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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缺錢后,加茂憐就很久沒在外吃過拉面了,點了大份濃湯番茄叉燒拉面套餐,把配的冰麥茶換成了橙汁,布丁選擇了草莓味。 禪院甚爾看他面前擺了酸酸甜甜的一桌,恍惚間感到了牙疼。 “甜食能很好地補充能量?!奔用瘧z吃到東西,心情舒暢,“特別是使用赤血cao術后,可以彌補血液供糖不足造成的疲勞問題。” “你們家的人都這樣?”禪院甚爾很難想象那群老頭子聚在一起吃草莓布丁的模樣。 “不?!奔用瘧z吸了一口面條,兩頰鼓鼓的,“他們會定期抽血儲存血包,要戰(zhàn)斗的時候就用科技手段……更何況不是每個人的生得術式都是赤血cao術,我們這一代也就出了我和憲紀而已,那家伙還太小,不到儲血的年紀。” 說這句話的時候加茂憐有些不確定,因為按照加茂家的死性難改的樣子,保不準他那位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已經(jīng)在遭受抽血折磨了,就和他上輩子一樣。 所以說趁早離開御三家才是好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五條悟那么任性灑脫,想做什么就能做到。 加茂憐低下頭專心致志地用餐,這家小拉面店不可貌相,番茄湯濃郁爽滑,面條筋道厚實,叉燒軟爛不膩,就連湯里的小白菜也焯得恰到好處,又脆又甜,非常爽口。 時間并不緊迫,加茂憐吃東西速度也變慢了,等禪院甚爾解決完,他還在慢悠悠地動著腮幫子,嘴邊叼著一根菜葉,窸窸窣窣,像咀嚼東西的綿羊。 終于,在對面的男人徹底失去耐心之前,加茂憐吃完了最后一口布丁,非常巧合的是,一個憔悴的老太太正站在和果子店門前,掏出了鑰匙正在開鎖。 “時間剛好?!奔用瘧z見勢起身,留給禪院甚爾一句“你先給錢,我去看看”,就飛快地走出拉面店躥到了街對面。 禪院甚爾:…… 說不清為什么,被人留在店里結賬的體驗又陌生又讓人火大。 還好加茂憐反應夠快,老太太進了店鋪就準備將門鎖上,他一手撐著門框,自然地將半只胳膊擠了進去,擋住了老太太的動作。 “抱歉……客人,今天店鋪不營業(yè)。”老人的聲音充滿了滄桑的味道,加茂憐聽出了鼻音,老太太似乎剛哭過。 他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再詢問一次青野理紗的事,就相當于拿刀專往別人心窩子里戳。 可就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身后忽然貼上來一個人,以一種不可忽視的力量、強勢又緩慢地推開了門。 “是青野小姐的外婆嗎?”禪院甚爾低沉的聲音在加茂憐耳邊響起,“關于青野理紗的事情,我們有一些疑問想請教你?!?/br> 老太太神情略微慌張,在聽見孫女的名字后,蒼老渾濁的雙眸洇出了霧氣,她張了張嘴,“你們是什么人?” “太不近人情了,禪院?!奔用瘧z將禪院甚爾推到門后看不見的地方,看向老人的眼神充滿了歉意,“抱歉,奶奶,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理紗前段時間的狀況……” “了解了又能怎樣,了解了又能怎樣?”老太太突然激動地重復著,她雙目含淚,面色悲愴,“你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鄰居也是警察也是,連兇手都找不到,知道了能怎樣?你們能把理紗還給我嗎?” 加茂憐一下抓住了老太太話中的蹊蹺,他俯下身,將眼睛和老人的放在同一條水平線上,這樣能使他看起來更加真誠,削減身高和性別帶來的攻擊性。 “奶奶,我們相信你說的話?!彼旖锹冻鲆荒\淺的柔和的微笑,眸中卻盛滿了擔憂,“有關理紗,雖然不能將您的孫女帶回來,但如果您能告訴我們一些內(nèi)情,我們能給您的孫女?!?/br> 他說:“想必您也察覺到了,兇手是連警察都懲治不了的東西,但我們能幫助您,以牙還牙,將導致理紗不幸的罪魁禍首全部碎尸萬段……您也是想為理紗復仇的,對嗎?” 老太太被加茂憐成功地安撫了,她看著少年柔和的面龐,有些迷茫。 “復……仇?”她緩慢地重復著加茂憐的話,微微闔上了眼,眼角的皺紋耷拉出歲月的陰影,親人的逝世的悲劇一瞬間就將這個老太太壓垮了,加茂憐能看到她周身環(huán)繞著的、一股難以消除的黑霧。 “你們進來吧。”老太太長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打開了店里一盞小吊燈,“把門關上,我慢慢告訴你們?!?/br> 加茂憐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他們跟著老太太在一只和式小幾前坐下。 老太太給他們倒了茶,從櫥窗里取出一碟草餅,“真不好意思,意外來臨,什么沒來得及準備……” “您費心了?!奔用瘧z說完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禪院甚爾。 這家伙后知后覺,語氣格外別扭,“……您費心了?!?/br> 加茂憐禮貌地喝了一口茶水,其實已經(jīng)涼透了,但他沒說什么。 老太太低下頭,沉默了好久,她說:“你們說想了解理紗的現(xiàn)狀……理紗她,她從醫(yī)院回來就不對勁了,之前她出過一場意外……” 老太太前面的敘述基本上和蛇的記錄一致,青野理紗在公交站臺前昏迷被送往了醫(yī)院,治療蘇醒后說自己遇見了長著人臉的狗,但在心理醫(yī)生的幫助下,這段經(jīng)歷并沒有給她的生活造成實質(zhì)性的影響,她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她真正不對勁是從出院的第二天開始的,理紗的外婆發(fā)現(xiàn)她不愛出去找朋友玩了,一放學就立馬回到家中,就連學校的社團活動也全部推辭,哪兒也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