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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別人可愛,不是像你這樣的,你眼睛得含著笑意,要一副被萌的受不住的樣子。” “可是你不萌啊。”霍君嫻如實說,“你像狗狗一樣,可愛?!?/br> 古思鈺看向正在啃沙發(fā)的傻泰迪,緩緩意識到了,莫非霍君嫻說的可愛,其實是傻? 她眉頭皺了皺,推開霍君嫻的臉,不再跟她膩歪了。 “對了,我很納悶啊,你那么嫌棄靳遠森,怎么不早點離婚?現(xiàn)在他羽翼豐滿,老想要你的錢?!?/br> 霍君嫻說:“看著他想離離不掉,給我爸當牛做馬又天天來討好我,我覺得挺有意思的?!?/br> “……這樣很好玩嗎?”古思鈺問,她一向覺得過不下去就別過了,早分早超生,誰也不過問誰,霍君嫻這個cao作她不明白,除非霍君嫻腦子有點問題。 霍君嫻說:“反正我不覺得痛苦?!?/br> 婚姻過不下去就是活監(jiān)獄,霍君嫻很無所謂,那痛苦的必定是靳遠森,靳遠森在這段婚姻里苦苦掙扎,想要離婚離不掉,還要一直討好霍君嫻,容忍霍君嫻一切的缺點,不敢對霍君嫻說謊,又怕霍君嫻拆穿他的謊言。 可能別人把婚姻看的很重要,覺得離婚結婚都要耗盡力氣,浪費自己青春,在霍君嫻眼中可能就是一場游戲,還是靳遠森自己制造的游戲。 當然這些古思鈺是無法理解的,她在人家禁區(qū)上蹦跶,又在人家xp上踩來踩去,還挺囂張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多危險。 比如說現(xiàn)在,古思鈺安靜一會,又閑不住,故意過來抱著霍君嫻,問:“……那你結婚三年沒有x生活,你不寡嗎?” 霍君嫻不說話,古思鈺蹭她的臉,“坦誠點。” “偶爾?!?/br> “那你怎么解決?!?/br> 霍君嫻不說話,古思鈺笑話她,嘖嘖兩聲,“霍君嫻,你這么青澀的嗎?硬憋著?。俊?/br> 兩個人靠得很近,鼻尖挨著鼻尖,紅唇輕輕地碰著,稍稍低頭就能親嘴。 可惜,辦公室被敲了兩下,聲音打斷了她們的下一步動作,秘書在外面說:“霍總,律師來了。” 秘書帶著人推門進來,古思鈺撒開手,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沙發(fā)上,霍君嫻起身和律師握手,律師挺精英模樣兒的,穿西裝,黑色長直發(fā)用一根紅色頭繩收著,表現(xiàn)的很干練,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跟古思鈺差不多。 古思鈺目光上下把人打量了一番,心里頗有些不爽,她不大喜歡這種優(yōu)秀的人,嫉妒、發(fā)酸,怪異感讓她格外排斥這種,待會說話也會陰陽怪氣。 律師倒客氣,遞給她一張名片,介紹自己來自哪個事務所,古思鈺捏著白名牌看,名還挺好聽叫余漸白,市里最有名的秋安律所的金牌律師,經(jīng)常能聽到別人吹。 余漸白說:“情況我都聽霍小姐說過,想把房子、錢想拿到很容易,但是坑很多,要仔細避免?!?/br> 古思鈺冷淡地點頭,“你說說看。” “房子贈與是要交稅的,也就是你交稅才能拿到這套房,不過契稅的價格很低,一般都能交得起。就是你得確定這套房是不是合法的,如果存在欺騙性,日后要收回去,你的損失就大發(fā)了?!?/br> 律師說的還是常見的小問題,古思鈺如果不了解房子,靳遠森送點產(chǎn)權不干不凈,或者摻雜點非法金錢交易的房子,古思鈺就折進去了。 古思鈺聽得已經(jīng)懵了,律師講了半天,她腦子里就一個漩渦不停地在轉,氣還沒使出來,只剩下恍然大悟了。 高級騙:是合法合權的騙。 她格局小了。 律師說:“他最開始說給你三千萬這本身就是陷阱?!?/br> “嗯?”古思鈺不明白。 “私人賬戶轉賬三千萬,可能管不到你,但是如果他說贈送給你,非私人賬戶轉賬,你接受贈與屬于偶然所得,需要繳納個人所得稅,你如果不交就違法了?!?/br> 這還是稅務方面,要是靳遠森耍陰招,時候不承認自己主動贈與,說是古思鈺威脅他非他自愿贈與,那就涉及到刑法了,能讓古思鈺把牢底坐穿。房子、錢好像開口閉口給的很容易,實際里頭的水很深,沒點文化整不明白。 古思鈺舔了舔嘴唇,她看霍君嫻。 日了個大草。 這年頭,搞點錢這么難了嗎。 難怪靳遠森答應給她錢,三個億都愿意給,感情是一直在給她下套呢。 古思鈺她揉手指,帶狠勁。 霍君嫻說:“你別怕?!?/br> “我沒怕?!?/br> 古思鈺算是明白一個問題了。 為什么新聞上經(jīng)常能看到那些違法分子,被抓的時候手里拿一本刑法大全,真就沒文化真可怕唄。 霍君嫻說:“房子不用擔心,我?guī)湍闾?。至于錢,你自己交稅就解決了。具體合同余律師會幫你看,避免掉進大坑,這事兒就成了?!?/br> 古思鈺點頭,“那我知道怎么辦了。” 律師說完沒有再辦公室停留,古思鈺自個琢磨,期間在書架前面轉,想著找本法律方面的書看看,可惜沒瞅到,多數(shù)都是外文書籍。 飯點秘書來送餐,大箱子小箱子提了不少,她們去隔壁的小餐廳吃,期間碰到了靳遠森,靳遠森深深看了一眼古思鈺,眼神暗示。 古思鈺沒主動去找靳遠森,靳遠森想跟她談,肯定得想盡辦法找到她,她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