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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綜漫]我和亂步離婚以后在線閱讀 - 第1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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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我就收下了?!碧走@才接過袋子,還不忘警告道,“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我會生氣的?!?/br>
    我見他翻動蛋糕,面帶喜色,目光中并無責(zé)備之意,才放下心來。

    “好?!?/br>
    我剛要回咖啡店,太宰問我:“你在租房子?”

    “……嗯?!?/br>
    “找到合適的了嗎?”

    “還沒。我打算先住便宜的酒店,過兩天去找合適的房源,最好能月付。”

    但我也知道,月付的房子希望渺茫。

    太宰吃了半塊蛋糕,瞇著眼睛說:“要不要租我的房子?孩子們學(xué)費不夠用,我家的一樓打算出租?!?/br>
    “誒?”

    “可以月付,不收押金,只要市場價的一半。就當(dāng)做是我對你這些橙子和蛋糕的感謝吧?”

    這件事讓我很高興,但等于占了太宰一個大便宜。我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太宰如果租給別人,還能多賺一點錢。

    “清溪醬,作為朋友,我非常希望為你排憂解難,況且我現(xiàn)在找不到合適的租客?!碧籽氏伦詈笠粔K蛋糕,“孩子們的學(xué)費迫在眉睫,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供那些貧困生讀書,當(dāng)干部,考大學(xué)!”

    沒想到太宰的思想竟然這么的崇高。

    我張了張嘴,剛想組織一下語言來夸他,身后傳來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br>
    我轉(zhuǎn)過頭,看到了一臉憤怒的中原中也

    第50章 找個住處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關(guān)系不好。

    最初知道他們不合, 是在我和亂步的婚禮上, 熱情開朗的太宰治灌了中原中也很多酒, 然后又把他拋棄在了水池邊。

    水池邊的中原中也醉醺醺地醒來時, 嘴里罵罵咧咧地喊著太宰治。

    不過我接觸他們的機會不多,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么恩怨。出于好奇,我問亂步,亂步說他們以前就認識, 我再問下去, 他就叫我不要管了。我不是個特別八卦的人,就沒有過多關(guān)注。

    “你這個混蛋, 又在騙人了嗎?”

    中原中也的臉都扭曲了, 額頭青筋直跳,看樣子氣得不清。

    “騙人?”

    我扭過頭看向太宰治, 他往我身后靠了靠,縮了縮脖子。

    聲音變小了, 話音打著顫。

    “清溪醬, 我和他,有私人恩怨的……”

    中原中也不是聾子, 當(dāng)然聽得到, 瞬間就炸毛了:“什么私人恩怨?你意思還是老子抹黑你了?你資助貧困生上學(xué)?那我還去英雄協(xié)會做義工呢!”

    “中也,英雄協(xié)會義工有身高限制的?!?/br>
    “你特么什么意思?!”

    我茫然的視線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兩人之間掃來掃去, 一個滿臉委屈, 一個暴跳如雷。

    他們兩個人說的話完全矛盾, 其中必然有一個人在說謊。

    但這兩個人, 都給過我很多幫助。

    ……他們都不是壞人。是吧。

    最終我的視線落在了太宰治的臉上。

    “太宰君,我問你,你真的是因為把工資全部資助了貧困學(xué)生,才沒錢消費變成老賴的嗎?”

    沒等太宰治回答,中原中也已經(jīng)替他回答了:“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事?他自己都沒上過學(xué)!”

    中原中也說完這句話后,小巷子里陷入了長久的靜默之中。

    只有飛過屋頂?shù)臑貘f發(fā)出了幾聲呀呀的叫聲。

    “嗤?!?/br>
    打破僵局的,是太宰治的一聲輕笑。

    這是一種承認的笑聲。

    我一僵,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在慢慢地往腦子里涌。

    他不是自稱讀到高中畢業(yè),考上了大學(xué),但是被陀思騙了錢要還債,所以沒能上大學(xué)嗎?

    他還說他成績優(yōu)異,當(dāng)過干部。

    “太宰,你不是說你成績優(yōu)秀嗎?”我質(zhì)問道,“你還當(dāng)過干部的!”

    “嗯,我的確是當(dāng)了干部。”太宰治慢條斯理地說,“不過不是班干部,是黑手黨的干部,成績也算優(yōu)秀吧,畢竟我被稱為歷代最年輕的干部呢?!?/br>
    他慢慢抬起眼眸,平日里的健氣歡逗一掃而空,這雙鳶色的眼睛變得無比深沉,這是近乎于黑色的一種深沉冷漠,像是任何東西都照不進的無底深淵。

    真奇怪。

    這樣的他,竟慢慢地和童年時被津先生抱在懷里的孩子的表情漸漸重疊。

    中間穿過漫長歲月有著爽朗笑容的青年的影像被一幕幕擊碎,一個個消失了。

    留下的只有最初的他和現(xiàn)在的他。

    仿佛只有這兩個人是真實的。

    我不由得想起了津先生對我說過的話,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找太宰治。

    ……最初我還以為他是不想我總是麻煩別人。

    現(xiàn)在想來,津先生恐怕是別的意思。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望著太宰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

    他手里還拎著我替他拿來的那些橙子和蛋糕。他晃了晃手,袋子悠悠地在他指尖打著轉(zhuǎn)。

    “嗯,是真的。我和這家伙,”他指了指中原中也,“以前是搭檔。你不信可以問他。”

    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我更加生氣了:“那你為什么要騙我去上學(xué)了?還說是因為沒有錢所以沒能上大學(xué)!實話實說會怎么樣呢?沒上就是沒上啊!”

    我并非歧視黑手黨。我本人身在的死屋之鼠,連黑手黨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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