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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步,她突覺不對,快步跑到那豆腐腦鋪子的老板邊上,小聲道:“老姬,你看見那兩個小孩了沒?” “怎么了,你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扯淡,老娘我本來就是好妖,從沒做過壞事,你看我這一身的仙氣。” “有事說事?!?/br> “他們不對勁,看著太害怕了,而且眼里還有好奇,酆都被那一位接手已經(jīng)好幾個月,以前還能說是正常,現(xiàn)在嘛……” “我知道了?!丙W鵡頭的妖怪放下手中銅勺,“我這就去報告陰差?!?/br> 不多時,悠長的鐘聲響起,無形的波紋迅速向前傳去。 周圍的一切都那么光怪陸離,所有事物都看著不甚熟悉,兇險和善意似乎是并存的,朱棣再怎么聰明,也只是邏輯上的聰明罷了。 他是出過幾次帥府,但出去了身邊也有人跟著,不需要自己多cao心什么。閱歷受限,朱棣完全搞不懂在外面與陌生人、陌生妖怪相處的彎繞,見識到狐妖的詭異之處后,立刻慌了神,聽她問朱靜鏡怎么死的,更是大腦混沌,哪還記得自己先前的打算,跑著跑著就迷了路,回過神來以后,周圍凈是一圈吆五喝六、滿臉橫rou的大漢在喝酒。 “朱棣……剛才怎么了?”朱靜鏡問道。 “是狐貍精。” “那這里是哪?” “酒館,剛才那條街是賣吃食的,這條街應(yīng)該就是喝酒的地方。” 兩人正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時,桌邊圍成一圈的大漢們突然砸了一個酒碗,大喝著要結(jié)拜,撲通撲通跪了下去,酒液飛濺,碎片也飛濺,濺到朱靜鏡和朱棣腳邊,又嚇得他們慌不擇路,朝另外一個方向逃走。 一路上過了織布坊,過了油鋪,過了糧市,到藥材集市的時候,一戶人家里突然伸出兩只小手,抓住他們的衣領(lǐng),把他們拖進(jìn)了深深宅院中。 仰面摔倒后,朱棣爬起來,還來不及看清動手的是誰,就擋在了朱靜鏡前面,大喊道:“你是誰?有事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jiejie!” 這是他在話本里學(xué)會的臺詞,沒想到用在了這里。 朱靜鏡被感動得不輕,又到前面去擋著朱棣:“沖我來,人故有一死……” 后面的她不會了。 背著藥筐的孟樵子歪著腦袋看著他們,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們又在這里舍生取義些什么,只笑道:“你們?yōu)槭裁匆馨??這里遍地是人參鹿茸,隨便踩幾腳都要賠許多錢的?!?/br> “賠錢?”朱靜鏡迷茫道,她甚至還沒有自己花過錢。 “對呀,你們倆一看就不像有錢的樣子?!?/br> “胡說,我們家可有錢了,你說的人參鹿茸我們家都有!”朱棣道,“還有冬蟲夏草呢?!?/br> “可是現(xiàn)在沒有吧?”孟樵子笑容純真,眼睛一眨也不眨,似乎沒有半點別的意思。 “……” 朱棣去看朱靜鏡,朱靜鏡發(fā)現(xiàn)抓他們進(jìn)來的是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女孩,已經(jīng)不害怕了,正好奇地觀察她,見朱棣看自己,疑惑道:“看我干嘛,咱們確實沒帶錢?!?/br> “……”朱棣勉強擠出聲音來,“她是在擠兌我們呢,你沒感覺?” “有嗎?”朱靜鏡道。 “我沒有呀?!泵祥宰右驳?,“你想多了吧,你們餓不餓,要吃飯嗎?” 朱靜鏡的肚子立馬應(yīng)景叫了起來。 “我還沒做飯,一起吃吧?!?/br> “好啊?!痹捯魟偮?,朱靜鏡就同意了。 “活人喜歡的東西會和鬼一樣嗎?”孟樵子問道,“你們喜歡什么?吃辣嗎?我有幾條魚,還有半頭豬?!?/br> 朱靜鏡蹦起來歡呼道:“我什么都愛吃!謝謝你,等我找到大哥和爹,也讓他們請你吃飯。” “好啊,我這里還有很多空房間呢,你要不要住下?我們可以玩捉迷藏。” “不行,我是偷偷跑出來的?!?/br> 她不起疑心,沒把那句話當(dāng)回事,朱棣可是被嚇到了,他終于明白關(guān)鍵的事實——在酆都里,哪怕再人畜無害,也不是妖,就是鬼。 和我們一樣大的小孩,住著這么大的院子,會自己做飯,還能一語道破我們的身份。 她究竟想干什么! 朱棣再也堅持不住,手腳瞬間冰涼,看向孟樵子的眼睛里滿是恐懼,一步步退后,直到后背抵在了大門上才停住。 院外不遠(yuǎn)處。 橘非猛地剎住腳,轉(zhuǎn)著腦袋四處看了看,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不禁苦惱道:“老板畫的這符未免太好了吧,這是半點人氣也不露啊?!?/br> 它猶豫片刻,罵了句臟話,低頭用鼻子在地上嗅起來:“本大爺這樣和六出白還有什么區(qū)別!” 嗅著嗅著,鐘聲的波紋趕來了,不曾停歇的從橘非身上掠過。 橘非回頭看去:“誰報官了?” 幾道煙霧憑空升起,約莫八九個陰差出現(xiàn),腳離地俱有三寸,見到橘非,朝它飄來:“你是哪里來的?有無憑據(jù)文證?家住哪里?” 一陰差道:“等等,它有些眼熟?!?/br> 另一個道:“眼熟就能不查嗎?你別犯忌諱,連累我們整組的獎金?!?/br> “你想什么呢,我?guī)讜r說要不查了,我是說眼熟!這位我好像在城主那里見過。” 橘非道:“不錯!知道就好,我可是你們城主身邊的紅貓!” “這么一說,似乎確實有點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