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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信介的心情有些糟糕。 自從去年他父母離婚,他把姓氏從油川改成母姓秋山之后不久,他被竹田組的組長邀請進(jìn)入了一個叫做啄木鳥會的內(nèi)部組織。他一開始以為這不過是開開武田信玄二十四將名字的玩笑,沒想到卻發(fā)現(xiàn)了九年前meimei艷子被害死的另一個兇手。 ——如果這些家伙不偷偷販賣槍支的話,艷子就不會死于那把槍了。 這樣的念頭在他心里持續(xù)地翻滾著,并且隨著每天去工作的時候看到同一組的其他同事越發(fā)高漲。 這些人,每天做的工作明明都是追捕犯人,調(diào)查兇案,卻在同時毫不在意地把會奪走人生命,創(chuàng)造新的案件的槍支賣出去。 而且艷子死的時間可是九年前啊。 也就是說這么多年來他們一直在私底下干這種勾當(dāng)。 因為這條販賣鏈可能造成了多少人死去,那些家伙難道完全不在意嗎? 秋山信介開始覺得啄木鳥會內(nèi)的警察比他們平時抓捕的殺人犯更應(yīng)該得到懲罰——一個殺人犯殺死的人恐怕遠(yuǎn)不及那些槍支造成死亡平坦在啄木鳥會成員身上后的數(shù)量。 艷子的死說不定在他們腦海里甚至不能停留一個星期。 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尚且沒有想好該如何復(fù)仇的秋山信介,因為今天又處理了一起槍擊案而心情低落。 當(dāng)紛繁的思緒盤卷著過去的回憶塞滿大腦后,他下意識地朝著母親的住所走去,而那離長野縣的縣警局并不遠(yuǎn)。 不一會兒,掛著‘秋山’名牌的一棟一戶建就進(jìn)入了視野。 ——母親正站在門口?而且好像旁邊還有其他人? 他加快了步伐,直接小跑過去。 “真的不好意思,要不然還是送你去醫(yī)院吧?!蹦赣H的聲音里帶著歉疚。 “……沒關(guān)系,只是稍微擦破了點皮,您不用在意?!绷硪粋€人聽起來年紀(jì)不大。 這對話,是出什么事了嗎? 在家門口停下來的秋山,終于看到了和母親交談的人的臉。 那是一個穿著兜帽衛(wèi)衣和牛仔褲的黑發(fā)少年,額頭上有一道新鮮的傷口正在往下滴血。 從額頭正中往下流淌的新鮮血液的味道不知怎么的讓秋山信介這個處理過不知道多少案件的警察愣住了。 “呀,信介,是你回來了?!蹦赣H伸過來拉住秋山信介手肘的動作讓他回過神來。 “母親,這是怎么了?”秋山問出了此刻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今天我在開車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荷見君?!蹦赣H說著,側(cè)過身看向少年,又開始說對不起。 秋山信介重新打量了一遍對方。 這位荷見君雖然身高不矮,但臉看起來很年輕,多半是剛上高中的年紀(jì)。 之前的對話里似乎完全沒有因為母親讓他受傷感到生氣,反而在安慰母親。 又一次,秋山的目光轉(zhuǎn)到了對方額頭上的傷口和血跡。 ——真礙眼。 “荷見君,如果不想去醫(yī)院的話,不如我用家里的醫(yī)藥箱幫你包扎一下吧。”秋山上前一步,說道。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蹦赣H附和道。 “……那就打攪了?!北荒缸佣藬r住的少年沒再繼續(xù)推辭。 看來這位秋山警官對額頭正中的血跡確實非常在意。 荷見想到。 通過他掌握的信息,找到秋山信介的母親并不難。 然后是靠高超的演技進(jìn)行碰瓷——這個計劃還是赤井秀一給他的靈感。 總之,荷見非常順利地進(jìn)入了秋山家,此刻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待去拿醫(yī)藥箱的秋山信介回來。 片刻之后,秋山信介回到了客廳,從醫(yī)藥箱里取出消毒用具,開始擦拭荷見額頭上半干的血跡。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荷見一副‘我就是隨便問問’的口吻問道。 在他額頭上移動的酒精棉球隨之頓住了一秒。 “我是長野縣的警察哦?!鼻锷叫沤榛卮鸬恼Z氣聽起來很正常。 “原來如此,警察嗎……”荷見露出一個羞怯的微笑,“我還以為你是另一邊的?!?/br> 這下對方手上的力道變化讓荷見額頭上的傷口被牽扯得重新快速涌出了鮮血,血珠甚至因為荷見有些側(cè)著的頭滾落到他的睫毛上。 “不好意思,我沒聽懂你說的話?!鼻锷揭琅f很正常地道歉道。 在秋山更換棉球的時候,荷見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并輕輕地按住對方伸回來的手。 “秋山警官,我在你身上感覺到的,是要奪走人生命的意志。”荷見用一種非常柔和的語氣說著,“請別急著反駁我,你眼睛里燃燒著的復(fù)仇的冷焰可是非常明顯哦。” 被做了論斷的一方終于失去了保持表情的能力。 “你是……” “刻意倒沒有,不過,我的確是因為注意到了你走過來時的表情才同意進(jìn)來的。” 荷見自己從地上放著的醫(yī)藥箱里取出無菌敷料按在額頭上。 “因為你是個警察,所以事情變得不一樣起來了——在這種身份下,會搖擺不定的復(fù)仇方向,可選項并不多。”他直視著沉默了的秋山信介,繼續(xù)說道,“這件事,和你不想看見我額頭上的血跡,是不是有關(guān)聯(lián)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