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妻海島甜寵日常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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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喬當(dāng)然不會顧忌旁人的目光,她趁熱打鐵,輕輕踮起腳,緊緊攀住男人的手臂在他耳畔小聲說道:“還有就是……你那方面能力怎么樣?我媽說最好三年抱倆。” “?” 這一刻,秦紹延怔怔地凝視著她,耳尖已是通紅。 第2章 、覺醒 夕陽西下,火燒云染紅了半邊天。 走在回家的路上,楊春梅看著一臉悠哉的女兒,被氣得火冒三丈,“你說,你到底干了啥?明明吃飯時還好好的,為啥約會之后人家就不同意了?” “誰知道呢?我也很納悶?!倍艈陶UQ?,裝傻充愣很在行。 想到剛剛男主那張臭臉,她就很想笑。 如今書中劇情已經(jīng)改變,她身心舒坦了。 但楊春梅不知道她那些小心思,只覺得是男方眼光太高,估計壓根兒不想找個工人階級處對象。 兩家會相親是因為老一輩有些因緣在,不然以她閨女那紡織廠學(xué)徒工的身份也攀不上這么好的親事。 現(xiàn)在看來,自家條件不行,攀高枝也不是什么好事。 杜家所住的地方叫井子胡同,橫七豎八的平房猶如一個迷宮,這里住的大多數(shù)是機(jī)械廠職工。 原身的父親和大哥都在廠里當(dāng)工人,二姐已于去年嫁人,只有原身和她三姐還沒找到合適的婆家。 他們剛走進(jìn)胡同,就有鄰居湊過來打聽,“春梅,親事相得咋樣???等老四結(jié)婚可要給我們信兒啊~” 楊春梅是個好面子的人,如果親事成了她還能顯擺一下,現(xiàn)在沒成就必須矢口否認(rèn),“你聽誰說的?純屬胡說八道!我和我閨女剛從百貨大樓回來,哪有什么相親?” 打聽的人愣了一下,一臉疑惑地嘀咕道:“那他們怎么都在傳老四相親去了?” 相親這事兒原本只有杜家人知道,楊春梅微瞇起眼問:“你知道是誰傳的不?” “那我可不知道?!北嘁皇虏蝗缟僖皇碌男膽B(tài),那人趕緊溜了。 見什么都沒問出來,楊春梅撅著嘴,氣呼呼地往家走。 在井子胡同,杜家的條件還算不錯。三間青磚瓦房,五口人住得不算擁擠。 不到一米高的院墻內(nèi),杜月影坐在壓水井旁正狠搓衣服。 聽到開門的動靜,她抬起頭,原本陰郁的臉上瞬間扯出一抹似是而非的微笑。 “呦,你們回來了?親事相得怎么樣?。俊?/br> 她的音量很高,就差沒拿個喇叭讓周圍人都聽見。楊春梅虎著臉沒回答,徑直朝屋里走去。 這份忽視讓杜月影立馬坐不住了,她從小板凳上站起身,伸手就要拉杜喬的胳膊,幸好杜喬反應(yīng)夠快才躲過她那雙濕漉漉的手。 “欸?你媽這是怎么了?人家沒看上你?” 杜月影會說“你媽”而不是“咱媽”,是因為排在杜喬上面的三個兄姐和她是同父異母,杜家是個重組家庭。 有原身記憶在,杜喬知道眼前這位三姐可不是善茬。 “想知道她怎么了,你去問她啊~問我干嘛?” 至于相親到底成沒成,她故意沒說,讓對方抓耳撓腮去吧。 杜月影被懟得一怔,明顯不太適應(yīng)這丫頭的伶牙俐齒。 趁對方?jīng)]回過神的功夫,杜喬已經(jīng)進(jìn)了東屋。 此刻,屋里除了楊春梅,杜父杜孟義和大哥杜月城也都在家,相親結(jié)果他們都知道了,兩人卷著旱煙誰都沒說話。 家里有兩個老煙槍,原本用報紙糊過的墻面都被熏黃了。 空氣中彌漫著嗆人的煙味兒,杜喬忍不住用手指抵住鼻子,蹙著細(xì)眉說:“媽,我太累了,先回屋歇一會兒?!敝劣谠淼母赣H和大哥,她沒打算理會。 “行,你快去吧?!敝浪幌矡熚秲海瑮畲好伏c了點頭,末了還不忘提醒她別睡太久,要記得起來吃晚飯。 自從杜家二姐嫁人后,西屋一直由原身和杜月影住著。 灰突突的墻面上掛著一排相框,一張張黑白照片是杜家人的合照。在相框右側(cè)是長長的火炕,炕箱上有高高摞起的被褥,紅花綠葉年代感十足。 這兩姐妹的關(guān)系一直不咋地,在火炕中央還鋪著一床被子,它像一道分水嶺,哪怕是睡覺彼此也不愿意挨著對方。 杜喬隨著記憶在自己睡覺的地方躺下,這時才得以全身放松,也有閑功夫想想未來的路該怎么走。 原身今年十九歲,現(xiàn)在是七三年,距離恢復(fù)高考還有好幾年,如果偷偷做生意也不太可行,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給自己換個輕松點的工作。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得從炕上一躍而起,然后從炕箱里翻出一摞子信件。 雪白的信封沒有一絲褶皺,捆在一起十分整齊,可以看出原身對它們的珍視。 這些信來自于她的兩個筆友,其中一個好像是名女軍人已經(jīng)失去聯(lián)系,另外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仍在交往中。 她記得對方應(yīng)該是在渤海造船廠的文藝宣傳隊工作,就在去年他們宣傳隊曾招過文職,當(dāng)時對方看中原身一手好字,曾問她想不想去,但原身猶豫再三沒有去,也不知道今年那里招不招人? 如果今年還招人,她一定要試一試! 造船廠的文職要比紡織廠的學(xué)徒工掙得多,而且工作也比較清閑,這樣她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用于學(xué)習(xí)。 唯一的缺點是:工作地點在一座海島上,距離沈城要坐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好像還要坐船,到時候見楊春梅一面沒那么方便。 杜喬把那些信一一展開重新看了一遍,再找到原身的記賬薄想要臨摹她的字跡給對方寫封信,可當(dāng)她翻開記賬薄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和原身不止長得一模一樣,就連字跡都相同。 正所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杜喬也沒有深思,她拿出一本空白信紙和鉛筆洋洋灑灑寫了兩頁紙,打算明天把它郵寄出去。 另一邊,沈城火車站。 秦紹延坐在候車室的木椅子上,脊背挺得筆直。如今相親失敗,他買了去往京市的火車票,準(zhǔn)備先回家給爺爺一個交代,再回海島部隊。 猝不及防的,白天的相親畫面在腦海中閃過,他下意識地擰起劍眉,可那一幀幀畫面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無奈之下,他只能輕闔雙眸在心里默默數(shù)起了綿羊,試圖把那些不該出現(xiàn)的畫面壓下去,他那冷硬的氣質(zhì)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讓候車室里的路人只敢遠(yuǎn)觀不敢靠近。 因為是臨時買票,開往京市的列車只有凌晨的一趟車,這讓他有充足的時間休息。 周遭的嘈雜猶如一首催眠曲,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夢里,他和杜喬從相知到相愛,鶼鰈情深,面對這么光怪陸離的夢,他一開始是抗拒的,最后卻深陷其中…… “同志們,發(fā)往京市方向的列車就要進(jìn)站了!大家整理好隨身物品準(zhǔn)備上車!” 隨著檢票員那高亮的嗓門,秦紹延從夢中驚醒過來,他怔怔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下一秒鐘突然站起身,快速朝候車室外跑去。 那凌亂的步伐,早已沒了平時的穩(wěn)重。 第二天一早,杜喬睡到天色大亮才醒。今天是周末,杜家人全都在。 楊春梅把烙好的苞米面餅子端上桌,緊接著挨屋叫他們出來吃飯,等人都齊了,她才從鍋里盛出熱乎乎的蘿卜絲湯。 望著眼前素到不能再素的早餐,杜喬揪起一小塊餅子放進(jìn)嘴里,甜滋滋的,味道還行,沒想象中的那么難吃。 見她吃飯跟個小貓崽似的,楊春梅單獨盛出一小碗湯放到她的面前說:“你吃飯大口點兒,就著湯吃能多吃些?!?/br> 而這一幕看在杜月影的眼里卻五味雜陳,她從小沒媽,也曾想過親近后媽,但哥姐都說后媽是這個世界上最狠毒的人,慢慢的,她也把楊春梅當(dāng)成了敵人。 現(xiàn)如今她覺得哥姐說得特別對,后媽只會偏心自己的孩子,別人的孩子那都是草。 越想越氣的她,忍不住開口道:“小喬,昨天那樁親事沒成你也別太難過。咱胡同的趙德慶喜歡你很久了,你看他多癡情啊,照我說攀什么高枝呀,還不如找個條件相當(dāng),真心對你好的男人過日子。” 趙德慶是井子胡同里出了名的街溜子,杜孟義不贊同地看向她,嘴上卻不忍苛責(zé),“小影,你妹的婚事不著急,不如你今天帶小喬出去逛逛,我給你們拿些零花錢?!?/br> 楊春梅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見丈夫出來打圓場,她緊抿著嘴唇,暫時壓下火氣沒暴力輸出。 杜喬雖有原身記憶,卻沒想起來趙德慶是誰?她見母親臭著一張臉,便知道那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坐在一旁的杜月城也在此時插話道:“小喬,你大嫂想給你介紹對象,對方是咱機(jī)械廠廠主任的兒子,條件雖然沒有昨天那個軍人強(qiáng),但以咱家的條件,對方絕對能配得上你,不如你改天見見?” 杜月城的對象也在機(jī)械廠工作,廠主任的兒子和原身是初中同學(xué),不僅長得丑為人還邋遢,最主要的是極為“自信”。 像這種男人,杜喬哪可能干? 一個兩個都要給她介紹不入流的男人,杜喬不耐蹙眉,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挨個懟回去的時候,屋外突然響起一道清亮愉悅的聲音,“老楊在家嗎?我是你李姐!” 這位李姐正是昨天的媒人。 作者有話說: 預(yù)收文:《七零婆婆溺愛日常》求收藏! 文案: 阮桃桃是個爹不疼娘早亡的小可憐,幸運的是,一場意外落水讓她嫁給了村里最帥的知青駱青川。 恢復(fù)高考后,駱青川考上大學(xué),阮桃桃跟他一起回了城。 從鄉(xiāng)下來到城里,阮桃桃除了忐忑還有迷茫。只因人人都說她婆婆冷傲刻薄,最瞧不起鄉(xiāng)下人,早晚有一天她會被磋磨死! 可后來…… 磋磨沒等來,她卻被婆婆寵上了天。 楊英蘭因看一部年代劇被氣得一命嗚呼,再睜開眼卻成了劇里的惡毒婆婆。 望著眼前唯唯諾諾的女主兒媳,她這個mama粉心都快碎了…… 從此之后, 兒媳體格子弱,補(bǔ)!必須頓頓有rou吃! 兒媳想做買賣,做!必須找最好的店鋪,不能風(fēng)吹日曬太辛苦! 兒媳和兒子拌嘴,揍他!要是憋屈就離婚,到時候兒媳變閨女,簡直完美! 駱青川看著他媽的種種轉(zhuǎn)變,覺得自己像個贅婿…… ps:兒子是親生的,兒媳不是親生勝似親生。 —— 第3章 、救美 當(dāng)杜喬看到李媒人的時候,心不由得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