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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紹靈捏著女人細(xì)瘦得不足一握的腳踝,往自己的位置一拽,將那條漂亮誘人的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聲音聽起來異常沙?。骸岸闶裁??還是它真的有毒?” 白芡沒好氣:“冰啊,大冷天的,這么涼的東西直接往人腿上放,誰能受得了?” 虞紹靈嘖了一聲:“你們?nèi)祟惥褪锹闊??!?/br> 白芡翻了個白眼,不欲同她辯駁,想著橫豎都是一刀,正想忍一忍,捱過這陣寒意,就感覺自己腿上那坨未被抹開的冰涼膏物,竟一點點地暖了起來。 余光一瞥,恰好捕捉到魚尾重生液周身消失的一圈銀光。 很顯然,是傲嬌的人魚公主使用了她的念力。 白芡心底偷偷一樂:“快幫我涂好,我追的劇更新了?!?/br> 虞紹靈面色不郁:“你居然敢命令我?別以為我現(xiàn)在中了你的藥,就會對你言聽計從?!?/br> 女人當(dāng)即把腿往回縮,淡定道:“那我自己涂,這樣總行了吧?” 作勢正要伸手,腳踝處再次附上一只手,跟剛才一樣,虞紹靈輕松將人一拽,就把人的腳,再次架在了自己腿上。 “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技術(shù)?” “……” 白芡往床頭柜那邊探過身子,拔下充好電的平板后,大方將自己雙腿的使用權(quán),暫時借給這條陰晴不定的怪人魚。 半分鐘后,虞紹靈才壓著那坨乳白色液體,將它在白芡的腿上均勻地鋪滿一層。 涂完最后一部分,本該收回的手,不舍地又往下流連。 虞紹靈裝不經(jīng)意地抬眸掃了眼白芡,見她正專注地看著電視劇,暗自松口氣,手中的動作未停,像是得了癮,掌心貼著對方滑如凝脂的皮膚,不厭其煩的,揉了一遍又一遍。 “還沒涂好嗎?我的腿都酸了?!?/br> 驟然響起的聲音,像是一陣驚雷,震得虞紹靈身子一顫。 她面無表情地將對方的腿拿開,起身:“不會有下次了,到時候就算你拿藥威脅我,我也絕不會再伺候你。” 白芡:???好像最后是公主您把我的腿拿過去的吧? 等候一周,發(fā)現(xiàn)白芡的腿確實沒產(chǎn)生毛病,虞紹靈才肯使用這款魚尾重生液。 白芡比她還期待,少女洗完澡剛推開房門,就見女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幫她打開了蓋子。 “一共要涂七天,每次10g,今晚開始算的話,只要涂到這周日早上,應(yīng)該就能看到效果了?!?/br> 虞紹靈從她手上接過東西,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又把罐子遞還給她。 白芡臉色一僵:“你還覺得這里面有毒?” 少女盯著她:“上次是我?guī)湍阃康模赃@回,你得幫我涂?!?/br> 她嘖了一聲:“坐下來吧,兩條腿都露出來,等下涂完了,先別急著把褲腿放下來,在空氣里晾個十分鐘先。” 白芡伸指挖了一些,先湊到虞紹靈面前問:“有點冰,你要不要像上次一樣,先把它弄熱一些?” 少女不屑:“我才不是沒用的人類?!?/br> 得,好心又被當(dāng)成驢肝肺。 白芡不再白費(fèi)感情,將東西往虞紹靈腿上一按,開始替她揉搓起來。 虞紹靈的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她,女人神情專注,頭頂?shù)呐獯蛳聛?,將她襯得有種難以用單薄的言語來形容的美。 虞紹靈不由地放緩了呼吸,似是擔(dān)憂自己的呼吸聲太大,會驚擾了這溫柔而又動人的一幕。 她無意識地朝著面前的白芡靠近,等對方察覺到不對勁時,少女和自己的距離,已經(jīng)近得連一拳都不到。 白芡下意識側(cè)過臉,兩人靠得太近,溫暖的唇瓣便不小心碰到了少女冰涼的臉。 目光相觸的瞬間,虞紹靈眼中有簇?zé)熁ㄞZ然炸開,亮得讓人難以忽視。 白芡不由得想往后退,卻在半路被截住,虞紹靈抱著她的后腦,第一次如此溫柔而又虔誠地,含住了她的唇。 相較于以往激烈的吻,這枚簡單得只是唇瓣相貼的吻,無聲延伸的距離,卻似乎更靠近心臟。 名為“人魚崇高尊嚴(yán)”的長劍,自她出生以來,就牢牢地插于心臟之中。 虞紹靈聽見它又一次發(fā)出震顫聲,如往常一般,想要掙脫束縛自己的無形枷鎖。 這一次,她同樣握緊了那鋒利的刀把,尖銳的邊緣割傷了手,她卻不再和往常一樣將它又插入一分,而是咬著牙,忍著掌心的刺疼,紅著眼將它徹底抽出來。 ——人魚誓不為奴。 這是人魚的祖先刻在每一條人魚心上的一把刃。 但是現(xiàn)在—— “白芡,我愿奉你為主?!?/br> …… 白芡不懂虞紹靈昨晚親完自己后,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有什么含義。 畢竟原劇情里,女主從沒對男主說過這句話。 虞紹靈也沒有解釋那句話,她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一切平靜得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白芡的任務(wù)就是幫女主重新找回尾巴,自然不會多問與任務(wù)無關(guān)的事。 那天過后,虞紹靈開始按照使用要求,老老實實地每天涂藥。 七天的時間眨眼而過,少女沒什么感覺,白芡卻興奮得根本睡不著。 一大早,就把人叫醒,催促她把最后一點膏藥涂完,激動的心情才平復(fù)下來。 原劇情里,女主和男主結(jié)合的時間是在凌晨,第二天醒來的時間是六點多,如果這個藥真的有效,最遲七個小時,虞紹靈的腿就能變成尾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