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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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陳瑞石和余晨萍通知水央和陳嘉屹要回家吃飯。這樣的家庭活動對于水央來說無趣且窒息,要不是陳嘉屹回來,沒有人會想起一個好像半路撿來的孩子。 結(jié)束了一周的學習任務,又不用上晚自習,高三的壓抑只有周五的夜晚可以暫時緩解。楊書棠輕松極了,蹦蹦跳跳地來水央的桌子前問她。 “親愛的,去不去甜品店吃蛋糕?” 水央磨磨蹭蹭地把筆袋收進書包,又塞進筆記本,轉(zhuǎn)身看看她長吁短嘆,“今天不行,我爸和阿姨要回家,我得回去?!?/br> 楊書棠知道水央有一點復雜的身世,理解水央尷尬的處境,聞言也只能讓水央保持好一點的心態(tài)。 “沒關(guān)系,下次我?guī)闳コ阅莻€抹茶的新口味,你今天先回家跟哥哥吃大餐!” 水央眨眨眼,提到哥哥,她不置可否。 邊辭把書包提上,另一只手自然地把座位推進去,低頭看水央,給她讓路。 水央道了聲謝謝,和楊書棠結(jié)伴往門口走。 她提議:“你怎么沒叫可可,她今天也有事嗎?” 楊書棠提起這個就來氣:“可惡的女人!見色忘義!姓魏的勾勾她就跑了。” 水央頓了頓,在心里嘆了口氣,“她不撞南墻不會回頭?!?/br> 領(lǐng)隊里最溫順的羊,固執(zhí)起來難以安撫,總要見血才能回頭。 水央在校門口和楊書棠分別,坐上司機的車,開往哥哥入股的公司一起接他回家。 ………… 寬敞的辦公室中,落地窗外的陽光透過半透明的自動窗簾投射進來,形成斑駁的光影。室內(nèi)裝修簡約而現(xiàn)代,以灰白色調(diào)為主,營造出一種專業(yè)而冷靜的氛圍。 墻上掛著幾幅抽象的藝術(shù)畫作,是一些希臘人物畫像。 李翊看不懂這些畫風詭譎的畫,他進門后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把手里的報表文件夾當籃球轉(zhuǎn)。 他打量著對面辦公的男人神色,說道:“嘉屹,研發(fā)部那邊的生態(tài)機器人已經(jīng)送去申請專利了?!?/br> 陳嘉屹身穿一件深色西裝,氣質(zhì)端肅冷冽。他的辦公桌整齊劃一,即便一段時間沒有回來,電腦、文件、文具仍舊都擺放得井井有條。他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正在翻動著文件紙,從容不迫。 “嗯,融資你別擔心,我去談,我同學在澳洲一個國際基金會工作,發(fā)行的時候我們再降2個點讓利。” 李翊的公司主要做智能生態(tài)機器人和AI領(lǐng)域方面,他們從大學的一個小工作室起步,和他們大學學的自動化專業(yè)有關(guān)。這方面產(chǎn)權(quán)保護和資金支持尤為重要。如今公司也算初具規(guī)模,一些核心ai機器人在國外市場其實更受歡迎,也算是走向盈利,核心競爭力往往體現(xiàn)在技術(shù)和算法上。陳嘉屹入股,提供資金,在國外讀書,還可以提供人脈。 兩人談了會兒,秘書走進來跟兩位上級匯報工作。 說完,她有些隱晦的看了一眼陳嘉屹,語氣恭敬:“陳總,鄭部長找您,正在門口等著。” 李翊耳鼻觀心,頓時了然,沖陳嘉屹曖昧一笑,語氣輕佻“老陳,這……那我可就先走了,鄭部長肯定有要事要談?!?/br> 周五傍晚,臨近下班時間,能有什么要事。是一起吃飯的要事,還是一起逛街的要事。 陳嘉屹看了一眼低頭不敢表現(xiàn)任何八卦表情的秘書,沒有理會李翊在那唱戲。 李翊聳肩,看了眼婀娜多姿的女秘書穿著職業(yè)裝,筆挺著站在陳嘉屹辦公桌前,職場女性長相靠后站,氣質(zhì)必須獨一份亮眼,可陳嘉屹懶得多掃一眼。他摸摸鼻子,暗道這家伙是個木頭,滿公司的秘書助理和女同事最近在群里刷屏陳嘉屹來公司坐電梯的路透,他就回來半個月,讓沉寂的23樓瞬間爆火,都快被她們陳老板帥瘋了。 陳嘉屹沒有讓秘書請鄭聞棲進門,而是問秘書下周他有什么安排。 秘書訓練有素,言語條理簡潔,她點開手中平板,劃拉兩下就很快回答, “有三個重要會議,周一上午9:00有召開經(jīng)營分析會。初定下來周三下午2:30,與外部合作伙伴進行線上項目進展匯報,您上午傳給我的資料,澳大利亞那邊的話,您的同學看過之后沒什么問題,會議上會跟您溝通。周六全天您和李總將參加五里山ai產(chǎn)業(yè)交流峰會……還有審閱基金文件……我會給您預留時間處理突發(fā)事件及緊急工作?!?/br> 峰會見的領(lǐng)導和合作伙伴很多。陳嘉屹他留學后回來沒幾次,各種原因經(jīng)常讓他上午落地回公司,下午起飛,家都沒時間回。李翊這次打算把陳嘉屹說什么也要多留一段時間,至少到參加下周這個峰會,他需要有人陪著壯膽。 嚴格來說陳嘉屹比他們這一屆同齡人都要小兩歲,他16歲上大學,20歲就拿到offer出國。成績一直優(yōu)異,也很聰明。最重要的是處事沉穩(wěn),李翊的冒進很需要這樣的伙伴,正好得以彌補。 陳嘉屹點點頭,目光又回到手上的文件中。漫不經(jīng)心道:“把周六的峰會安排取消,讓李總自己去?!?/br> 秘書表情管理難得空白,她轉(zhuǎn)頭看向同樣一眼空白的李總。 李翊:“……” 他媽的李總還在這坐著呢。 他心里呵呵,僵笑著沖陳嘉屹咬牙切齒: “怎么你在這給我卡bug呢陳狗,我怎么記得你是下周日的飛機?!?/br> 陳嘉屹微笑:“你可以自己去,公司是你的,你得學會獨立行走?!?/br> 李翊嘴上沒個把門的,篤定道:“那你是趕著回去睡洋覺。” 這多少有性暗示的意味,他多說一句就是此地無銀三百量。陳嘉屹蹙眉,他吩咐秘書出去,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松了松脖子上灰色的領(lǐng)帶,開口道:“你要想的話自己去試試,不要隨便污蔑別人。” 李翊看他這貞潔烈男的樣子就不敢再開玩笑了。 大學時候,大家討論性的話題,陳嘉屹從來沉默,被問的煩了,張口一句: “我不行?!?/br> 自然可以堵住他們喋喋不休舍友的嘴。 李翊當然知道他行不行,這么多年還能沒一塊兒碰上洗過澡? 他也很奇怪,在他看來,這個圈子里,他們的欲望很正常,有錢不用說,長得像陳嘉屹這樣的帥哥是稀缺資源,無論是什么身份的女性伴侶應該都會趨之若鶩。 李翊沒見他同哪個女的多說過話,就連門口的頂級大美女鄭聞棲,他都沒聊過除了工作以外的天。 上次他送鄭聞棲回家,成年人,兩句話就會知道對方的心思,對方旁敲側(cè)擊的暗示打探讓李翊覺得陳嘉屹真是不解風情, 他要不是不行,就是真的有個死了的白月光,要為人家守身如玉。 默了會兒,陳嘉屹清冷的聲線說即不去的原因。 “我meimei那天過生日。” “我想陪她?!?/br> 李翊微愣,作為陳嘉屹多年好友,他當然見過那個女孩兒,很懂事,好像現(xiàn)在還在讀高中。不過是個私生女…… 可……不是他要陪她,他得陪她, 而是他想。 陳嘉屹每每提起她,眼里總是冰雪初霽的溫柔。 ………… 鄭聞棲今天腳上踩著一雙裸色尖頭高跟鞋,細跟精致地鑲嵌著水鉆,隨著她干練的步伐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她流暢的小腿線條蜿蜒而上,向周圍展現(xiàn)優(yōu)雅與性感的完美結(jié)合。裙子包裹著她的臀部和大腿,微微露出嶙峋的膝蓋骨,給人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神秘感。 此刻,她已經(jīng)打卡下班,但并沒有急于離開公司。相反,她靜靜地坐在23樓的休息椅,目光專注地盯著邊上那扇緊閉的門,眼神不知在期待什么。 23樓的秘書走出那扇門,沖她搖搖頭,她沒有起身,選擇繼續(xù)等待。 水央在前臺登記好,乘電梯來到23樓,李翊的公司辦公區(qū)有5樓,從18樓到23樓。她知道哥哥在這棟大廈里的辦公室位置,即使她幾乎沒有來過。 她踱步到哥哥的門前,看到了一個漂亮jiejie。 她瞥了一眼,透明的夕陽光一眼到底。二十來歲的女人一身干練的白色西裝,坐在單人休息椅上,姿態(tài)與神情極其松弛。她面容艷麗,像朵綻放的玫瑰。 女人舉起秘書遞來的紙杯,紅色唇印明顯地留在杯口,舉手投足就是有種超凡脫俗的絕美氣質(zhì),那是水央沒有的,成熟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