秦安好笑地轉移話題:“怎么想到要買曇花?” “好看,就買了?!?/br> 僅此而已。 推到餐桌前,給她舀了一碗骨頭湯:“吃完上樓休息。” 結果剛吃完,蘇辭就來了。 秦安搶在秦寒玖面前答應。 秦寒玖頗有怨念地看著她,秦安只好俯身親他一口:“好啦,人家來看望,也是一片心意。” 蘇辭穿著銀白的西服,打扮得人模狗樣,手里提著燕窩鹿茸這些補品。 “安安,你終于肯見我了,否則我都要以為你被打得性命垂危,某些人放棄治療,要將你下葬了呢。” 瞧瞧,這是看望病人該說的人話嗎? 蘇辭最近是一肚子氣,玖園防得跟銅墻鐵壁似的,怎么做都進不來,秦寒玖就是顆臭石頭,又臭又硬,他找他好幾次,甚至連瓊斯家族的交情都用上了,還是不松口答應。 秦寒玖冷哼一聲,將她推倒客廳,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躺著,背后墊了個靠枕,身上搭塊薄毯。 “嘖嘖嘖,誰能想到,當年那個用卑鄙手段逼迫老子離開的人,居然這么會照顧人?!?/br> 蘇辭心里是真酸。 恨不得舌頭跟沾了砒霜一樣,說出來毒死他。 秦寒玖豁然抬頭,目光如刀。 看了眼沒什么反應的秦安,心頭稍安,冷聲:“看完了,就滾?!?/br> “我不會,”蘇辭雙手環(huán)胸,“你滾個給我看看?!?/br> “金易?!鼻睾梁傲艘宦?,“教他滾。” 蘇辭跳開:“秦寒玖你什么意思,要對客人動手嗎?我告訴你,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今天是來看安安的?!?/br> 第361章 愛你等你忘你,都在這八年里 打架他是不慫,就算打起來,秦安說不定還會覺得秦寒玖霸道不講理,偏幫自己。 但是他今天真不想打架,身上的衣服是新做的。 “好了,別鬧了。” 秦安懨懨開口,活脫脫一個病嬌美人,“謝謝你,蘇辭。” 蘇辭見她一本正經(jīng),也歇了挑撥離間的心思,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秦安,要是哪天你受夠了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大可以拋棄他奔向我的懷抱?!?/br> “做夢!” 蘇辭笑得痞里痞氣:“你害怕了?” 翹著二郎腿,掌心拋著一顆橘子,嘴角掛著得逞的笑。 能看到他吃癟,心里還是蠻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