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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邪神的祭品后 第96節(jié)

    僅僅是這樣返還她“壞心”的舉動,女孩就已經(jīng)不行了,嗚咽著,手指攥緊他的衣服,“哥哥,不要了……”

    時間緩慢流淌。

    一條粉紅觸手纏著她的腳踝玩著腳丫,一條觸手圈占著她的腰,觸手尖尖繞著肚臍畫圈,一條觸手隔著衣料纏緊了她的大腿。

    白霧濕漉漉的眸子晃動著,輕輕喘息,“要、要十一點了,哥哥,該睡覺了?!?/br>
    稍稍分開一些距離,青年唇瓣被潤得殷紅,漆黑瞳眸露出一半迷幻的熔金豎瞳。

    現(xiàn)在的模樣不像冰冷的邪神,反倒像海上迷霧中蠱惑旅人的海妖,漂亮又危險。

    他親了親她的唇角,笑了下,捏著她的小臉扭過去看床頭的鬧鐘。

    ——指針停在了10點59分。

    第82章

    清晨, 白霧動了動眼皮,仍然困倦,卻在生物鐘cao控下醒了過來。

    跟平時一樣被抱在懷里的睡姿,白霧盯著近在咫尺的青年松散衣領(lǐng)露出的小片白皙鎖骨, 有些發(fā)愣。

    ……還以為會做一宿噩夢, 沒想到竟然一覺睡到天亮。

    白霧挪開搭在腰間的手臂,想從他懷里鉆出來, 卻聽到青年輕輕嗯了一聲, 帶著些微的鼻音,又把她圈回了懷里緊貼著。

    慵懶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她倚著的胸腔也隨之震動, “還早,再睡會?!?/br>
    貼得緊了, 身體有些異樣感就無法忽略,被咬過的地方摩擦過他睡衣的衣料有些癢癢的,酸軟又無力。

    他好像幫她愈合過了,不再紅腫刺痛,但殘留的觸感是消除不掉的。

    昨晚的記憶一下涌入腦海, 白霧瞬間紅了耳根。

    他幾乎親了個遍, 脖頸、鎖骨往下再到腰/窩, 如果不是她帶著哭腔極力阻止,連腿/根都要被親了。

    白霧問就是后悔, 一時的報復(fù)舉動引來了加倍的奉還, 她以到時間了該睡覺了為理由想讓他停下,沒想到邪神竟然直接停滯了時間。

    ……這種能力是要在這種時候用的嗎!

    最后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但能知道肯定是哭累了睡著的。

    白霧越想越氣,氣惱地推搡他:“我要起來了。”

    青年驀地笑了聲, 稍稍分開一些距離,漆黑漂亮的眸子盯著她瞧,嗓音懶倦,“生氣了?”

    白霧別開眼,出聲。嗓音啞啞的,還帶著悶悶的鼻音,聽起來軟軟糯糯的,即使語氣冷冰冰也沒有威懾力只讓人覺得可愛。

    “沒有?!?/br>
    還不待青年繼續(xù)說話,忽然想起什么,白霧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眼,一截細(xì)白的手臂露出在絨毯外。

    剛剛醒過來她就發(fā)現(xiàn)了,青年穿的整整齊齊,她的睡衣卻不知道被丟到哪里去了,白色小吊帶也因為他覺得礙事而拽掉了。

    她現(xiàn)在貼在他懷里,空落落的,非常非常沒有安全感。

    青年輕輕笑了一聲,像羽毛似的撓過耳窩,“現(xiàn)在再捂是不是晚了點?昨晚親都……”

    “不許說!”

    白霧又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白霧自詡是沒有起床氣這種東西的,但不知怎的現(xiàn)在很容易被惹惱,聽到他提起昨晚更生氣了,她不過就是輕輕咬了他一下,他卻做到那種程度。

    把兔子抱在懷里,粉紅觸手纏緊了幽藍(lán)色小蝴蝶,不讓掙脫,手指撥弄間,小蝴蝶抽搐戰(zhàn)栗不止。

    他卻還不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粉紅觸手圈著一只兔子揉捏,拉長,捻弄,含住兔尾巴又親又咬,弄哭了整只兔子。

    巫伏又笑了聲,捉住她捂在嘴上的手腕往下拉,“不說了?!?/br>
    上次過后她就害羞的幾天沒敢看他,這次做的稍稍有些過火,再說下去她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他是不懂為什么要因為這種事羞/恥的,明明她很舒服,也并不討厭這樣。

    不過小兔子害羞的樣子很可愛,他也愿意哄著她。

    嗯……人類似乎管這個叫小情侶間的情/趣?

    稍微感知了一下外面天氣,陰天,風(fēng)有點大,不適合穿裙子。

    巫伏拉下她的手,起身去衣帽間挑了一身衣服,他買的大多都是裙子,看來應(yīng)該再給她多買點其他款式的衣服。

    拿著衣服回來的時候,床上的人正裹著絨毯縮成了個團子,連腦袋都沒露出來。

    他單膝跪在床邊,找到團子腦袋的位置,輕輕拍了拍,“換衣服了?!?/br>
    磨蹭了幾秒,團子下面伸出一條纖白的手臂,在附近摸索了幾下,摸到衣服,拖著拉回團子里。

    巫伏就靠在床邊看著團子胡亂扭動,艱難穿著衣服,眼底溢出笑意。

    過了好一會兒,女孩才從毛絨團子里鉆出來,露出悶得有些微紅的小臉,一雙緋紅色眼睛濕漉漉的,視線迷茫著看向周圍,像迷失的小鹿。

    巫伏沒忍住,圈住她的腰往懷里一拉,親上來。

    將要親到的時候,女孩忽然伸手隔在了中間,迷糊的眼神聚焦在他臉上,“不可以親了,我還要去上課?!?/br>
    再親下去簡直沒完沒了了!

    “還早,才七點,八點上課,還有一個小時?!?/br>
    白霧義正辭嚴(yán):“坐車也需要時間?!?/br>
    “我可以送你,到教學(xué)樓最近的花園里,不會有人看到的?!?/br>
    “假期過后正式上課都要門禁了,要在校門口刷卡才能進(jìn),我不刷卡會被發(fā)現(xiàn)的,學(xué)校外面人很多也沒辦法送,離太遠(yuǎn)我跑過去也很花時間?!?/br>
    白霧一條一條列出來,“還有我還沒洗漱呢,還要做飯、吃飯?!?/br>
    邪神大人只能被迫放棄了親親,郁悶地目送著女孩吃完早餐后離開了別墅。

    他倒是可以停滯時間,不過昨晚就已經(jīng)用過了,頻繁停滯時間會對停滯空間中的人造成負(fù)面效果,陷入記憶混亂,他不會有事,卻會對女孩身體有影響。

    小松鼠吃完早餐也去上班了。

    無聊至極的邪神大人開始數(shù)還有幾天周末,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今天才周二,離周末還有三天。

    好不容易熬過了周五,迎來周六,邪神大人本以為能跟小兔子在家黏黏糊糊待兩天,卻得知她要去市中心的公司辦公。

    ……她之前就跟他說過,只不過他忘記了。

    前些天就知道了,小兔子這么做是要報復(fù)回去,他沒有阻止的理由,他也想看著欺負(fù)過她的人類如何落得個凄慘的下場。

    但這樣的話,他每天就只有晚上能跟她待在一起,可女孩因為白天忙碌困倦晚上睡的也很早,第二天一早就又離開,根本沒什么親近的時間。

    這讓處于熱戀期的邪神大人愈發(fā)不滿。

    白霧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情緒,稍微抽了兩天空哄哄他,親幾下,說寒假一個多月都陪著他,輕而易舉就哄好了。

    因為梁靜和許易年以及小松鼠同一天受傷,白霧有些疑心,意外還是巧合,她忍不住想起“山神的詛咒”。

    在記憶里,巫師曾說,因為不幸的詛咒,巫女才會瘋癲,婆婆才會意外死亡,她身邊的人都會獲得不幸。

    她從前不相信,但連邪神都出現(xiàn)她眼前了,或許“山神的詛咒”也是可能存在的。

    總之,她這段時間盡量遠(yuǎn)離了他們,并拜托了black和牧云安排人保護(hù)他們。

    另外,她的進(jìn)展很順利,蔣未寒不敢跑,她全權(quán)管理公司后發(fā)現(xiàn)了很多黑幕,以蔣未寒這樣的人品,不出意外地做出了不少腌臜事。

    她當(dāng)著他的面收集證據(jù),在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里就將整個公司搞破產(chǎn)了,被別的公司收購。

    他做出的骯臟行為被媒體曝光,通過關(guān)系網(wǎng)介紹年輕男女、逼迫工地的人跳樓自殺、惡意競爭、產(chǎn)品質(zhì)量不過關(guān)含有致癌物質(zhì),警署隱瞞了關(guān)于居嬈的案情,不過憑借這些他在業(yè)內(nèi)名聲也徹底毀了。

    資產(chǎn)清空,他和方舒宜名下的房產(chǎn)也都被拍賣,在寒冬來臨的十二月底,一家三口只能擠在小出租屋里生活。

    過了一周,白霧去了一趟,三人都大變樣。

    蔣未寒蒼老了很多,頭發(fā)發(fā)白,見了她,痛哭流涕地祈求她放過他們。

    蔣未寒找不到新工作,沒有人要他,他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干不動賣體力的活,他也不愿意去做,只有身上一點錢供三個人生活。

    當(dāng)然,這點錢還是白霧容許的,不然他們連住處都沒有,只能睡橋洞底下。

    方舒宜當(dāng)慣了貴太太,就更不會去工作了。

    頭上漂亮的頭飾已經(jīng)不見了,應(yīng)該是還債賣掉了,不過頭發(fā)仍然很漂亮順滑,說她心狠,完全不顧血緣親情。

    學(xué)校學(xué)費一期一交,蔣樂現(xiàn)在還在那個寸土寸金的貴族小學(xué)上學(xué)。不過這段時間因為家里出事破產(chǎn),平時跟著他身后當(dāng)小弟的同學(xué)現(xiàn)在騎在了他頭上,受盡了欺凌白眼。

    而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情況,下學(xué)期他就上不了這個學(xué)校了。

    白霧看著她懷里護(hù)著的惡狠狠瞪著她的男孩,輕輕笑了一聲。

    她語氣輕緩,“這樣的生活很難過吧?這樣,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br>
    “三選一,你們?nèi)齻€人中可以有一個人回到原來的生活,我會放過他,不會再追究過往。”

    兩人都是一愣,一個人有錢就可以養(yǎng)全家,不過她會這么好心?正想接著問,女孩慢悠悠地繼續(xù)開口。

    “不過剩下的那兩個人,就可以去死了。”

    兩人臉色驟變,“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未免也太心狠了,居然要逼死你的親生父親!”

    白霧笑著看著方舒宜:“我有強迫他去死嗎?他完全可以拋下你們母子,有錢之后,再找個新的漂亮老婆,不是嗎?”

    方舒宜臉色一白,瞪向蔣未寒:“蔣未寒,你敢?。俊?/br>
    蔣未寒剛剛一瞬間確實被這話打動了,被方舒宜掐著手臂,痛嘶了一聲,“沒有沒有,這都是她說的?!?/br>
    白霧從懷里的花束中抽出一支百合,這是來探望他們帶的花,她眸光純善,語氣輕慢:“你們不是很愛他嗎?”

    “我現(xiàn)在給了你們獻(xiàn)祭自己的機會,可以讓他過上好生活,可以好好活下去,你們不應(yīng)該很開心嗎?”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她垂眼輕嗅著百合花香,看到女人懷里的男孩眼底閃過精光,語氣軟軟開口:“爸爸mama,你們不要聽那個壞女人的,我怎么樣都沒關(guān)系的,只要你們好好的就好了?!?/br>
    她驀地笑了。

    果然啊,身體里流淌著同樣骯臟的血脈,都是一樣的令人作嘔。

    沒興趣再看他們爭吵,白霧把花丟在地上,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