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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絕色美人光環(huán)[快穿] 第292節(jié)

    音泠下意識站起身,椅子都被撞得后退,他朝著門口走了幾步,卻又遲疑起來。

    真的要去追逐那飄渺不可見的愛情嗎?真的要以如此衰老的自己,去打擾前途一片光明的她嗎?

    不,不好。

    音泠既不想讓自己那張衰老的臉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也不想要她沾染上身份如此卑賤的自己。

    30年都過去了,從前一直很好,現(xiàn)在不過是上天對他的一道考驗罷了,派下一個如此完美、如此讓他心動的女子考驗他。

    他不能為了一己自私禍害了別人,已經(jīng)走了30年的路,便繼續(xù)走下去罷。

    捂著胸口,音泠感受到一陣窒息,眼眶竟也開始發(fā)酸,身體的反應(yīng)可真是難以控制啊。

    正想和小廝說不必,隨意一掃,透過被淚水染得朦朧的視線,音泠看見了桌上的一個小玉盒。

    仿佛看見什么救命稻草一般,音泠幾步上前,哆哆嗦嗦地拿起那個玉盒,隨后打開門,別過頭,將玉盒遞到了小廝懷里。

    “送給青衫姑娘?!币翥雎曇艚吡ζ椒€(wěn),卻還是難以抑制那一絲顫抖。

    是啊,到現(xiàn)在,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曾知道,她對自己也一無所知。

    這從始至終便是他一個人的暗戀,一個人的自我感動。

    她無需知曉,曾有一個人為她濕了眼,這場游戲,由他開始,便也在他這里終結(jié)吧。

    小廝奇怪地看了大郎君一眼,卻還是聽話地轉(zhuǎn)身離開,擔(dān)心那個包廂的客人離開,他還加快了步伐。

    好在小廝總算追上了幾人,六人中,只有蘇墨墨穿著青衫,他便將玉盒遞了過去,撓了撓頭,老實道:“貴人,這是我們大郎君贈予你的?!?/br>
    其他五人都驚奇地看著這玉盒,站在蘇墨墨身側(cè)的陸敏見她反應(yīng)如常,便打開了玉盒,里面竟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枞~。

    葉片狹長,正是那百兩黃金一兩的青葉茶。

    “哇哦!”其他幾人也驚嘆出聲,羅姐甚至打趣道:“沒想到我們墨墨這般有魅力?!?/br>
    就在剛才,蘇墨墨離開時,清竹眼眶發(fā)紅,直接哭了出來,至于她們五人身邊的男子雖然都說著不舍,但反應(yīng)明顯沒清竹真摯。

    蘇墨墨溫聲安慰了幾句,清竹才勉強(qiáng)收斂起情緒,只是離開時還是想將自己繡的手帕贈給她,還說可以隨時出來陪她逛街。

    對于女尊世界的男子來說,這反應(yīng)足夠直白了,只差直接說我喜歡你,蘇墨墨婉拒了手帕,趁著其他五個男子拉著清竹,趕緊腳步匆匆地離開,其他幾個人笑成一團(tuán)。

    結(jié)果才擺脫一個,竟然又來,一開始還以為是這小廝對蘇meimei有意思,沒想到是大郎君,嚯,這更厲害啊。

    蘇墨墨和滿腦子都是艷遇的其他幾個人不一樣,她沒想到那些風(fēng)花雪月,只是有點奇怪,她與這位朗月樓的大郎君不過一面之緣罷了,為何會增她這般珍貴的茶葉?

    按理說,她的光環(huán)才恢復(fù)到35%,也不至于殺傷力這么大吧。

    蘇墨墨將玉盒推了回去,輕笑著道:“你收回去吧,告訴你們大郎君,不必如此?!?/br>
    小廝距離蘇墨墨很近,剛才不敢抬頭,現(xiàn)在鼓起勇氣看了一眼,隨后便羞紅了臉。

    他自然不可能忤逆大郎君,但這時,他靈光一閃,鼓起勇氣道:“貴人,不知你姓什么?”

    “我姓蘇。”這不是什么秘密,蘇墨墨聲音溫柔,小廝越發(fā)羞,最后竟一把將玉盒放到她手里,然后匆匆忙忙地轉(zhuǎn)身跑了。

    看著呆呆拿著玉盒的女子,羅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收下吧蘇meimei!你可真稱得上風(fēng)流女子了哈哈哈,有出息!”

    搖了搖頭,蘇墨墨將玉盒收入袖中,打算找時間還回去。

    這朗月樓的大郎君可真奇怪,這么做生意,也不怕虧本。

    ……

    小廝氣喘吁吁地回到了音泠的房間,仿佛為了掩蓋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失神恍惚一般,他急急忙忙道:“大郎君,那位貴人姓蘇!”

    許久,屋內(nèi)傳來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好,你退下吧,我有些不適,你讓清離幫忙招待一下客人們?!?/br>
    小廝退下,屋內(nèi),音泠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完全靠在椅背上,仰著頭,眼眶泛紅,那不笑時便沒有細(xì)微的眼角,有著眼淚滑落的痕跡。

    “蘇…蘇……”

    喃喃念著這個字,音泠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蘇。

    蘇。

    這個字,便是他余生唯一的慰藉了吧。

    …

    經(jīng)過其他幾人介紹,蘇墨墨定下了一家客棧,這里地段不錯,300文銅錢一晚,價格也能接受。

    現(xiàn)在天色已晚,蘇墨墨便先睡下,琢磨著明天一早再去買文房四寶,開始繪畫。

    另一邊,睡夢中的清櫟突然被一道聲音吵醒,雖然床很舒適,但他才經(jīng)歷過噩夢一般的上輩子,即便泡了澡,也無法睡得很沉。

    睜開眼后,清櫟走下床,打開窗戶,便開始了窗邊的一只信鴿,它被訓(xùn)練得很好,剛才便是它在啄窗提醒他。

    看著綁在信鴿腿上的那個小竹筒,清櫟瞬間被拉回了上輩子的回憶。

    取下竹筒,展開紙條,看著上面的綿綿情話,清櫟想起了上輩子那個冷血薄情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第185章

    清櫟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多虛榮,品行有多卑劣,要不是如此,他也不至于被后爹誘導(dǎo),去勾引自己弟弟的未來妻主了,更是被母親厭惡,發(fā)配到別院內(nèi)自生自滅。

    從那以后,他便從高貴的官家公子,淪落到了花樓,成了被所有清白男子鄙夷的存在。

    甚至來到朗月樓,一開始的惶恐消失后,清櫟那些不堪的品行再次浮現(xiàn),嫉妒同行,自卑又高傲,虛榮又怯懦。

    到了此刻,連他自己也分不清,這些卑劣的品行究竟是后爹教養(yǎng)出來的,還是他本來的模樣,但無論如何,這就是他。

    他清櫟,已經(jīng)成了這樣的一個人。

    外表光風(fēng)霽月,內(nèi)里臟污不堪。

    區(qū)別不過是前世的他更愚蠢罷了,因此才會自認(rèn)為攀上了高枝,自認(rèn)為勾得官家小姐為自己動心。

    初次見到那個女人時,她穿著簡陋的衣服,但清櫟卻敏銳地察覺到她皮膚白皙,漏出來的里衣領(lǐng)子材質(zhì)不凡,鞋子更是不染塵埃,和她扮演的窮苦女子截然不同。

    那時清櫟便覺得,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微服私訪的貴人,他便主動上前,借給了那名女子5兩銀子,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周圍的男子行色匆匆,都無視了那名求助的女子,唯獨(dú)他清櫟幫助了她,幾乎瞬間,清櫟就收到了女子感激的眼神,見到他的容貌后,女子更是驚艷,便詢問了他的身家姓名。

    鬼使神差一般,清櫟告知了自己的身世,只是他竟然沒有在女子的眼中看見絲毫的鄙夷,只有心疼。

    其實清櫟并不是會被感情欺騙的人,他對那名女子放松警惕的基礎(chǔ),便是認(rèn)定了她身世不凡,是個大人物,骨子里來說,他就是想攀高枝。

    之后的事情順理成章,女子多次喬裝,邀請清櫟一同游玩,一路女子對他也頗為尊重,從來不曾動手動腳,偶爾還會出手不凡,拿出珍貴的禮物,只是她似乎很忙,一個月也只會來一兩次,這更讓清櫟認(rèn)定她身份不凡。

    于是三個月后,女子誠懇地說要帶他離開時,清櫟無視了音泠的勸導(dǎo),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甚至連贖身的銀子,都是他自己拿的,為了向那名女子證明自己品行無暇,不是貪圖她的錢財。

    離開后清櫟滿心以為自己會攀上高枝,甚至可能憑借自己的容貌品行成為正君或者側(cè)君,誰知在他滿心期待之時,將他帶回皇城后,女子竟然直接將他關(guān)在了別院。

    后來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但朦朦朧朧間,清櫟還是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這別院甚至比母親曾經(jīng)關(guān)他的那個還要小,女子雖是官家小姐,品級卻不高,不過區(qū)區(qū)六品罷了。

    而她一直都是故意哄騙他,目的不過是將這絕色的頭牌騙來,好贈給其他女子,換來自己官位的升遷罷了。

    他清櫟,自始自終就是被人玩弄于掌心的棋子。

    為了賣出一個好價錢,女子并未碰他,而是讓他保持處男之身,甚至還派人來教導(dǎo)他各種房中術(shù)。

    除此以外,每天還要喝一碗苦澀的湯藥,目的便是為了讓他掌心的痣越發(fā)紅,更有價值罷了。

    當(dāng)然,這樣的藥是不存在的,清櫟喝了三年,沒把自己的生育力提升,反而身子垮了下去。

    后來女子知曉了他曾經(jīng)的身份,見他不配合,自己又官場失意,便過來嘲諷他,拿他后爹和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刺激他。

    “你弟弟是全皇城所有女子的夢中情人,而你,不過一個殘花敗柳罷了,連唯一拿得出手的容貌都敗了,你有什么資格耍脾氣?”

    “呵,你不過是一個愛慕虛榮的青樓男子罷了,又如何和你弟弟相比?他名聲絕佳,家世出眾,賢惠又溫柔,可不像你這個被家族除名的男子。”

    女子似乎喝了酒,清櫟被她一下下地抽打在背脊上,衣服都被抽開,整個背部皮開rou綻。

    從前最是嬌嫩怕疼的他,此刻竟絲毫察覺不到疼痛,或許是麻木了吧,他的腦子里突然回憶起了曾經(jīng)在府里的場景。

    他的弟弟從小寡言溫柔,深受府中上下的愛戴,但他什么都不需要爭,他的父親便會將他護(hù)得好好的,而自己,沒有了父親,下人肆意欺凌。

    唯獨(dú)忙于公務(wù)的母親過來時,后爹會來到他的院子,平日里壓根不管他,因此清櫟從小便被人教育,缺什么便自己去搶到手。

    看見后爹給弟弟買了小腦斧布偶時,他會毫不猶豫地?fù)屪?,弟弟只會笑笑,后爹也只是嗔怪幾句,他便越發(fā)大膽。

    直到母親看見后,才會責(zé)備他幾句,這也讓他覺得,母親是在偏心弟弟,與母親越發(fā)離心。

    他的性子越來越差,后來甚至做出了搶弟弟未來妻主的舉動,母親勃然大怒,他被發(fā)配到鄉(xiāng)下,之后被后爹悄悄弄到了一家破敗的青樓楚館之中。

    起起伏伏十幾年,他清櫟最終竟成了這副模樣。

    在暗無天日的房間內(nèi),被人精神折磨,被人灌湯藥,那張絕色的臉成了他的原罪。

    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清櫟想,他那弟弟,此刻想必已經(jīng)成了宰相之女的正君了吧?

    同為兄弟,他的人生,想必是比自己好上許多的。

    清櫟不后悔自己的虛榮,不后悔沒有成為弟弟那樣真善美的人。

    他真正悔的,是自己的愚蠢。

    …

    清櫟回神,看著那甜言蜜語的信,終于想了起來,此刻正是他與那個冷血女子搭上的第一個月。

    算一算,距離他借銀子之事不過一個多月,兩人一共就出去了一次,目前情況還來得及。

    現(xiàn)在那個女子還沒有展露對他的好感,他也沒有愚蠢到送出自己的手帕,兩人都還在彼此試探之中。

    呵,可真有耐心啊,清櫟低嘲道。

    說到底,他一個養(yǎng)在深閨的男子,又如何玩的過從小學(xué)習(xí)各種兵書謀略的女子呢?

    這一輩子,清櫟寧愿嫁一個富貴閑人,也不愿意找上那些家世貧寒、科舉翻身的所謂寒門貴女了。

    能從底層爬上來的,沒有一個善茬,為了前途,她們可以毫不猶豫地出賣自己的一切,更別說只是一個男子。

    見他取下信,信鴿便一直等在窗口,等著他回信,誰知清櫟卻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窗戶,將它關(guān)在外面。

    隨后他將信放到燭火上,慢慢點燃,燒成一攤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