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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邪神的祭品后 第102節(jié)

    她推推她的肩,“好啦,那啊嗚你趕快回去吧,你都不知道你忙的這幾個月,邪神大人都要等的……唔,我什么都沒說!”

    回去的路上白霧思索著,聞栗的話倒是給了她點啟發(fā)。

    或許邪神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即使生氣也沒有遷怒于她身邊的人,是還念著一點情分?

    回到了淮水區(qū)7號別墅,白霧下車前想起聞栗的話,拿出了一支口紅擦了擦。

    這幾個月里她經(jīng)常會想起那些記憶,狀態(tài)一直很差,已經(jīng)習慣了每天抹上口紅來保持好氣色。

    正午的陽光本該洋溢著暖意,白霧卻只感覺到了冷。

    站在門前,手搭在門把手前,白霧腦海里閃過許多種可能。

    或許她一進門就會被從身上鉆出來的黑色觸手緊緊纏住,像那條蛇一樣在短短幾秒內(nèi)被絞死。

    又或者是被黏膩厚重的黑色粘液團團裹住,鉆入氣管,壓迫窒息而死。

    亦或是被鋒利的刀切開身體,一片一片鮮活帶血的rou裝進盤子里,在痛苦中親眼看著自己被一點一點吃掉。

    ……

    白霧按下門把手,拉開門。

    預想的所有情況都沒有發(fā)生,她看著空蕩蕩的客廳,怔愣了下,過了幾秒,抬步走了進去。

    客廳沒人。

    花廳和廚房也沒人。

    白霧看了一眼二樓,走了上去,打開臥室的門。

    臥室也沒有邪神的蹤影。

    早上還凌亂的房間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了,床上換了一套新的床單被子,丟在床邊毛絨地毯上的衣服也不見了。

    白霧挨個房間去找,二樓沒有,三樓書房、放映室,甚至是儲藏室都沒有。

    只剩下后院沒找過了。

    白霧從樓梯上下來,沿著半人高的綠植石板小徑往后院走,垂下的紫藤蘿花映入眼簾,再往里走,紫藤蘿花架下的秋千露了出來。

    秋千是前段時間邪神豎的,說是秋千,其實更像是個鳥巢型的吊床,半圓形的,有靠背有軟墊,還有個小毯子。

    最近天氣冷了,中午午休的時候,他就會抱著她一起窩在這里曬太陽。

    白霧看著紫藤蘿花架下的人影,青年闔著眼靠在秋千上,正午的陽光在他眼下打上一抹陰翳,靜謐無聲,花枝細碎的影子隨著風在他身上晃動。

    似乎是察覺到她來了,緩慢睜開了眼,露出了那雙漆黑冰冷的瞳眸,目光落在她臉上。

    白霧頓了頓,走了過去,在他面前站定,順從地低下頭。

    “大人。”

    巫伏沒回話,只是目光安靜地注視著她。

    明明相隔只有一臂遠,換做平時他會自然地把她拉到懷里抱著,一起靠著曬太陽。

    可現(xiàn)在他看著她的眼睛,從中看不出半點真實想法。

    他們昨天還極盡親密,直到上午他還在想該怎么送給她代表愛意的戒指,現(xiàn)在中間卻裂出了不可忽略的罅隙。

    ——她根本不愛他,只是在利用他。

    所有疑心其實都有跡可循。

    她從來不向她的朋友、她的家人介紹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不想讓他接近他們。

    她對他的稱呼從來都是恭恭敬敬的“您”。

    她從來沒有向他索要過什么東西。她送戒指,只是想向他演出來“自己很愛他”。

    她從頭到尾都在撒謊騙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演出來的。

    他被一個人類欺騙。

    他也想不到竟然有人類敢欺騙他。

    目光中的女孩忽然拿出了那枚謊言之果,當著他的面吃了下去。

    然后開口:“不論是殺掉還是當作食物,您想怎么對我我都毫無怨言。”

    白霧說完,安靜地看著他,卻從他淡漠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過了幾秒,頸側(cè)皮膚忽然貼上一抹涼,白霧生理反應瑟縮了下,冰冷的觸手纏上了她的脖頸,緩慢收緊。

    窒息感傳來,白霧沒有掙扎,沉靜的眸子看著他,“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說這話,但在死之前,我只想求您一件事,希望您不要牽連……”

    觸手驟然收緊,抑住了她的聲音。

    第88章

    觸手驟然收緊, 抑住了她的聲音。

    白霧未完的話被卡在喉嚨里,窒息感涌了上來,頭暈目眩,心跳撲通撲通地加快。

    本能反應使她想要抬起手抓住纏緊她脖頸的觸手, 但意識告訴她不行, 在痛苦中,她只是微微抬起了一點手, 就又落了回去。

    因為缺氧, 視線已經(jīng)開始模糊,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輪廓。

    白霧顫了顫眼睫, 還是一瞬不瞬地望向他。

    “……”

    巫伏盯著那雙失神的緋紅色眸子,想起了那次在俞旬島上的時候, 他因為她身上沾染了那個人類的氣味而不悅。

    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時間,卻是同樣的場景,和現(xiàn)在一樣,她也沒有掙扎過。

    那次她向他說:“我的身心都是屬于您的。”

    可她欺騙了他, 她說氣味只是躲雨時不小心染上的, 實際上是在跟那些人類商量該怎么得到他的信息, 該怎樣利用他。

    現(xiàn)在一切暴露后,她向他說:“您想怎么對我我都毫無怨言?!?/br>
    她說這話時的眼神, 和那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他看著她的眼睛有些恍惚, 根本分不清她跟他在一起這么長時間里跟他說的話到底哪一句是真的。

    即使她說這話前吃了謊言之果,他也在懷疑真實性, 她換掉了謊言之果,又或是她在利用不能說謊的規(guī)則斷章取義。

    被一個卑微的人類欺騙, 利用他的情感達成自己的目的,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從來就不是他的信徒,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一個虛偽至極的人類。

    他應該殺了她的。

    他也沒有理由不殺她。

    巫伏這么想著,抿緊了唇,收緊桎梏著她脖頸觸手。

    女孩脆弱的脖頸被勒得發(fā)白,薄薄的皮膚下血管青紫,臉愈發(fā)煞白,唇瓣無聲地張合了幾下,像是說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說。

    她終于不再看他,緩慢閉上了眼。

    長長的眼睫沾著水液,像蝶翼一樣輕輕落在脆弱易碎的瓷娃娃上,了無聲息。

    心臟忽然不可控制地抽痛了下。

    巫伏看著她,思維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jīng)先一步做出了舉動,驟然松開了觸手。

    白霧脫了力的身體一下跌坐在地上,手撐在地面上,無力低垂著頭,意識混混沌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缺氧的胸腔不斷起伏。

    過了好幾分鐘,白霧才勉強緩過來。

    冰涼的觸手忽然碰上她的臉,抬起她的下巴,從凌亂濡濕的發(fā)絲中露出她的小臉。

    她視線還有些模糊不清,背著光更看不清青年的表情,只聽到他淡漠的嗓音。

    “你剛剛想說什么?”

    “我……咳咳咳——!”

    白霧喉嚨剛出了個聲就猛地咳嗽起來,所幸邪神并沒有不耐煩地把她繼續(xù)勒死,她咳了好一陣,才慢慢抬手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張嶄新的銀行卡。

    她嗓音虛弱沙?。骸斑@里面是您當初給我的錢,之前用了一些,不過這幾個月都補了進去,還有您為我買東西的花銷也都在里面,密碼是您身份卡上記錄的生日。”

    “我知道您不在乎這些,只是這些錢花在我身上對您來說大概會覺得不舒服,您想丟進海里還是燒掉都可以。”

    “……”

    巫伏垂眼盯著那張卡,只覺得十分刺眼。

    她在這種時候倒是格外的善解人意。

    女孩撐著身子站起來,把銀行卡輕輕放在秋千的空墊子上,然后稍稍提起了一截褲腳,露出腳踝的紅繩鈴鐺。

    她繼續(xù)道:“這個我不知道該怎么摘下來,沒辦法還給您,等您殺了我之后,是摘掉還是毀掉都隨您的心情。另外,這棟別墅也是記在您名下的房產(chǎn),車也是?!?/br>
    女孩說完,安靜了下來,站在他面前順從地低著頭。

    巫伏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她微垂的眉眼,半晌出聲,“你要說的就只有這些?”

    女孩眼睫顫了顫,微抿了下唇瓣,還是開口。

    “欺騙您、利用您,這些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與他們無關,希望您……不要傷害他們?!?/br>
    安靜了幾秒,面前忽然傳來一聲輕笑。

    下巴突然被冰涼的指骨用力掐住,痛感傳輸過來,白霧被迫抬起臉,對上青年陰戾的熔金色豎瞳一瞬間,脊背打顫,禁不住發(fā)寒。

    他語氣也冷到了極點,“你是不是還忘了點什么?”

    白霧一愣,“……什么?”

    觸手從她的衣擺鉆了進去,把下擺往上推起到腰上,纖細的腰肢暴露在空氣中,隱約露出一截隱在衣服下的幽藍色蝴蝶標記。

    他的指尖在幽藍蝴蝶上停留,語氣淡漠,“算的這么清,卻連簽下的契約都不記得了?”

    白霧當然沒忘,但她沒想到邪神在知道一切后,還會在乎契約的事。

    她以為他會嫌惡地直接殺掉她,畢竟她欺騙了他的感情。

    似乎是看出她的想法,他冷聲丟下一句話:“屬于我的祭品我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