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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降谷零】現(xiàn)在的名字是【安室透】,波本是他的代號。 【安室透】的工作很煩忙,因為最近組織被FBI還有日本公安等諸多機構(gòu)抓到了命脈,組織內(nèi)部正在查內(nèi),血流成河都不足以描述最近的狀況,【安室透】走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但是總的來說,他還是能得到組織幾分信任的。 如果要【安室透】來形容過去發(fā)生的一切,他也并沒有準(zhǔn)確描述出來,他和蘇格蘭,也就是諸伏景光的臥底之路不是一帆風(fēng)順,蘇格蘭已經(jīng)假死脫身,而他也即將在這里見證組織最后的余暉,這個存活了世紀(jì)之久的組織,即將迎來覆滅。 而【安室透】不愿意撤離的原因,除了作為內(nèi)應(yīng),時刻監(jiān)視著有沒有超出他預(yù)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這件事,還有一點,就是他想親眼見證組織的覆滅。 【安室透】停下了閱讀的文件的動作,抬手揉了揉眉心,連續(xù)熬夜讓他頭有些痛。 幽靈先生松田陣平冷笑:“活該,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工作狂的屬性呢?!?/br> 雖然這個可能不是他認(rèn)識的【降谷零】,但是松田陣平仍舊在他面前念念叨叨的。 “零,你說我到底是怎么來到你身邊的,真要選一個人跟著,就算不是拓斗,研二也行啊?!彼商镪嚻絿@氣,“算了,我和你說這個做什么,你又聽不到?!?/br> 【安室透】確實對松田陣平的話沒有反應(yīng),但或者是作為摯友的心有靈犀,他停下工作片刻之后,從一堆文件里精準(zhǔn)的找出了一份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檔案。 這份檔案看起來和桌子上擺放的沒什么不同,都是同樣的一張紙,【安室透】卻看著上面的字出了神。 松田陣平本來倚著大門正在咕噥,反正也沒人感受的到他,他也看到了【安室透】的走神,微微挑了挑眉。 “什么東西讓你看得這么出神?!彼商镪嚻脚d致勃勃來到【安室透】身后,“讓我也看看!” 松田陣平笑著探過頭,在看到檔案上的信息之后,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這是【花江拓斗】的檔案,這個世界的【花江拓斗】并沒有什么漫畫家助理的身份,他按部就班的考上警校,畢業(yè)之后成為了一名刑警,之后因為工傷被掉到了調(diào)查一科,后來就殉職了。 只是他的檔案會出現(xiàn)在組織這里,就說明他的殉職也并不是普通的事件,自然是和組織有關(guān)。 松田陣平臉色陰沉,他和【安室透】的目光同時投向了,這份檔案中記載殺死【花江拓斗】的人的名字。 朗姆。 【安室透】顯然不是第一次看這份報告了,但是他的手掌仍舊下意識握緊了這份報告。 而松田陣平的臉色自從看到這份檔案之后,就沒有再放松過,他咬牙死死盯著‘朗姆’二字。 檔案上【花江拓斗】的照片意氣風(fēng)發(fā),可是,也永遠(yuǎn)停在了那個年紀(jì)。 —— 花江拓斗有些恍惚,他低頭看著桌子上的文件,他的手還握著鋼筆,顯然正在批閱這些文件。 他怎么會在這里…… 這是哪里? 他剛才不是在…… 無數(shù)的問號從他的腦袋里冒出。 就在這時,門外有下屬前來通知,首領(lǐng)想要見他。 【花江拓斗】在聽到‘首領(lǐng)’二字之后,才仿佛如夢初醒,剛剛腦子里蹦出一切問號,就像是遇到了橡皮擦一樣,被擦的一點都不剩。 對了,這里是港黑大樓,他正在幫首領(lǐng)篩選文件中,首領(lǐng)授權(quán)了他的簽字處理的權(quán)利,但花江拓斗卻執(zhí)意分輕重緩急,有些大事還是需要首領(lǐng)親自審閱。 “嗯,我知道了。”【花江拓斗】點頭,“你去回復(fù)首領(lǐng),我處理完這些就過去,很快?!?/br> 【花江拓斗】晃了晃腦袋,繼續(xù)低頭處理文件。 【花江拓斗】其實并不想去見那個人,那個不聽人話的首領(lǐng)【太宰治】。 太宰治打了個噴嚏。 “不知道為什么,背后升起了一股涼意?!碧字纹婀值孛掳停半y道是有人在想我?” 中島敦已經(jīng)能很熟練的屏蔽掉太宰治這些廢話了:“太宰先生,我們不需要去找一下港黑首領(lǐng)嗎?” 同樣是被能量擊中,如果說其他人是因為不是文豪野犬劇組的,那么森歐外和他們失散就很奇怪了。 太宰治大手一揮:“敦君,你要相信森先生,港黑首領(lǐng)哪有那么容易出事?!?/br> “能當(dāng)上港黑首領(lǐng)的人,心腸那是比煤炭還要黑,只有他坑被人的份,怎么可能出事?!?/br> 太宰治振振有詞。 中島敦死魚眼,不,他覺得太宰先生只是單純不想去理會森歐外,只想讓森歐外自生自滅。 “你看,那個你要走了。”太宰治指了指【中島敦】,“我們跟上。” 太宰治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抬腳跟上了,完全沒有給中島敦反應(yīng)的機會,中島敦?zé)o奈也趕緊跟上。 橫濱的清風(fēng)拂過【中島敦】的領(lǐng)角,掩藏其下的項圈若隱若現(xiàn),太宰治敏銳的捕捉到了,眸光微微閃爍,但他并沒有說話。 “他為什么要走這么快啊。”中島敦簡直不能理解另一個他。 “他是要回偵探社嗎,那也不至于走這么快吧,得小跑才能跟上他?!敝袓u敦抱怨道。 太宰治輕笑:“敦君,你還沒有意識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