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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毛病。 古思鈺被她說的沒話講,“可是他們是互相同意結(jié)婚了,我們,不說結(jié)婚,你不覺得我們不對勁嗎,如果我去國外的話……” “別的不行了?!被艟龐拐f,她咬了咬牙,“別的真的不行了?!?/br> 她往前走,捧著古思鈺的臉,她吻著古思鈺的唇,手扣著她的后腦勺,輕輕地咬她的嘴唇,似乎不讓她發(fā)出聲音,開始加大力氣,一句一句的堵著她。 她們在道路兩側(cè)接吻,空氣里帶著綠葉的清香。 古思鈺沒推開她,只是抵抗,躲開她的接吻,霍君嫻把她拉到車上,壓緊了,兩個人陷進了沙發(fā)后座里,狹窄的空間把兩個人束縛在一起。 “放開。”古思鈺悶哼著。 霍君嫻咬著她嘴唇上那點點rou,牙齒刺穿了她的唇,“不要……” 她吻古思鈺的脖頸,咬著上面的軟rou,怕她疼又輕輕的舔,最后到她耳朵,“古思鈺,別離開我,好不好……求求你。” 古思鈺沒作聲,心軟的一塌糊涂,同樣的她也沒答應(yīng),又心硬得讓人顫抖。 面對古思鈺突然失控,霍君嫻也是無措的,她的表情幾次沒有調(diào)整好,她把古思鈺的發(fā)撩到耳后,說:“別難受了,你喝醉了,等醒了就好了,別難過了,是我不好?!?/br> 古思鈺沒回應(yīng),被她弄得顫抖,眼淚從眼光里往外冒,一點點的掉。 古思鈺也很疲憊,大家都很累。 霍君嫻沒有繼續(xù)提結(jié)婚的事,算是做出了自己的讓步,只是她把古思鈺看得更緊了,很怕她突然跑掉,雙手基本沒從古思鈺身上拿開過。 她們回到真正的別墅,在家里溫存,徹底不接觸外面的信息,不管有什么宴會,還是公司的工作,霍君嫻一概不聽不去,她不會同古思鈺吵架,古思鈺再憤怒她都是溫順的,依著古思鈺。 霍君嫻也試探地問古思鈺,跟她泄露婚禮這件事的人是誰,她并沒有跟人說過。 古思鈺并沒有泄露是林珂,她怕說了,以后一點信息都聽不到,別墅的安保太好了。 古思鈺并沒有在跟她說要走,如同完全放棄掙扎了一般,天天在沙發(fā)上躺著,做了一只籠中鳥。 她想起來自己養(yǎng)的那只鳥,自己摔斷了翅膀,哪也去不了,整日待在盒子里蹭吃蹭喝。 廢了兩個星期,陳濤從國外回來跟霍君嫻談事。 說的好像是同性結(jié)婚的事,國內(nèi)還沒地方承認同性可婚,陳濤去國外給她們辦理手續(xù),手續(xù)弄好了去國外領(lǐng)證,問霍君嫻還結(jié)不結(jié),酒席怎么安排。 倆人在書房說話,古思鈺去偷聽的,霍君嫻并沒有給答案,古思鈺數(shù)了三個數(shù),她順著樓梯下去,在霍君嫻的車庫里取了自己的摩托推出去,到了外面,她一直提速一直提速。 開了十分鐘,她的手機就響了。 古思鈺眉頭皺了皺,不知道要不要接這個電話,風(fēng)把她的頭發(fā)吹動了。 她卻一直失神,古思鈺知道騎車這樣很危險,這樣害人又害己,她用力咬嘴唇,很快嘴唇破了,這段時間她們經(jīng)常親,嘴唇咬得又紅又腫。 手機打了三次,就沒再打了。 古思鈺把車開到了賽車場附近的海邊,她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的未接來電,以及發(fā)過來的信息。 霍君嫻:【你不想結(jié)就不結(jié)了,不逼你。】 霍君嫻:【你在哪兒呀?】 古思鈺:【賽車場后面的海邊[圖片]】 霍君嫻:【我來找你?!?/br> 古思鈺回了個嗯,她知道她現(xiàn)在沒法見霍君嫻,不想見,她自己亂得不知道怎么做。 上一次離開,古思鈺行動不堅定,目標(biāo)卻很堅定,這次她猶猶豫豫,反而變得更難過了。 信息發(fā)過去后,古思鈺聽了一會海浪聲,她沒有玩小時候掌控海域的游戲,她小時候有幻想,想過好日子,堅信長大就好了,可長大立馬被現(xiàn)實打擊的什么都不剩。 她待了一會騎著摩托離開了,在城市里瞎逛了,她去很多地方,她去了寵物醫(yī)院、江灘、游樂場……最后去了學(xué)校附近的小攤。 她找了位置坐下來,讓老板給她上菜,要辣要麻的。 老板好心提醒她,一個人吃不完。 古思鈺說:“心情不好,你隨便上吧?!?/br> 等老板的時候,她很頭疼,手撐著下巴,老板先把啤酒上過來,她開了一罐直接吹了。 一瓶一瓶的開,這次她把手機打開,除了霍君嫻的信息再沒有其他信息進來。 以前古思鈺從來不會在意這些,她以前與孤獨為伴,過得自由自在,現(xiàn)在懼怕孤獨,身邊卻沒有一個人在。 沒有人陪她喝酒,她不敢在像以前那樣大大咧咧的去酒吧喝酒。 她又想到昨天那個宴會,觥籌交錯,每一個人穿著華麗,笑如桃花,你跟我碰杯子我跟你碰杯子,可撕開表皮里頭沒一個好東西。 就連外表溫和,知書達禮的林珂在她耳邊像個瘋批一樣地說:“霍君嫻要跟你結(jié)婚,拴住你,一輩子擁有你,我很能理解這種想法,因為我也覬覦了一個人很久,也想讓她一無所有,只能爬上我的床?!?/br> 古思鈺并沒有觀察宴會場地有多大,也沒有作為霍君嫻的女伴去認識誰,她在整個場地里亂跑一通,宛如走進了迷霧森林,找不到一點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