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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覺得可以。 有了身份,接下來就是陰氣陽氣的問題。朱標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葫蘆,倒出五顆藥丸分給眾人:“這是我?guī)煾笩挼牡に?,吃完后十二時辰內(nèi)看起來都會和鬼無異,沒什么缺點,只是時間一過,我們要是還在城中,只怕會被厲鬼們撕成碎片。” “十二個時辰內(nèi)定然可以出來的!”趙輕涯輕松一笑,接過藥丸一口吞下。 短短幾息,藥效發(fā)作,他們就都和死鬼差不多了,身上陽氣泯滅,陰氣四溢,看那濃度,還是剛死不久的新鬼。 木十三將手貼在城門上:“我兒,你在這里等著,爹解決了把你抓去的人,就回來找你,以后我們照樣游山玩水,再也不分開。” “好?!蹦拘∫坏溃拔揖驮谶@里等!要是你不出來,就算是死,我也拉幾個墊背的。” 兩妖互相承諾后匆匆分別,一行人進得城去。 城中照樣昏黑,陰云籠罩了整個酆都,整個城池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厚紗布,模模糊糊,叫人看不清楚,冰冷的感覺順著地面向上蔓延,似乎在和天空應和。 陰影在隱約可見的巷道和樓閣房屋中蔓延生長,風四處刮著,沒有具體的方向,也沒有具體的來源,就是那么肆意亂吹,吹得朱標的頭發(fā)亂成一團,糊了他自己一臉。 他不由得加多了供應給眼睛的法力,試圖在陰氣妖氣混雜的空氣里看得更清楚些。 建筑與裝扮意外的,與普通的城鎮(zhèn)沒什么兩樣。較為低矮的平房有許多,高樓也有不少,要說不同之處,只是它們的布局很怪,似乎是圍著城中心繞成了一個圓圈,猶如迷宮,一層一層,密密麻麻,生人如果誤入,可能一輩子也走不出去。 且這些屋子全都有一個奇怪的門牌,門上還掛著一個白色的燈籠。 燈籠們發(fā)出飄忽的白光,隱隱綽綽,隨著風勢晃動,為大到?jīng)]有邊際的鬼城里點亮了白晝本不需要的火光。 而放眼望去,鬼城最中心的,被亭臺樓閣們拱衛(wèi)的地方,矗立著一座仿佛通天的黑樓。它的墻面燃燒著并不真切的緊貼著的紅色鬼火,頂處位置插進了黑漆漆的陰云里去,電閃雷鳴中不斷有白色的閃光繞過,分在可怕。 這是一棟妖魔造就的魔窟。 朱標仔細看去,發(fā)現(xiàn)這樓修得并不粗獷,反而精致異常,雕梁畫棟,檐牙高啄,窗戶中還有燈火閃過,妖影鬼影交替在窗紙上映出,所居住者甚多。 橘非咽了一口唾沫,說道:“老板,這里好像不大對勁啊,我總覺得有陷阱似的。” “要是對勁,那才是奇怪?!敝鞓嘶卮鸬溃熬蹟n妖鬼,強留陰氣,本來就違背天意,這里要是一派平穩(wěn)和諧之意,我們就等死好了。” 趙輕涯打量著四周情況,頗為好奇,左看右看,說道:“這街上空蕩蕩的,半分人影,啊不,是半分鬼影都無,真是奇怪?!?/br> 確實,現(xiàn)在走在石板路上的只有他們幾個,腳步聲在長街中回響,清晰可聞,似乎能傳遍整個城市。 風吹起來,將嗒嗒的聲音傳得更遠。 橘非不停的回頭看去,它害怕極了,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跟著自己,瑟瑟發(fā)抖地揪住了鄒普勝的衣袖,意外的,真的表演出了西子捧心的精髓。 朱標道:“既然是鬼城,也許作息是顛倒的,他們晝伏夜出的可能性很大?!?/br> “鬼也要住房子?”趙輕涯問道,“這房子是不是紙糊的?” 闖蕩江湖的經(jīng)驗讓他一向說風就是雨,他很快挑了一間屋子走上前去,伸手摸了一下,驚訝道:“真的是紙!這紙不是白的,而且竟和真的磚頭一樣硬!” 他挑的這間屋子比別的都要體面一些,是南方常見的樣式,門前打掃的很干凈,兩側(cè)竟然還貼了對聯(lián),看來里面住的是個講究的人。 不過這對聯(lián)是黑白的。 上面雖然寫著恭祝新春,來年平安的話,可放下這樣的環(huán)境里,在白燈籠的光線下,實在看著很不吉利。 寫個“早死早好,再死也行”才應景。 就在他要往回走的時候,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里頭走出來一個儒袍打扮的年輕人,他手中提著一個醬油瓶子,詫異地看著趙輕涯,猶豫片刻,拱手禮貌道:“見過兄臺?!?/br> 鄒普勝和朱標對視一眼,走了過去,鄒普勝率先回禮:“此乃在下的護衛(wèi),對城中的事物好奇,唐突閣下了?!?/br> “啊,沒事沒事。這位兄臺英姿颯爽,定然是個武林高手。” “這是犬子。”鄒普勝笑了笑,拍拍朱標的肩膀,朱標給他行了一個禮。 年輕人回了一禮,說道:“公子氣度不凡,想必以后……” 他突然地哽住,意識到進了鬼城的都已經(jīng)是死人,孩子不會再成長,大人也不會再衰老,又談什么以后。 鄒普勝趕緊接話:“我們初來乍到,不太懂這里的規(guī)矩,閣下能否幫忙介紹介紹?” “啊,好,跟我來吧!”年輕人訕訕一笑,試圖緩解尷尬,“我家離城門近,有人過來詢問也是常有的事,舉手之勞,先生不必客氣。” 他轉(zhuǎn)身將門落了鎖,拿起門口的白燈籠提在另一只手上,領路向前大步走去:“幾位是何時來的?哪位大人引進來的?” 朱標道:“我們是辰時來的,至于是誰引我們進門,沒有看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