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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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畢,空氣靜謐,是良久的沉默。 水央看不清哥哥臉上的神色,她攥著手思考,哥哥天生的兄長威懾力還是讓她決定繼續(xù)服軟認(rèn)錯。 她睫毛輕顫著,抓著哥哥的衣擺,試圖讓柔軟的布料帶給她一點(diǎn)安撫,她柔著聲音:“哥哥,不要生氣了好嗎?……” 她本意是不想道歉的,但她需要妥協(xié),她真的知道哥哥在擔(dān)心她。她作為meimei,多年的依賴讓她習(xí)慣站在他身后,愿意讓步于哥哥。 可能在哥哥眼里,她那點(diǎn)兒不顧一切的勇氣和執(zhí)著,都是兒戲吧。 水央忍著,她試圖勸服自己。 是哥哥幫自己擺平后續(xù)的一切,是哥哥安慰她,保護(hù)她,不想讓她受傷。無論他怎么生氣,她都不要再激化矛盾。 陳嘉屹不答她的話,他松開緊箍著meimei的手,讓機(jī)器人把燈打開。 從客廳連著廊燈一直到開放式廚房,全屋隨著燈光的閃動逐步呈現(xiàn)在水央的面前。 近150平米的大平層,客廳視線寬敞明亮。近4米的挑高天花板上懸著聲溫控?zé)?,智能電視柜直接通頂,可以翻轉(zhuǎn)使用。 展示柜上擺著幾張水央從小到大的升學(xué)照片。地板上鋪著柔軟的羊絨地毯,水央剛才進(jìn)門就踩上去了,觸感仿佛踏在云端。 從客廳延伸出去是一條寬敞的走廊,連著超大開放式廚房,廚房中央是一個巨大的中島,可以作為料理臺和餐臺使用。 燈光透過磨砂玻璃散發(fā)出柔和的光澤。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巨大的全景落地窗,透過窗戶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繁華夜景。 水央假如站在這兒看過去,一眼就會見到自己學(xué)校的cao場。 …… 這樣一個家的模樣就映在水央的眼里。 好漂亮…… 這是水央的第一印象。 與哥哥總是給人帶來距離感的冷漠形象截然不同,這個家充滿了柔和的米黃色調(diào)。 到處都有錯落有致的花瓶和應(yīng)季鮮花做點(diǎn)綴。 水央情不自禁地起身四處參觀,她的手指輕輕滑過光滑的家具表面。 房子里隨處可見智能系列風(fēng)格分毫不顯刻板冷硬,甚至剛才說話的機(jī)器人都被套了一個萌萌的兔子外殼 “喜歡嗎?”陳嘉屹從后面環(huán)抱住水央,將meimei籠罩在自己的懷里。 “什么?”水央的思緒沒反應(yīng)過來,她還沉浸在這個新世界的欣賞之中。 “哥哥的生日禮物?!标惣我俚穆曇糁袔еσ猓谒攵厹芈?。 原來還不止于那場她缺席的成人禮…… 水央驚訝地深呼吸,“你是說這個房子?” 水央在哥哥懷里轉(zhuǎn)身,對上男生柔情的眼。 陳嘉屹點(diǎn)頭:“對,本來打算參加完成人禮就帶你來,現(xiàn)在也不算晚?!?/br> “房子早就買好了,我自己設(shè)計的,這次回來就是驗(yàn)收。這里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準(zhǔn)備的…… “我想,離你的學(xué)校很近的話,可以幫你減少通勤的時間。” 他聲音輕緩,不疾不徐地給水央解釋,盡力不給meimei增添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你想回家住就回家,不想回家就來這邊休息。不用顧及什么,哥哥已經(jīng)幫你聯(lián)系好了家政阿姨,你什么時候想吃飯或者收拾,用機(jī)器人給她打電話?!?/br> 他像一位細(xì)心的園丁,為自己心愛的花朵仔細(xì)地澆水施肥。 最后,他說道:“后續(xù)還有一些手續(xù),不過不急……” “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屬于你?!?/br> 水央心情復(fù)雜地沉默……男人將他的禮物作為一枚印章,烙印在她一整天委屈的心里。 …… 陳嘉屹又帶著水央來到主臥,這是為她準(zhǔn)備的,她眼神明亮,里面閃爍著喜悅。 小姑娘笑起來太生動明媚了,就像眼睛里盛滿著煙火華光,抬頭看他時,滿臉的驚喜沒有絲毫遮掩地表現(xiàn)出來。 陳嘉屹垂眼看她紅潤的嘴唇,腦袋的弦崩斷,立刻就忍不住了。 …… 水央被男人反手按在房門上?,后背撞上?實(shí)?木臥門?,她嗚咽了一聲,下頜就被陳嘉屹用手指狠狠鉗住,灼熱的氣息覆蓋上?來,像箭簇劃過,射穿她的身體?。 陳嘉屹吻得又快又急,舌頭鉆進(jìn)水央的嘴巴。 他內(nèi)心深處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洶涌澎湃,情感的巨浪一波接一波,無情地沖擊著理智的堤岸。 他只是洶涌地在女孩兒口里攪動著——纏綿,心痛,嫉妒,憤怒,通通不管不顧充斥在他的腦海里。 “唔……” 臥室只有一盞感應(yīng)燈開著,夜色朦朧,淺色鎏金紗簾擋住了落地窗外的景象。 陳嘉屹為meimei特意準(zhǔn)備的桃花靜靜立在床頭柜上的花瓶里,一陣芬芳襲來,卻無暇讓水央欣賞。 她的唇被桎梏,手被哥哥單手鉗住。 不知過了多久,陳嘉屹終于愿意放開她。 男人低垂著眼眸, 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meimei因?yàn)槿毖醵鴿q得面部通紅,她眼眶微紅,絕美的妝容在晚上的混亂中被破壞。 全身皮膚那么白那么軟,配上撲散在腰側(cè)的發(fā)絲,雙眸盈盈轉(zhuǎn)著水汽望向他,那股子破碎中?帶著倔氣?的模樣, 惹人憐愛。 他幾乎瞬間就硬了。 陳嘉屹對她總是無知無畏在不經(jīng)意間勾引人的樣子氣極愛極,他的耐心消失殆盡,他要meimei只能用這個樣子看他。 他想起剛才警局里的那些男生,沒有一個人的目光不落在她身上。 “這么會啊……” 他的唇在meimei的鎖骨處留戀,鼻息快要灼傷水央的脈搏。 她還有些渙散的意識,“會什么?” 陳嘉屹心底陰暗的破壞欲冒出來。 “不止會勾引我,還有別人,是嗎?”他冷諷一笑,仿佛早有預(yù)料。 他腦海里回想起警局的那群渣滓的臉,還有車上的男同學(xué)……一個,兩個,不安分的眼神全部都在他面前礙眼。 細(xì)密的啄吻撒下來,男人彎下欣長的身體,薄唇在meimei的鎖骨和酥胸前雪白處貪戀。 她的乳rou又滑又軟,覆上去會激起男人肆意凌虐的欲望,那頂端可憐的小紅粒被玩弄得硬挺起來。 水央仍舊不停地嚶嚀著,男人大掌向下滑動,隔著內(nèi)褲摸向她的xue口,在她的入口處一觸,捻撥揉動著她的花核。 meimei確實(shí)就像嫩粉中帶著羞澀的,宛若山間初綻的桃花,她在他心里自成一派風(fēng)情,搔動了心口最細(xì)膩之處,生出了一絲絲難以名狀的癢意。 他的手指先放入一根,指腹不斷磨著她陰蒂附近的軟rou,勾出幾縷濕滑的液體。 “別人也會讓你這么濕嗎……”他湊近她,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著,yin液逐漸積在他的掌心。 北城在3月20日這一整天都在下雨,天空仿佛被無盡的灰幔輕輕覆蓋,月光試圖穿透雨幕,灑進(jìn)這處被水汽充盈的房間,卻只能化作地上斑駁的光影。 男人趴在meimei的身上,癡迷于meimei身上香甜的味道。他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他的寶貝,但那些人更不配。 “噗…嗤…噗嗤。”男人的手指扔在攪動著meimei的春水,他的動作越來越急。 “你聽聽你發(fā)出來的水聲,響不響?” 他抬眸盯著水央紅潤潮熱的臉,喘著氣息問她。 水央羞憤,他的力氣太大了,她想推他又推不開,身體無意識地向前掙扎,乳粒被頂進(jìn)了哥哥的嘴。 陳嘉屹下意識叼住,他只頓了一下,無師自通般開始用力吮吸, 男人悶哼,伸出原本在xue口的手指,放在meimei胸下方脫起揉弄著一對豐盈飽滿的奶乳。 “嗯…寶貝好軟……嘖…嘖?!?/br> 她向前微弓起腰身,奶子在陳嘉屹眼前蕩漾著聳起亂晃。 水央覺得下面空了,上面又開始溢滿。 曖昧的吞咽聲響起,滿屋子yin糜感,一股舒爽難言的感覺從胸前傳到了水央的大腦。 她分神睜開眼睛,看著哥哥埋在她的胸上苦干,只留給她一個緩慢游移的后腦勺。她像借力一般,把手指插進(jìn)哥哥濃黑的短發(fā)中。 兩個人上一秒還在冷戰(zhàn),下一秒就又癡纏在一起。 正因?yàn)槿绱?,水央更是好奇,她想看看古板的哥哥?nèi)心是不是又開始在激烈的左右斗爭。 她全身開始泛紅,難耐地扭動著, “哥哥,難受,你再揉揉我。” 陳嘉屹趴在她身上,低低地笑出聲。 “揉哪里?” 水央羞紅:“……下面?!?/br> 陳嘉屹:“好,哥哥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