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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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女的?” “男?!?/br> 慕然眼睛一亮:“有情況?” “沒有,走了?!彼ι蠒渲橂x開。 慕然躺在沙發(fā)上,看向一旁看手機的秦安,眉心一跳:“親愛的,你不會也有約吧?” 秦安:“……嗯?!碧K辭約她吃飯,說是有生意要談,不去似乎不行。 慕然滿臉哀怨,到頭來,還是她一個人扛下所有寂寞的夜。 談男朋友沒男朋友,談閨蜜,閨蜜有約。 人生吶,咋就這么難呢。 送走秦安,慕然想起掐斷她桃花的沈渣男,在攻略他和睡懶覺之間,選擇了攻略他。 瑪?shù)?,反正不能葬送未來幾十年?/br> 【親愛的未婚夫,晚上有空嗎?】 【沒空】 慕然瞬間不高興,只能去自己的粉絲群水群。 她基本上都是這個群的龍王。 剛吐槽一句無聊,一個平時和她聊得很來的粉絲私聊她,想要面基。 想著反正無聊,果斷答應(yīng)。 反正對方是個漫迷小jiejie,見一面沒事。 地點訂在藍天咖啡廳,環(huán)境不錯,又正規(guī),主要是安全。 秦安和蘇辭約的一中對面那家老火鍋店,卞烽很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稟報給九爺。 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想惹他不高興,盡管說。” 秦寒玖本來就對蘇辭充滿敵意,這要是說了還得了。 “放心吧,我談完事就走,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 說完,提著包下車,卞烽苦著臉跟在后面,他覺得這個方法有點危險? 第309章 夫人,你作得一手好死 今天蘇辭穿了一身黑色休閑服,耳朵上帶著亮閃閃的耳釘,像個中二少年。 倒是和從前在學(xué)校當(dāng)校霸時有一拼。 看到秦安居然又帶著保鏢,臉色一黑:“我這么不可信?” 他以前雖然愛打架惹事,但是這些年改正了許多,再不是那個年少輕狂的蘇辭,骨子里有瓊斯家族的修養(yǎng)和高貴。 “誰知道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鼻匕查_個玩笑,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點了鴛鴦鍋,清淡麻辣都有。 說實話,冬天吃火鍋體驗超爽,但是現(xiàn)在都快五月了,體驗真心不咋樣。 她比較喜歡隔壁家的剔骨雞。 秦安讓卞烽去隔壁點一份剔骨雞過來。 “是秦寒玖派來監(jiān)視你的吧。” 秦安聞言,從菜單上移開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 “挑撥離間的綠茶婊。” 蘇辭:“……” 他絕不承認(rèn)。 秦安這樣向往自由的人,是絕不會忍受自己的一舉一動隨時被人監(jiān)視和掌控,只需要潤物無聲地挑撥幾句,時間長了矛盾自然會出現(xiàn)。 現(xiàn)在感情就算再好,將來也會出現(xiàn)裂縫,畢竟還年輕,處事浮躁耐心差,經(jīng)歷不多,遲早出事。 到時候就是他的機會,至于什么破壞別人家庭感情的,他向來不在乎。 秦安打量他:“蘇辭,你變了?!?/br> 從前的蘇辭雖然混蛋,但磊落坦蕩,不屑于這些陰暗的手段。 “你說你還是那個蘇辭,但你不能否認(rèn),你現(xiàn)在是洛斯·瓊斯?!边@些年的改變,不是一件衣服就能變回去的。 “就像我,也不是當(dāng)年的秦安,你不懂我,挑撥離間對我沒用,我也不會離開他?!?/br> 蘇辭將菜單給服務(wù)員:“吃飯吧?!?/br> 結(jié)束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不是說有工作談嗎?” “談完了。” “……” 蘇辭夾了一塊血旺:“我目前的工作就是,怎么讓你離開秦寒玖?!?/br> 秦安扯扯嘴角,你可真坦白。 這個點,一中正在上晚自習(xí),客人很少,但還是有兩桌。 周靈剛回云城,帶著丈夫和孩子來重溫高中生活,余光配到這一桌,眼睛一亮。 低聲和丈夫耳語:“那就是我們那會兒的校霸和校草,這么多年了依然那么帥,比以前有錢?!?/br> 想到前段時間周雨跟自己打聽他的事,周靈拍了兩張照片給她發(fā)過去。 周雨正和左傾雙一起做spa,看到照片蹭一下坐起來,不顧背上的精油跑到左傾雙面前:“傾雙,你快看?!?/br> 左傾雙拿過手機,照片著重拍的蘇辭,但是秦安占的面積也不小。 這兩人果然是合起來整她! 左傾雙氣得不輕。 “傾雙,你把這照片發(fā)給九爺,如果他知道秦安和別的男人約會,肯定會生氣,”周雨很激動,“以前秦安可是差點和他交往,絕對行?!?/br> 左傾雙點頭,借了服務(wù)員的手機發(fā)過去,不能用她的,不然一看就知道是挑撥離間。 秦寒玖剛結(jié)束視頻會議,正和秦安聊天,問她在哪,就收到陌生彩信。 點開一看,再看看秦安的回復(fù):【我和慕然她們正在給喬聲試新歌】 臉色瞬間陰沉難看。 秦寒玖猛然起身,把正在匯報工作的金易嚇一跳,觸及到他陰冷的臉色,心肝亂顫。 哎呀媽呀,九爺這又是咋啦? 跪求哪位惹了他的神仙,出來自己領(lǐng)罪受罰。 秦寒玖盯著彩信,念出一串號碼讓他去查,自己則打電話給卞烽。 正提著剔骨雞往回走的卞烽猛然接到電話,心肝亂顫。 九爺怎么突然打電話給他,本來就做賊心虛,現(xiàn)在更虛了。 接通,就是沒什么感情的問候:“在哪?” 卞烽:“……”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回答? 唉呀媽呀好著急。 卞烽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站在原地轉(zhuǎn)圈圈。 電話那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通過電話,他都能聽出金戈鐵馬的殺意:“不說?” 在九爺和夫人之間,卞烽果斷選擇九爺。 長久以來的忠誠和恐懼讓他本能地做出反應(yīng)。 “稟……稟告九爺,我們在一中門口?!?/br> “做什么?” “吃火鍋?!?/br> “和誰?” 這句話一問出口,卞烽舌頭立馬打結(jié),說話不利索:“蘇蘇蘇……” 沒等他捋直舌頭,那頭掛了電話。 完了! 加快腳步走進火鍋店,看吃得香的秦安,一口老血哽在胸口。 大禍臨頭,胃口還真不錯吶。 秦安招呼他坐下,絲毫不管對面黑臉的蘇辭,邊打開剔骨雞邊低聲:“剛剛九爺問我們在哪,我說我們在慕然家?guī)蛦搪曉嚫?,到時候九爺問你,懂?” 卞烽:“……”木著臉毫無表情。 內(nèi)心小人不斷撓墻咆哮,夫人你作了一手好死。 秦安滿足地夾了塊雞rou,香辣一絕,就聽到卞烽死板猶如一條直線的語氣:“九爺一分鐘以前已經(jīng)打電話給我了。” “你怎么說?” 卞烽看了一眼對面似笑非笑的蘇辭:“夫人,撒謊不是好孩子。” 秦安:“……” 嘴里的雞rou突然不香了。 手忙腳亂地將雞rou裝好,秦安站起來告辭:“我突然有點急事,改天再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