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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膩的小手勾上女人的,牽引著往自己身上最為guntang磨人的地方按去:“jiejie,嘴巴難受,嗚嗚嗚,這里也難受?!?/br> 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徹底崩斷。 白芡干凈純澈的眼,落了一滴墨,很快暈染開來,為它抹上深沉的黑。 …… 天還沒亮。 白芡走出酒店大門,打完車時順便掃了眼時間。 2:24。 邵籽之是真累著了,她換好鞋離開的時候,對方還像個無骨小貓似的,窩在被子里閉著眼安睡。 一想到自己剛才做了些什么,白芡很是頭痛。 她的任務只是要幫助邵籽之擺脫渣男男主,改變原本跳樓自殺的結局,最后成為真正有實力有名氣的影后。 結果現(xiàn)在,渣男的第一步陰謀是暫時阻止了,孰料自己反而跟女主上/了/床,多么可怕。 一輛打著遠光燈地私家車停在她面前,燈光晃了眼,她抬手遮住眼,聽見司機沖出窗的詢問聲:“小姐,是你打的車嗎?” 白芡隨手關好門,車子駛出去的同時,嘆了口氣。 也罷,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再去糾結懊惱也無濟于事了。 邵籽之出道這么久,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浸潤數(shù)年,419這種事,應該也見過不少。 她目前正處于事業(yè)上升期,走的是實力派女演員的路線,除了目前這部剛殺青的劇外,還有三部待播的主演電視劇,明年更是還有一部某知名導演點名要邵籽之擔任女主演的電影還未開拍。 而自己進入的這個身體,只是娛樂圈里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十八線小演員。 無論是地位還是背景,和邵籽之都是天差地別。 可能等邵籽之醒來了,還會慶幸自己識趣,知道提前偷偷離開。 不然萬一真被哪個狗仔偷拍了,那可是一場無妄之災。 白芡把一切的利弊都分析得差不多了,松了口氣,隨之又襲來一股無奈感。 渣男不是個安分守己的,既然選中了邵籽之作為踏腳石,那這次的計劃失敗了,肯定還會有下一次。 自己現(xiàn)在定然沒法如原策略那般靠近女主并成為她的好友了,那么阻止渣男作惡的手段,也得更改。 一時想不到具體該如何去做,白芡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xue,決定暫時讓大腦休息一下。 畢竟不久前,可不止邵籽之一個人受了累。 …… 白芡想的很好,先回家洗個熱水澡,再舒舒服服睡個不被鬧鐘叫醒的好覺,等自然醒之后,再去思考接下來的“阻止男主作妖”的詳盡應對方案。 原定的計劃,被七點鐘準時響起的手機鈴聲打亂。 她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手試探著去夠,摸到了,接通時恰好按對了免提。 中年男人渾厚雄壯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鞍总?!我的新租客八點鐘就要上門來看房了,你收拾好東西搬走了沒有?” 白芡還沒回過神,僵著姿勢聽房東噼里啪啦繼續(xù)往外蹦的話:“我也是看你一個小姑娘出門在外打拼不容易,免收房租給了你緩幾天的時間。你不久前怎么跟我保證的沒忘了吧,說好今天肯定能給我搬走,上回我看你可憐答應了你,這次你就算再怎么裝可憐,在我這里也沒用了。我七點四十準點上門,要是還看見你在屋子里,別怪我直接把你東西丟出去!” 話畢,啪地一聲斷了音。 最后幾個字破了音,尖銳得像有人拿著碎玻璃在黑板上劃過,白芡被刺得一下清醒過來。 她緩過神,找出了房東話中的重點,結合起來一思索,清楚了這具身體現(xiàn)在的處境。 ——已經(jīng)窮到連下個月的房租都交不起的地步了。 昨晚的一連串事情發(fā)生得太過緊湊,白芡就算接收了原主的記憶,也沒法一下子全部消化。 現(xiàn)在冷靜下來,加上剛聽了房東那一段話,只好放棄繼續(xù)睡覺的念頭,開始重塑“原主”這個人物。 半小時后。 白芡拖著兩個行李箱離開。 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加起來總共兩百零二塊。 昨晚剛?cè)胭~的一筆錢,在進賬十分鐘后就被原主一分不剩地轉(zhuǎn)給了她的吸血鬼養(yǎng)母。 原主三歲那年被領養(yǎng)回了現(xiàn)在這個家,一年后,養(yǎng)父母生了個兒子。 原本就沒多少家庭地位的原主,更是在潛移默化中,被灌輸了“以后賺來的錢,一定要分弟弟用”的扶弟魔思想。 也明白了,一個跟公司簽了每個有固定底薪的小演員,現(xiàn)在為何會淪落到連房租都付不起的凄慘地步。 那一家子雖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好歹也算是把原主拉扯大了,近幾年原主零零總總匯回去的錢,早已足夠償還這份本就稀薄的親情。 白芡沒打算再把這些錢要回來,她也不可能繼續(xù)和原主一樣犧牲自己供養(yǎng)著那一家人,一離開房子,就把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現(xiàn)在,她該思考的是,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辦。 邵籽之那邊暫時不需要去管,按照原劇情的后續(xù)發(fā)展,原本是和男主有露/水/情/緣的女主,在那件事發(fā)生后,直接在家里待了一個月。 后來因為要出席一場慈善晚會,才會再次和男主碰上,并遭遇了又一次是男主暗地里策劃的“意外”。 現(xiàn)在女主是安全的,她可以暫時把那邊的事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