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發(fā)情(1)|當你有一個黏人精哥哥而你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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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夭黧會踢哥哥,也會打他,要他滾。 紙鬼白出人意料地包容,從不與她計較。在她毒舌完發(fā)泄完后,再用身體將她融化,就像吃下一塊奶油蛋糕一樣。 她怎么都甩不開他。 以前紙鬼白說他會保護她,如今她也想要保護自己,逃出惡龍的禁錮。 14歲那年,她到了發(fā)情期。在床上親熱的時候,她哭著求紙鬼白把他下面那個yingying的東西放到她里面去,不要只是在外面蹭。哥哥不肯,讓她忍一忍,她竟紅著臉,亂扭身子,主動去找他的性器,濕膩的花心硬是淺淺吃下了頭部。哥哥發(fā)出了很重的喘氣聲,然后躲開了。 “嗚嗚哥哥……我要……”她軟軟地倒在被子上,沒有力氣起身,哭聲止不住。 手伸出去,卻什么也抓不到。 她怎么可能抓得到像哥哥這種家伙呢? 哥哥讓她不要哭了,但是直到他快刀斬亂麻地用嘴和手讓她高潮了之后,她才肯停下哭泣。 冷靜下來之后她當即隱隱猜到是怎么回事,這些年她看了非常多的書,每天除了練魔法就是坐在書堆里啃書,所以對于發(fā)情期之類的倒也不是一無所知。 要不然就是紙鬼白給她下藥了。但是他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因為她從來沒有明著拒絕過他。他們每天都互舔互摸相處甚歡。 當晚和哥哥睡覺時,身體被抱住后她很快又不清醒了,燥熱難耐地抓住胸上的手,但是不拿開,而是拽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無比空虛的下體。 “不困么,小惡魔?”哥哥有些驚訝,但還是立刻開始撫弄她的下體,快速揉摁了一會陰蒂之后就用手指去插她的花心,然后再次驚訝地說她好濕,弄的他一手的水。 她不說話,喉嚨里不住地嬌吟,胸脯隨著呼吸大力起伏。被摸了還不嫌不夠,轉(zhuǎn)過身正對著哥哥,鉆進他的懷里,張開腿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他,以求獲得更多。 “還想要么?”哥哥自覺地抬起腿給她夾蹭,手從后面繞過去繼續(xù)攪弄愛液泛濫的花xue,自顧自地說,“小黧今天這么能玩啊。弄得我也想要了……” 他低頭跟她接吻,空出來的手探到被子里握住rou柱。 最后欲射時翻身壓住她,roubang抵在花心口將jingye全部射到了她里面。 他習(xí)慣性地用腿抵住她的花心,堵住白濁,好留給她吸收養(yǎng)身。 得到j(luò)ingye之后,她就徹底停下了鬧騰,也不哭了,就那么安安靜靜地睡了過去。 紙鬼白完全沒有察覺她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沒有懷疑她為什么忽然性欲異常旺盛,畢竟一個喝醉酒的人很難辨認出其他人有沒有一樣醉。 第二天,她滿腦子“大事不妙”,趁著清醒飛快收拾行李,東西都扔進折扇鏈接的異位面,亂塞一氣,頭也不回地逃進一方湖中舟。 這把折扇是魔法道具,作用類似鑰匙,隨時隨地,展開扇面一劃,就能拉開儲物空間,跟開錢包拉鏈一樣便捷,還神不知鬼不覺。 湖中蘆葦比人還高,一葉輕舟,載著碧色長裙少女飄在水面。 細雨綿綿,她坐在船蓬下,聽著雨聲敲打木蓬的聲音,盯著本古籍發(fā)愁。 書上說,次級惡魔、魅魔等等年紀到了就會發(fā)情,她為什么也會跟這些生物一樣。她現(xiàn)在到底算是什么狀態(tài),惡魔?還是混血兒?既然能夠發(fā)情的話,是不是證明了她其實也是個魅魔?或者說只要是體內(nèi)有魅魔血統(tǒng),就一樣會發(fā)情? 從來沒有人教過她這些,她對自己的身體情況一知半解。 沒研究出個因為所以,身體又發(fā)熱了。腦子里盡是些跟哥哥在床上打滾的畫面。 她沒有朋友,沒有父母,只有哥哥。雖然小時候很害怕哥哥,但是大了腿間流水后唯一能思念的對象卻還是他。 不想了。 兩指一夾,收起書,指尖一抬把書拋向空中。金色的火焰在落地前將書本吞噬殆盡。 直覺告訴她,不能留下證據(jù),讓哥哥知道她在查這種東西。 銷毀書籍后,她感到腦袋暈沉沉的,索性一頭扎進水涼快涼快。水下的世界美輪美奐,頭頂是蓮葉層迭,碧色潑灑朦朧如煙。 真希望哥哥在身邊,他一定會在水里抱住她,帶她起舞,從白天跳到黑夜,沒完沒了地尋歡作樂。他最會找樂子了。 但是這里一只惡魔也沒有,寂靜幽遠,頭頂只有風(fēng)吹草動的沙沙聲,以及水鳥斷斷續(xù)續(xù)的高亢叫聲。孤獨團團包圍著她,她卻逃無可逃。 是她主動逃到這里的。 哥哥在做什么呢?他此刻又在什么地方? 一陣涼意襲過,可能是發(fā)情導(dǎo)致的思維遲鈍,她還沒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意識模糊一片,身體就離開了水面。 蓬頂站著一位頂著龍角的少年,做工精良的施法魔杖被他像捕獸網(wǎng)的長桿一樣握在手里,揮舞法杖,用魔力構(gòu)造的巨型圓球網(wǎng)住了她,像撈魚一樣把她包出了水。 “法杖是這么用的嗎?”她驚呆了,用力眨眼時抖落了睫毛上細密的水珠。 少年接住了濕漉漉的女孩,轉(zhuǎn)了轉(zhuǎn)魔杖,往腳下一戳,杖身消失。他盯著她笑,說她一個人玩得這么開心啊。 她埋頭躲開視線,順便把臉上的水蹭到他外衣上。 片刻后,紙夭黧尷尬地換了身衣服,跟紙鬼白面對面坐在船蓬下。 完全不知道這家伙是什么時候跟過來的呢……她明明有反偵察以防被尾隨。 雖然心里很想念,但眼下她真的不想見到這家伙。他的到來,只會加劇她在理性與感性上的斗爭。在這樣好的光線下,她能清楚地看到,14歲的混世魔王已然改頭換面,蛻變成身線修長星眉劍目的翩翩少年郎。 明明是男性,卻很在意外表的修飾。耳垂吊著鑲金玉輪掛墜,胸前也別著銀薔薇。全身的服飾都是rou眼可見地精心挑選過的,從外套的材質(zhì),再精細到露指黑手套上的龍紋??瓷先ゲ幌竦鬲z的惡魔,倒像人間的年輕公子一般矜貴優(yōu)雅。 當然骨子里不變,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罪孽深重的暴力份子。 雨停了,微風(fēng)十里,蘆葦淅淅。 哥哥肯定要問她怎么回事,才不要跟他說發(fā)生了什么,太奇怪了。 紙夭黧打定主意咬死不說。 身體暗戳戳往后靠,遠離罪惡之源。在這個特別的時刻,異性的出現(xiàn)讓人感到十分不自在。 真讓人受不了。 但眼前人卻偏偏不讓她如愿似的,整個人湊了上來,像只大型貓,臉幾乎要貼到她的,視線鎖在她身上: “你好香。風(fēng)中到處都是你的味道,就像花開了一路?!?/br> 她身體僵硬地與少年對視了一秒。 沉默的一秒鐘過去之后,她暗道,這人在調(diào)戲我。 “我沒有?!奔堌谗蟛蛔匀坏貏e過臉聞了聞自己的手腕,拒絕調(diào)情。 果然,她什么也沒聞到。她沒有用過任何會散發(fā)香味的東西。 “香味明明如此濃郁,就是你身上的。我昨晚也聞到了這種味道。很好聞。” 少年湊得更近了,就像聞到奶味的貓,鍥而不舍地黏上了她。 “??!”她一驚。 難道發(fā)情后她身上真帶了點什么她聞不到的莫名其妙的氣味? 不會吧。 這是什么扯淡的特性? 倘若果真如此,她要怎么解釋??? 而且離得太近了,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熱浪打亂了她心跳的節(jié)奏,移開視線強笑道:“哥哥說笑了,哪有什么味道?可能是剛才沾到了荷花之類的?!?/br> 哥哥捧住她的臉,喚了她一聲寶貝,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幽幽地問:“不說這個了,你怎么忽然想到來這里了?!?/br> 還不是為了躲著你啊。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機智地挑眉反問。 哥哥用指背輕撫她的臉,替她拭去滾下的水珠。 “你當我是誰?”他一臉玩味地看著她笑了起來。 見她鎖眉不語,他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緊閉的朱唇。耳飾上長長的瓔珞垂到少女頸窩,微微掃動。 他哄道:“來親親?” “等等。”她微微躲開,又不好直接說不,捏住拳頭掙扎,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么?” “難道不是你故意邀請我?”少年說,聲線拉的有些悠長。 她詫異:“我邀請你什么了?”總覺得事態(tài)不妙。沒有時間和空間打理的腦子亂糟糟的。 少年微微擰眉,嘴角卻偏偏揚起,帶著一分譏諷道:“在路上留下這么招搖的香味,分明就是刻意而為。難道不是寶貝在跟哥哥玩游戲?” 說出寶貝二字時,他用食指輕輕戳了戳她胸口。 她呆呆地跟著看過去,瞧著哥哥劃動指尖,拉開了她的衣裳。 霓裳半解,他的掌心貼在她胸前,熨帖出暖意。 唇瓣被壓住抵開,哥哥的舌尖長驅(qū)直入,纏住她的。 胸前的朱果也被指縫攜住,碾磨揉捏。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少年非常投入,他將她的舌頭吸進嘴里,溫柔地含吮磨蹭,品嘗過后,又還回來,并順著舔進來攪弄她的口舌,掠奪津液,之后又卷回她的軟舌,反反復(fù)復(fù),纏綿悱惻,就像在修煉時循環(huán)吞納魔力一樣認真。 黑發(fā)散開,在木船上畫出凌亂。她被推倒在冰涼的船板上。 船底湖水搖曳,心底欲望翻騰。氣息交融,難以分辨彼此。紙鬼白的味道,是貪婪的侵占者的味道。 只有吃了哥哥,她才能熬過去,變得完整。但是她總覺得最后她會是被吃的那個。 “哈啊……”她勉強推開哥哥,想要找回一點尊嚴,“慢點。我喘不過氣了?!?/br> 眼底的情緒尚未褪去,就像沒有完全收回去的殷紅舌尖一樣,舌頭上的銀線在空中勾連未斷,提示著剛才的糾纏有多激烈。 果然還是不行。得想辦法冷靜一下,反正這時候跟男人抱著互啃,肯定是不行的。 紙鬼白心情不錯地揉著她的胸,笑她這么久了還是沒學(xué)會接吻,語畢,再次急不可耐地伸出舌頭勾住了她的,要繼續(xù)。 她心中微蕩,又忘記了自己要做什么。 親了一會兒后,終于在忍不住抬起腿,交叉架住人家腰的瞬間,她又找回了清醒。堅硬的某物嵌入她的內(nèi)褲,在接觸的剎那自發(fā)頂弄迎上來的柔軟。 她故意裝作要擁抱他的模樣,順手彎曲手指打翻了木臺上的杯盞。 哥哥抬起頭,舔了舔嘴唇。 “啊哦,濕透了。”她看著哥哥的衣領(lǐng)說。 茶杯滾到另一邊桌角,停了下來。 哥哥抬手解開衣扣。 “沒關(guān)系,”他竟然立刻就做出決策,“脫掉就好?!?/br> “不要這樣?!彼凉M臉通紅地說。 好熱。 她才是該脫衣服的那個。 “真的不要么?”哥哥重新湊近,又解開了一粒紐扣,意有所指地說,“寶貝也濕透了呢?!?/br> 哥哥想要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不要……你這色龍?!彼Χ汩_,一旦被親上,就會再次陷進去吧。這混蛋吻技沒得說。 哥哥拽住她的手腕,聲音聽起來有些痛苦,只聽他哀求道:“再那樣夾住哥哥吧……先讓我……” “……” 她實在是受不了哥哥這種語氣。 然后因為太刺激反而恢復(fù)了精神,秒后退兩米遠。 “不要,說了不要了!”她恢復(fù)平常的神態(tài),警惕又蠻橫地瞪著哥哥厲聲道。臉上的溫度高居不下。 她太強大了。這一刻她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她竟然拒絕了魔鬼的誘惑……她戰(zhàn)勝了自己! 兄妹倆再次面對面坐在船下品茶。 片刻前的瘋狂不復(fù)存在,仿佛從沒發(fā)生過。 紙夭黧的理智再次稍稍回籠。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愧疚。 還有一些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罪惡感。 紙鬼白慵懶地撐著下巴,再次問她為什么要突然到這里來,漫不經(jīng)心中詭異地透著一股耿耿于懷。 “就是來,”她又輕又慢地試探道,“看看風(fēng)景而已。” 反正,不是來這里跟你這位家屬禮節(jié)性親熱,然后zuoai做到昏天黑地的。 “不要想蒙混過關(guān),這是我問的第二遍了?!备绺绮]有看著她,偏頭注視著從船頭墜下的水滴,眼神多少顯得有些冷,表情可以說是有些微妙的不妙。 她像是犯了什么錯一樣,低下頭。 她想挨cao。 太丟人了。 尷尬的發(fā)情期,以及占有欲過份強的變態(tài)哥哥。 見她不回答,哥哥的眼眸回轉(zhuǎn)到她那里。他從頭到腳掃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危險。 她以折扇半遮面,掩在扇后小聲嘀咕:“我感覺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br> 這樣看她的時候,他好像根本不是最疼愛她的哥哥,而是某個陌生冷酷的典獄長,不懷好意地窺視著籠中看押的罪犯。 這位典獄長露出了頭疼的表情。 “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