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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瞬間的太宰和他長大后的樣子重疊了,讓我恍惚間覺得他并沒有失去心智和記憶,但下一秒,他又蹦蹦跳跳地嘟囔道:“我要坐旋轉(zhuǎn)木馬!飛起來了>齣u——” 兩身裙子也是中原中也付的錢,他對女裝太宰出人意料的滿意,揶揄道:“很適合你,建議你恢復(fù)之后也這么穿?!?/br> “謝謝。”太宰握住兩邊的裙擺,學(xué)著優(yōu)雅的小淑女,朝中原中也鞠了一躬,“我覺得矮人叔叔你穿起來一定也很好看?!?/br> ……矮人叔叔。又是精準(zhǔn)踩雷。 “你這個臭小子!” 中原中也果然又跳腳了。 * 吃完甜點,買完衣服,我和太宰告別了氣呼呼的中原中也,開車回了鐮倉。 路上太宰有些困了,趴在我的腿上打哈欠,但幾次閉眼后又努力地睜開了。 “要是困了就睡吧,到家我就叫你?!?/br> 太宰搖了搖頭:“想多看看你?!?/br> 這小鬼,說話居然還有點撩。 “你看上去好像比矮人叔叔還要胖,你體重多少?” “你不要逼我把你從這里扔下去!給我立刻閉嘴睡覺!” 我就知道從他嘴里吐不出好話。 太宰把臉貼在我的腿上,用手抱住,童稚的聲音變得更加輕柔。 “謝謝你帶我出來玩。我很開心。” 說完這句話,他就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他均勻的呼吸聲。 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按住他的后背,防止他從我腿上滑落,心想今天其實也沒有帶他玩到什么東西。 到了海邊之家,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我手機只剩下5%的電量,這里又沒有充電器,只好把它放在了車上。 我沒有弄醒太宰,把他抱回了房間里,放在了飄窗上。隔壁的津先生也許已經(jīng)睡了,也許沒睡。因為這里沒有燈,也無法辨別。 但正因為沒有燈,星光輝映月光,顯得格外亮堂。海浪聲溫柔地拍打著,搖出的節(jié)奏像是一首安眠曲。 我打開了一點窗戶,夜風(fēng)從外面吹進(jìn)來,將飄窗吹得上下翻飛。太宰安穩(wěn)地睡在上面,團(tuán)成了一個球,小手還放在嘴邊吮著。 桌上的幾張紙被風(fēng)吹到了地上,我撿起來,一張張鋪平壓好,借著月光,我看到這都是太宰的《完全自殺手冊》的內(nèi)容。 我將紙張一點點散去。 我在心底想著我三歲時看的圖畫書,但一點也想不起來,不得以,我只能想象著我小時候發(fā)生的事。 那時候我的幸福感就很強。春天會為櫻花拍手,夏天因為廟會和冰淇淋而興奮不已,秋天有楓葉天婦羅,冬天可以堆雪人,吃關(guān)東煮。 四季有四季的期盼,有屬于輪回的等待。 重新聚集起來的紙張上,畫滿了我的快樂,一頁一頁,都是我童年時最期待的東西。 我回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太宰,他正在咂嘴,應(yīng)該是一個美夢。 算了,這些圖畫,他估計醒了也毫無興趣。 我始終只是在擁抱我自己的童年。 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也有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我大概屬于后者。 “回來了?” 我回到廚房清洗津先生弄臟的餐具時,他冷不丁從房梁上探出了頭。 “你們?nèi)ツ睦锪耍俊?/br> “去了橫濱,吃了甜食,還買了他的換洗衣服。”我擦干凈手,取出兩個酒杯,開了一瓶酒,“聊聊吧,我們從來都沒有聊過?!?/br> 津先生沒有拒絕我的提議。 我們在屋外的長廊上席地而坐,一人一杯伏特加。 “小時候我看你一個人在這里喝酒時,就想著快點長大,嘗嘗看酒的味道?!蔽业皖^抿了一口,輕笑著說,“現(xiàn)在我長大了,可以像你一樣喝酒了?!?/br> 津先生晃了晃酒杯:“我們喝的類型不同,你口味太重了?!?/br> “亂步桑也總是這么說。他只偶爾會喝一點奶啤。他是我以前的丈夫,我們結(jié)婚時,我試著叫你,你沒來,不然你就認(rèn)識他了?!?/br> 津先生說:“我認(rèn)識他?!?/br> “誒?在你的世界,也有亂步桑嗎?” “他是名偵探,無論在哪個世界都一樣。” “那你那邊的世界有我嗎?”我又問道,“我在你那個世界過得怎么樣?” “不知道。”津很坦誠地回答道,“我沒有見過你。但你應(yīng)該沒有覺醒異能,否則我應(yīng)該會知道?!?/br> “……這樣啊?!蔽矣謫柕溃澳隳莻€世界的織田作活得好好的,那你為什么要自殺呢?難道你在為他提供寫作素材嗎?” “……不是。”津先生看我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實際上,我覺得你影響到太宰了,津先生?!蔽艺f出了我最想說的一句話。 正在這時,背后傳來了太宰稚嫩的童音。 “清溪溪,我想噓噓?!?/br> 第99章 九十九章 “我要噓噓!”他又嘟囔了一遍。 對面的津先生放下了酒杯,目光投向遙遠(yuǎn)的天際。 “你自己不認(rèn)識廁所嗎?”我沒好氣地瞪了太宰一眼, “要我抱你嗎?” 他把我話里的嘲諷曲解成了善意, 跌跌撞撞地張開雙手撲了過來:“要抱~” “去你的。”我伸手按住了他的腦袋, 強行讓他與我保持一段距離,“走到最前面左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