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邪神的祭品后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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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鼠在床邊的貓窩里抱著自己的尾巴睡著。 床上的女孩也是同樣的姿勢,輕闔著眼, 睡得很香, 薄毯子蓋了一半, 銀發(fā)松散又柔軟鋪在枕面上,只不過懷里抱著的是兔子娃娃。 又是這只丑兔子。 巫伏眸子不悅地瞇起, 原先一直都是要抱著他睡的, 不給抱還會哭唧唧的,現(xiàn)在一回來就換成了這只丑兔子, 天天抱著不放,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 青年視線往下, 仔細打量著這只兔子,不過長達兩分鐘的凝視,也沒能讓邪神從中看出什么優(yōu)點來。 就只是一團棉花而已,除了摸起來會軟綿一點,什么都沒有。 ……軟? 邪神忽然想起了游輪上的那晚,女孩抱著他的時候總是會亂蹭,咬著他的鎖骨含糊不清地說好硬、硌的不舒服。 似乎弄明白了什么,青年了然,長指有些嫌棄地抓住兔子長耳朵,從女孩懷里拽出來,隨手丟到地上。 …… 月光透過窗戶淺淺照進來,映出窗簾下掛著的一排小太陽的影子,落在地面上。 家里的窗簾是她和白瑜雅一起挑的,她的房間是小月亮,客廳是小星星,白瑜雅的房間是小太陽。 白霧迷蒙地眨了眨眼,盯著地面兔子娃娃上的小太陽看了幾秒,又垂眼看了眼懷里的粉紅水母。 她清醒了。 但陷入了沉思。 空調(diào)溫度有點涼,粉色觸手卷著剛掀開的毛絨毯子蓋好,在她懷里躺好,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醒了。 白霧欲言又止:“……” 這情況看起來怎么那么熟悉……嗯,記起來了,之前在島上帳篷里的時候,她就看到過在她睡著后水母鉆到她懷里要她抱著睡。 果然,這是邪神不為人知的癖好。 怪不得這幾天她鋪好的床鋪他一直不睡,早上見到他的時候莫名氣壓很低,原來是要人抱著才能睡。 但現(xiàn)在跟在野外不同,在野外怕蚊蟲叮咬什么的,她穿的嚴嚴實實的。 而現(xiàn)在因為穿內(nèi)衣睡覺會勒的不舒服,她洗完澡后就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睡裙,領口還松松垮垮的。 粉紅水母待在她懷里,冰涼的觸感只隔著一層棉柔布料,緊貼著她身前的綿軟。 隨著邪神蓋被子的舉動,觸手輕輕擦碰過尖尖,幾乎就像在毫無隔閡地觸碰一樣,一瞬間戰(zhàn)栗感如過電般掃過全身。 有些反應是無法控制的。 “……” 白霧感覺到了,沒忍住耳朵微紅,裝睡嚶嚀一聲,往后挪了下身子,稍微離遠了一些。 如果邪神一直是水母的樣子,她倒不會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就像抱娃娃一樣就好了,但偏偏見過了他變成人類的樣子,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是一個男人。 這樣的情況下再去抱粉紅水母,白霧總覺得很怪,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而粉紅水母卻絲毫沒有這么覺得,舒舒服服地待在她懷里,幾條冰涼涼的觸手懶洋洋纏在她手臂上,觸手尖尖愉悅輕晃。 在察覺到她因為翻身挪遠了一些后,還主動貼了上來,白霧好不容易拉開的距離一下被填滿,冰涼黏膩抱了個滿懷,毫無距離地貼著。 白霧:“……” 算了,白霧認命地緊閉著眼,不動了。 抱就抱吧,不把邪神當人看就好了,就當成是娃娃,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 忽然,粉紅水母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挪了一下身子往后,有些奇怪地伸出一條觸手,戳了戳她。 ——!! 女孩忽然慌亂推開了他,坐起來抱著毯子往后退到墻角,縮成一團,只露出一截細白的小腿。 月光下看清她的臉一片通紅,像被蒸騰過一樣,眼睛濕漉漉的,盛滿了無措。 兩相對視,兩人視線都有些游移,空氣十分沉默。 邪神目光落在地上的兔子娃娃上,才有些遲鈍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幼稚的事。 他輕輕咳了一聲:“吵醒你了?” 白霧深吐了口氣,冷靜下來知道自己反應太過激了,看向邪神,正打算應下來,忽然發(fā)現(xiàn)粉紅水母目光有些飄忽,甚至有兩條觸手卷到了一起。 白霧靈光一閃,意識到邪神可能并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喜歡被人抱著睡“怪癖”,尾音一轉:“是……做噩夢醒了,嚇了一下?!?/br> 她平復下來,快速下床,“哥哥,你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間?!?/br> 白霧跑到衛(wèi)生間用涼水洗了把臉,臉上的溫度終于降了下來,看著鏡中的自己,耳根還有些微紅。 她知道邪神不是故意的,畢竟他并不了解人類,但還是沒控制住。 回去的時候,她走到自己房間換了一身毛絨睡衣,確定裹得嚴嚴實實的,才放心折返回去。 回到房間里,粉紅水母卻不見了。 邪神變回了青年坐在床畔,一身白灰色居家服,或許是夜晚月光的緣故,少了些冷冽陰郁,意外的清雋溫和。 他手里拎著那只兔子玩偶,長睫垂著,微抿著唇,正冷眼盯著它。 白霧有些疑惑:“哥哥,怎么了?” 青年沒看她,半搭著眼皮,語氣聽不出情緒:“你很喜歡這只兔子?” 忽然之間怎么問這個……白霧心里忽然有一種猜想,難道是因為這些天她一直抱著兔子玩偶睡,沒有抱他,他看這只兔子玩偶不順眼了? ……可是邪神會因為這種事生氣嗎? 這未免也太幼稚了。 不管怎么樣,白霧還是小心回答:“不算喜歡,這只玩偶是小時候mama買給我的,大概有快十年了,只是抱習慣了?!?/br> 小時候她總被同學叫做怪物,沒人愿意跟她做朋友,白瑜雅就給她買了這只兔子,一直陪著她到現(xiàn)在。 邪神聽完,沒說話,只是冷冷哼了一聲。 所以抱著這只丑兔子就一覺睡到天亮,抱著他就不安穩(wěn)地動來動去,還會做噩夢嚇醒。 白霧看出來他不是很高興的樣子,走過去從他手里抽走兔子玩偶,動作粗魯隨意地往柜子里一丟,轉過來和他一起坐在床邊,溫聲開口: “好了,哥哥,睡覺了。” 巫伏轉眼看,這才注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睡裙換成了毛茸茸的長款睡衣,還連著帽子,從頭頂耷拉下兩只兔耳朵。 搭著女孩緋紅色的濕潤眼睛,更像一只小兔子了。 見邪神盯著自己衣服瞧,白霧含糊解釋了一下:“剛剛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水不小心潑到衣服上了,所以去換了一下?!?/br> 這睡衣和兔子玩偶都是白瑜雅給她買的,她總熱衷于把她打扮得很可愛,這身睡衣是兩年前買的了,現(xiàn)在雖然小了點,不過也還能穿。 白霧抬手撥了撥擋眼的兔耳朵,邊開口問:“哥哥,不睡……唔……” 視線一晃間,臉頰忽然被捏住,青年的目光饒有興趣地落在她臉上,長指揪住她的臉頰rou捏了捏,另一只手拉了拉她的兔耳朵。 白霧:?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條觸手卷著她的腰身纏住,收緊,稍微用力一拉,她就坐在了青年懷里。 白霧兩手扶在他肩上,有點懵,離得太近了,幾乎近在遲尺,她的呼吸都能灑落在他頸側。 青年身上那種令人迷幻的氣息包裹著她,而且似乎因為情緒高漲愈發(fā)濃郁,混合著她身上的橙子香氣,令她暈暈乎乎的。 頭頂?shù)耐枚浔磺嗄甑氖殖秮沓度ィ嬉粯訐芘?,弄得她頭發(fā)都散出來幾縷,擦過鼻尖有點癢。 帽子下垂有些擋住了視線,只能看到他的喉結和家居服領口露出的冷白鎖骨。 她沒明白忽然之間這怎么了,剛想開口問,腰間的觸手忽然動了動,從衣服里鉆了進去,擦碰過敏感的腰窩,她沒忍住哼了一聲。 似乎是找錯了地方,那條粉色觸手又抽了出來,順著她腰往后,找著什么。 摸索了半天,白霧終于明白了,伸手按住了那條觸手:“……哥哥,我沒有尾巴?!?/br> 她輕輕地喘著氣:“我也不是兔子?!?/br> 青年一頓,不過還是沒收回來觸手,反而纏住了她的腰,坐在床上,把她小小的身體抱在懷里,到處捏捏揉揉。 睡衣不算很長,玩著玩著,露出了一截細白的小腿和腳踝,踩在他腿上,月光下格外晃眼。 他看了幾秒,觸手纏了上去。 或許是太涼了,女孩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地身體往后退,躲開他。 他有些不滿地纏住她的腳踝,拉了過來,女孩身體不穩(wěn)撲倒在他身上,手撐在他肩上。 兔耳朵從腦袋上往后落下,露出來一頭銀白色的柔軟長發(fā)。 女孩被水霧熨燙得濕漉漉的眸子終于露了出來,就這樣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輕輕喘著氣。 觸手卷著她的頭發(fā)繞了繞,尖尖戳了戳她的臉頰。 嗯,他好像有點明白她喜歡兔子玩偶的原因了。 確實很軟。 …… 無人注意到的角落。 貓窩里的小松鼠默默挪開了視線,抱緊了自己蓬松的尾巴,把通紅的小臉埋了進去。 第29章 初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 落在眼睫上,白霧輕輕顫了顫,抬起了眼皮。 視線模糊了片刻,她眨了眨眼睛, 看到了喉結和一小片露出來的冷白皮膚, 映著縫隙中的陽光,有些病態(tài)的白。 腰間有些異樣的桎梏感, 是青年的胳膊攬抱著自己, 白霧懵了一瞬,從青年身上爬坐了起來。 兔耳朵從頭上垂落,晃了晃, 顯得她有些呆呆的。 白霧:呆滯.jpg 她昨晚被邪神當成兔子rua了,玩來玩去, rua了個爽,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