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邪神的祭品后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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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這段時間頻繁出現(xiàn)在校園里的殷勤舉動,之前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熱度再次升了起來,在圖書館里看書都時常有人刻意坐近看他們,圖書館人流量都增大了不少。 梁靜說許易年忙碌也有一部分這方面的原因。 因為black給她發(fā)消息:【還是年輕人好啊,一天整理幾百個書架都不嫌累的】 有一天梁靜還給她拍了發(fā)飾店空空的架子照片:【托你們的福,那個牌子的發(fā)圈直接賣空了,我說一路上見了不少男生戴這個呢,笑死】 只是在圖書館待了幾個小時就這樣。 白霧都不敢想如果他去公開課,教室里會變成怎樣的情形。 她果斷開口:“哥哥,公開課上人很多的,亂糟糟的,還是不要去了吧。” 她沖他眨了眨濕潤純善的眼睛,撒嬌道:“而且如果您在的話,我會學(xué)不進去的,滿腦子都是您?!?/br> 青年看了她幾秒,顯然被這話給取悅到了,微微瞇起眸子,伸出一條粉色觸手戳了戳她的小臉。 “哼,行吧?!?/br> 白霧討好地蹭了蹭觸手,臉上留下黏黏糊糊的晶亮痕跡。 青年看著她微微頓了一下,忽然觸手鉆進她手心里,磨蹭了下,問:“好摸嗎?” 白霧不明所以,卻還是回:“好摸。” “哪個手感比較好?” 白霧愣了下,哪個?是在說和什么比嗎? 她仔細回想,這段時間她摸到過什么東西,小松鼠的尾巴……?衣服上的絨球……? 忽然想到了洛斯出現(xiàn)的那天晚上。 洛斯為了氣他,伸出尾巴給她摸,而她配合地說了一句,“嗯,手感很好?!?/br> 白霧:? 他不會是在吃這種醋吧? 或許是她思考的時間有點久,邪神大人不悅地瞇起了眼,粉紅觸手抬起她的下巴,“有那么難回答?” 白霧連忙伸手捉住他的觸手,親了親,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我是在想您為什么會和別的東西做對比,或許,是我對您的愛還不夠明顯?才會讓您覺得,在這世界上能有別的東西能和您相稱?” 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lǐng)越來越強了,又哄了一陣,邪神輕聲哼哼,“以后不許摸別人。” 白霧當(dāng)然連聲答應(yīng),等收拾好行李,想起來一件事,開口:“哥哥,這次旅行是梁靜訂的酒店,她訂了三間房,我和她住一間,另外兩個男生住一間,您自己一間房。” 白霧說完有點不安地看著青年,以邪神這段時間的粘人程度來看,晚上抱不到她睡覺的話…… 她猶豫了一下,正想說她可以等梁靜睡著了再過去他的房間陪他一起睡,視線里的青年不大高興地皺了下眉,但卻吐出了兩個字:“行吧?!?/br> 白霧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準(zhǔn)備的話一下就卡在了嘴里。 第二天一早的飛機,白霧拉著懶洋洋困倦的青年,早早地就離開了別墅,前往機場。 別墅里一下空落下來,小松鼠窩在榻榻米里,忽然感覺有點寂寞。 可是啊嗚說它不能帶上飛機,在酒店里也不能帶寵物入住,它只能留在家里看家。 一只鼠留守在家,玩游戲都有點沒意思了,小松鼠把手機丟在一邊,癱在榻榻米上。 “叮咚。” 門鈴忽然響了幾下。 小松鼠一下跳過去開門:“是忘了拿什么東……” 話沒說完,有點愣住。 門口的男人一身黑衣眉眼冷峻,看起來很兇不好接近,目光看著它,提了提手里的黑色保溫桶。 “吃早餐嗎?” 第59章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 背挺的很直,語氣冷硬正經(jīng):“是這樣的,白小姐委托我在這段假期里負責(zé)你的飲食起居,為了方便, 在未來九天里你將會暫時住在我家?!?/br> 啊嗚委托的? 嗚嗚, 原來啊嗚沒有有了邪神大人就忘了它! 小松鼠頓時感動得熱淚盈眶,連連點著小腦袋, 身后的火紅尾巴搖得飛快。 牧云目光跟著那團奪目的紅色看了一會兒, 忽然反應(yīng)過來,把保溫桶打開。 “這是給你準(zhǔn)備的早餐?!?/br> 小松鼠湊過來,嗅了嗅保溫桶里的小米粥, 抓起一個綁得有些凌亂的粽子剝開,咬了一口。 是甜粽, 里面是紅棗和蜜豆,它啃了幾口,忽然抬起腦袋問:“這是你在哪買的?” 牧云目光注視著它,“是味道不太好嗎?我頭一次包,是對著教程來的。” 小松鼠默默把夾生的米餡連同吐槽一起咽了下去。 “咳, 沒有, 味道很好!” 牧云看著它吃的有點滯澀, 手伸向那盤粽子,想自己試一下, “是沒煮好……” 小松鼠尾巴一下圍住盤子, 不讓他碰,“我還沒吃飽呢!” 它三下五除二吃掉爪里的粽子, 又剝了一個,嗷嗚嗷嗚地吃起來。 牧云愣了愣, 而后冷冽的眉眼松動了些:“慢點吃,要是不夠吃,我再給你煮一點?!?/br> 小松鼠尾巴僵硬了一下,喝了口小米粥壓下去,其實它這兩天食欲不是很好。 大概是從前天開始,啊嗚做了它喜歡吃的,都不怎么能吃的完,如果換平時,它吃完了還會覺得很餓。 或許是前些天吃的太多了? 男人溫聲:“我聽白小姐說你這幾天胃口不太好,外賣的飯重油重鹽不太健康,就找白小姐要了食譜,嘗試自己做了下?!?/br> 沒想到這人看起來兇巴巴的,還挺貼心的嘛。 小松鼠解決完了早餐,爪子和嘴巴有點黏糊糊的,正想自己跳去洗手間洗一下,男人把它捧了起來,走到洗手臺前,放了溫水給它洗小爪子。 男人的指腹起著厚厚的繭子,摩擦過它的rou墊有點癢癢的,小松鼠好奇地戳了戳他的手指:“你的手指怎么這么硬?啊嗚的就很軟?!?/br> 牧云反應(yīng)了一下才意識到它口中的“啊嗚”應(yīng)該就是白霧,他抽了張柔軟的洗臉巾,給它擦著濕漉漉的爪子,“訓(xùn)練多了就這樣了?!?/br> 他輕輕捏了下它的rou墊,笑:“你的爪子倒是很軟?!?/br> “你叫什么?” 沾了水的洗臉巾擦過嘴巴,小松鼠忽然問。 第一次見匆匆抱著白葡萄酒回去了,第二次見睡醒后就被送回別墅了。 所以雖然是第三次見面了,但是它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牧云?!?/br> 男人把洗臉巾丟進垃圾桶,順手收拾了一下客廳,把垃圾打包丟到外面,帶著小松鼠離開別墅,關(guān)上門。 小松鼠坐在他手心里,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幾天它吃完飯就開始犯困,每天要睡好久。 “困了?” 小松鼠點了點小腦袋,“嗯想睡覺了?!?/br> 回到9號別墅,臥室房間里的貓爬架式貓窩還沒組裝好,一地材料,牧云把它放在了自己床上,“等組裝完就可以睡了?!?/br> 男人的床也是硬邦邦的,被子疊成了豆腐塊,小松鼠癱在上面總感覺像在睡地板,忽然有點想念自己的軟軟貓窩。 牧云照著拼裝圖紙,把貓爬架組裝好,手掌測試了一下牢固程度,確定沒問題后打算來喊它過來試試,轉(zhuǎn)過身來目光愣了愣。 火紅色的絨團縮在他疊好的被子上,安靜睡著了。 牧云走過去,發(fā)現(xiàn)它像是嫌棄他的枕頭太硬,還特意把放在豆腐塊上面的枕頭扒拉到了一邊。 他沒忍住笑了下,手指輕輕挑了下它的尾巴尖,柔軟的毛擦過指腹,撓得癢癢的。 - 機場。 白霧做事習(xí)慣提前計劃,九點的飛機,提前算好路上早高峰堵車晚點,在早上不到七點就從家出發(fā),八點就已經(jīng)在機場候機廳私人休息室等待了。 等候的時間她翻開了專業(yè)書看,一邊做筆記,青年在她身邊懶洋洋支著下巴,神情懨懨的。 平時這個點兒邪神還在睡懶覺,白霧寫下一句筆記,“哥哥你要不要先睡一會兒?等會兒出發(fā)了我再叫你?!?/br> 青年看了她一眼,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靠著沙發(fā)閉上了眼。 白霧繼續(xù)啃專業(yè)書,忽然微蹙著眉,拉了張草稿紙解一道難題,在紙上細細演算。 由于太過專注,連肩頭倏地一重都沒注意到。 于是梁靜和許易年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 女孩專注地看書學(xué)習(xí),目光沉著,而她身旁漂亮得不像話的青年慵懶靠著她的肩,闔著眼放松睡著。清透的陽光從窗欞里灑在兩人身上,映得發(fā)絲毛茸茸的。 ——這樣一幅寧靜溫馨的畫面。 梁靜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才抬手抵在唇前,輕輕咳了一聲。 這一聲打斷了白霧的思緒,也讓許易年怔愣的目光回了神。 白霧從沉浸中抽離,才發(fā)現(xiàn)青年不知何時身體歪了過來,靠在了她肩上。 她看了眼時間,離登機沒多久了,輕聲開口:“哥哥,可以醒了。” 青年眼皮動了動,這才慢慢睜開眼,像是剛睡醒意識還有點不清晰,看了她幾秒,朝她伸出手。 白霧瞳孔驟縮,不為其他,只因為這是邪神這些天早上習(xí)慣做的舉動,伸手把她撈進懷里親一下,抱著繼續(xù)睡。 白霧一下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聲音都有點慌了起來,“哥哥,你渴了嗎?我給你拿水就好了。” 她的右手剛好放著一杯水,急中生智這么解釋青年異常的行為,順勢把水端過來送到他掌心。 還好她制止的快,走進來的兩人并沒有察覺到異常,梁靜湊過來看了一眼她的專業(yè)書,哀怨:“小白你就放過我吧,出來玩還要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