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妻海島甜寵日常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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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達目的,杜喬只能表現(xiàn)出興趣,“誰說我不愛聽,以后有了寶寶,多聽點醫(yī)學(xué)知識沒壞處。” 秦紹延不疑有他,拿起桌上的書想要給她念一段孕期知識。 隨著書本被拿開,一個藏藍色的布袋瞬間顯露出來。 就在他看到后愣怔之際,杜喬探過身子,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笑吟吟地說:“你打開看看,這是送給你的。” “送我的?” “嗯,快看看吧?!?/br> 秦紹延拿起布袋打開來看,里面是一塊男款的上海牌手表。 “喜歡嗎?你快戴上試試?!?/br> 在這之前,秦紹延曾有過一塊手表,但不是上海牌的,前段時間掉進水里突然就不走了。 杜喬一直想給他買塊手表,但島上沒有賣的,所以這次來沈城的目的當(dāng)中就有買手表這一項。 見男人把手表戴在腕上,她伸過胳膊,把自己手腕上的女式手表與他的對齊,并曖昧低語:“你看,它們像不像一對?就和咱倆一樣。” 這一刻,秦紹延心跳如擂鼓,深藏的那一丟丟委屈也跟著一掃而空了…… 第二天,他們?nèi)缂s去了周家。 經(jīng)過半年休養(yǎng),梁溫萍的身體比以前好了許多。 看到杜喬已懷孕四個月,關(guān)心之余免不了抱怨周遠單身一人還不成家。 像這樣的吐槽,周遠都習(xí)慣了,于是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任由母親怎么說,都只是嘿嘿一笑不吱聲。 錢媛把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不禁佩服這人的臉皮是真厚…… 梁溫萍對錢媛的印象很好,她本想給兒子作個媒,但聽說對方在蘆葦島有正式工作,就徹底歇了心思。 一個在沈城,一個在海島,誰都不可能舍棄現(xiàn)在的工作。 隔著千里,就算處對象也成不了…… 從周家出來時,周遠拎著一把二胡走到秦紹延身邊。 他將二胡塞到秦紹延手中,似笑非笑道:“你來沈城一趟不容易,聽說你想要這個可惜沒錢買,正好我家有一把,我把它送給你,別跟我客氣哈~” 錢媛心虛地低下頭,不禁暗罵周遠混蛋王八蛋,剛從她這兒磨走八卦就出賣她! 而杜喬則感到頭疼。 秦紹延淡定地接住二胡說了聲“謝謝”,仿佛沒看懂他的調(diào)笑,并沒有給他繼續(xù)笑話自己的機會。 告別周家人,他們又去了紡織廠。 工友們見到是杜喬都挺高興,曾送她大茶缸的陳嬌悄悄把她拉到一邊,觀望四周后小聲問道:“我和小劉手里有一些殘次布,你想要不?如果想要,都賣給你?!?/br> 廠里總會有殘次布,這些布一般都會以低廉的價格賣給工人們,因為布料不多,上面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全當(dāng)給工人發(fā)福利了。 杜喬眼前一亮,立馬來了興趣,“是什么樣的面料?有多少?” 作者有話說: 第43章 交易 陳嬌偷偷比劃一個數(shù)兒, 用它做十身衣服應(yīng)該不成問題,而且價格還特別低,如果不是等錢用, 她也不會急著賣。 “行!這些我全要了,不過我今晚就要坐火車回家, 你那邊能來得及嗎?” “來得及, 你把開車時間告訴我,我把它送到火車站去?!?/br> 杜喬覺得這主意不錯, 就同意了。 到了晚上,陳嬌如約來到火車站, 她手里拿著一個大布包,鼓鼓囊囊的, 從表面看不出它是什么。 杜喬接過布包, 再把裝錢的信封交給她, 整個過程流暢自然, 完全沒引起周圍人的懷疑。 在陳嬌來之前, 秦紹延和錢媛并不知道她買布, 當(dāng)看到這么大的包裹時, 兩人都很驚訝。 在大庭廣眾之下沒辦法解釋太多, 直到上了火車, 杜喬才把買布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他們。 一聽還有這種好事,錢媛也很興奮,海島上最缺布料, 價格要比外面貴好幾元錢,如果以后還能買到這種布就更好了。 “等回去我分你一點兒, 布料只是有少許殘次, 做衣服之類的應(yīng)該不礙事?!?/br> “真的?小喬你對我太好了!”錢媛挽上她的胳膊都快喜極而泣了, 立刻舉起兩根手指表決心,“從今以后,你在我心中必須排第一位!我還要當(dāng)你娃的干媽!” 霍驍在一旁聽到這話抬起頭,嘴唇動了動,最終把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他也想當(dāng)寶寶們的干哥哥,就是不知道漂亮mama會不會同意? 火車“哐當(dāng)、哐當(dāng)”還在行駛當(dāng)中…… 此時在海島家屬院,一群年輕士兵正坐在高家,為高軍慶祝生日。 這年頭,一般吃顆水煮蛋就算把生日過完了。杜月溪為了多結(jié)交點人脈,愣是學(xué)副參謀長夫人那樣,辦了一個生日聚會。 不算寬敞的屋子里坐了二十多人,顯得特別擁擠。 為了給高軍面子,蔣衛(wèi)也在這次的聚會中。以至于平時和高軍關(guān)系不太好的人也都來了。 杜月溪從早晨開始就一直沒閑著,她想讓杜月影幫忙,可對方根本不聽她的,白天沒看見人影,直到聚會快開始了才回來。 因為有蔣衛(wèi)在,杜月影當(dāng)著他的面,倒是干活挺勤奮。 “你白天干嘛去了?就不能留在家里幫幫我嗎?”最近這段時間,杜月溪已經(jīng)對她漸漸失去耐心。 尤其知道她偷偷背著自己去找蔣衛(wèi)表白后,就更加不待見了。 換作平時,杜月影早擺出一副不愿意聽的樣子,可她今天沒有,反而干活干得很快,整個人有點反常。 由于太忙,杜月溪只是疑惑一瞬,便沒再想這些。 很快,兩桌子菜做好了。 男同志們坐一桌,女家屬們坐一桌。杜月影找個地方坐下,時刻關(guān)注蔣衛(wèi)的一舉一動。 有人見她一直盯著男桌看,便打趣道:“月影來咱們這兒好幾個月了,有沒有相中的小伙子???你可別挑花眼嘍~” 說話這人是高軍對頭的妻子,杜月溪不喜皺眉,但也沒說什么。 而杜月影只是嗤笑一聲沒去反駁,她安靜地坐在那里,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聚會也將要接近尾聲。 這時,杜月影從廚房中端出沏好的茶水,給每人都發(fā)了一杯。 茶水中沒有茶葉只有一些茶葉沫子,蔣衛(wèi)看著手中的劣質(zhì)茶不太想喝,但這年頭茶水可是好東西,所有人都喝得津津有味。為了合群,他只抿了一口。 見他只是做做樣子沒有完全喝掉,杜月影揚聲問:“怎么?是這茶不好喝嗎?” 她這一聲引來大家的關(guān)注,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蔣衛(wèi)只能把剩余的茶全部喝干凈。 喝完茶,人們陸續(xù)都離開了。蔣衛(wèi)也在家屬院住,他和高軍又聊了幾句才走。 在他走出高家的時候,杜月影悄悄尾隨于身后,只等他發(fā)作的那一刻。 夜深人靜的路上,蔣衛(wèi)忽然覺得頭腦發(fā)脹,這種感覺和平常的頭疼腦熱不一樣,十分詭異。聚餐時大家都沒有喝酒,這讓他生出一絲警惕之心。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聲輕響,他迅速轉(zhuǎn)過頭,卻什么都沒看到。 軍人的敏銳讓他快速朝聲源走去,杜月影自知躲不過去了,忙順勢“哎呦”一聲坐到了地上。 當(dāng)蔣衛(wèi)趕到后,正看見杜月影眼淚汪汪地揉著腳踝。 他沉下臉問:“你怎么在這兒?” “我想追上你問幾句話,沒想到摔了一跤。你能扶我起來嗎?”她伸出手,眼巴巴地望向他,想從他臉上看出藥效有沒有發(fā)揮作用? 白天她出門就是為了弄藥,賣藥的人說這藥特別好使,就連大象都能迷暈,只要他暈倒,自己再扯破衣服,這婚事就一定能成! 蔣衛(wèi)看向伸過來的手,沒去拉她。而是后退一步,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時,杜月影還不知道自己被男人當(dāng)成了敵/特分子,她目光閃爍,很怕被對方看出心虛。 可越是遮掩,越是破綻百出。 蔣衛(wèi)把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已在心中確定這人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杜月影同志,請你跟我走一趟?!?/br> 男人的臉色黑得嚇人,杜月影這才開始心慌了,她只能祈禱他趕快暈倒,別在嚇唬人。 “這深更半夜的,你要帶我去哪兒?我想回家。” 面對敵/特,蔣衛(wèi)從來不是心軟的主兒,他沉著氣,再次警告道:“現(xiàn)在,馬上,跟我走,不然后果自負。” 這樣的蔣衛(wèi),杜月影是第一次見。 她哆哆嗦嗦站起身,有點懷疑自己做過的壞事是不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怕對方真敢過來揍人,連忙從地上乖乖爬起來跟他走。 五分鐘后,杜月影被帶到一間審訊室,這下她是徹底害怕了,想要找蔣衛(wèi)賠禮道歉,卻再也沒看到他的人影。 此時此刻,蔣衛(wèi)已帶人去了高家。 杜月溪見他折返回來先是一怔,隨即看到幾個士兵把所有杯子收集走,這才明白過來一定是杜月影闖了禍。 她委婉問道:“那些杯子…出了什么事?” 如果杜月影真是敵/特,那么高家人也要接受調(diào)查,在這方面,蔣衛(wèi)向來鐵面無私,哪怕他們對自己有恩,也不可能網(wǎng)開一面。 他沒解釋,而是讓隨行下屬把高家人都控制住,然后才去醫(yī)院做全身檢查。 高軍和高母都很懵逼,尤其是高軍,剛剛蔣衛(wèi)沒跟他說話,這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今又被這么多戰(zhàn)友控制著,他只覺得很丟臉。 高母驚慌地問向杜月溪,一心想知道家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杜月溪不敢告訴對方這是杜月影干的好事,她只能含糊其詞,決定把今晚先應(yīng)付過去再說。 而這世界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第二天下午,當(dāng)杜喬回到家屬院的時候,便從楊春梅那里知道了整件事。 杜月影給蔣衛(wèi)下藥,結(jié)果藥是過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