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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呼呼—— 時不時地小聲嗚咽,伴隨著陣陣抽泣。 那聲音很是奇怪,像是個女子,可若是仔細(xì)去聽了,便又會覺得,那是個男子,可若是先前想著,那是男子的聲音,聽久了不免又會認(rèn)為,那聲音有些偏女性化。 莫不是......這里面除了妖物,還有魑魅魍魎?李軒心道。 陰尸鬼怪屬于不同的種類,像是陰尸,是活人死了之后,余下的□□變成的,而鬼這一類,則是屬魂靈類,例如魑魅魍魎,而怪,則多了,像一般的妖物都屬于怪類。 不過,要是看見了不尋常的生物,不能確定那生物的具體種類,則一般稱為詭物。 李軒正要說些什么:“楚......” “噓——”楚南竹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嘴前,示意著不要出聲。李軒本來是想問,那前面的是什么東西,這下子也不敢輕易說話了。 聽了一會兒過后,那聲音卻越發(fā)小了起來,像是察覺到這邊的眾人,放低了些,但細(xì)細(xì)去聽,仍然還是有那么兩三聲,時不時抽噎一聲,李軒覺得這余下的幾聲,像是在勾引他們過去一般。 尋常的妖物化作人形,是斷然沒有人類那般心智的。 以前聽聞有一黑狼成妖化形,路上碰見一秀氣書生,書生本是要上京趕考的,這下子途中碰見這等怪異事物,差點(diǎn)被嚇得跌下山崖去,那黑狼本是想要吃了那書生的,剛剛張開血盆大口,那書生就說話了。 黑狼也不止怎的,竟然聽完了那書生說的話,最后還覺得他說的話在理,于是便讓他下了山去,將那書生的重要物事壓在這里,還讓他發(fā)了血誓,也不怕那書生逃了。 可那書生下山后立刻尋了道士來,上山將那黑狼收拾了,這下即將到嘴的食物沒有,連自己的小命都還要丟掉。 那黑狼哪曉得人類的狡詐,嘴里說了答應(yīng),但做的事情沒一樣是和說的一般的,縱然是發(fā)了誓言,那也是有萬千種法子迂回繞過的。 可那黑暗里的東西,竟然也懂得人類的計謀嗎?李軒心想著。 正是這緊張的時候,宋錦遙卻開口了,她的聲音很低,很輕:“是孩童的聲音。” 孩童?眾人將目光看過去。宋錦遙又示意了一下前方不遠(yuǎn)處,眾人順著方向又細(xì)細(xì)聽了些時候,覺得她說得倒是在理。 孩童,尤其是十來歲的孩童,處于青年與孩童的間隔期,聲音不像尋常孩子那般稚氣,卻也不似大人般的成熟,正在逐漸變化。 那既像男子又像女子的聲音,確是可以是孩童的。 他們到這洞里就是為了那幾個孩子,李軒雖然覺得希望不高,畢竟都隔了快要半個月了,那妖物怎么可能還沒対這幾個孩子下手,他心里其實(shí)対此行是不抱太大的希望的。 此番進(jìn)來,主要是為了少君還有城大人。 楚南竹向那方向走了兩步,宋錦遙見了,急忙一下抓住她的手,楚南竹愣了下,而后回頭,給了她一個示意她放心的笑容,而后抬了抬手,示意著她手中還有長劍,就算是什么詭物,也是還有抵抗之力的。 宋錦遙看了幾眼她的長劍,而后才猶豫著將她的手放開。 楚南竹一步一步往前面那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她的步子很輕,幾乎快要聽不見,就是在這寂靜的洞里面,也聽不得些聲響,就連那前方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噎聲,都比她的腳步聲大。 她將長劍執(zhí)著,宋錦遙看見那劍身銀色,只是不曉得為何劍尖部分卻缺了一角。 那聲音傳來的地方在一處拐角,通過這個直道,視線盡頭處,就是那方抽噎聲傳來的地處。 呼呼——嗚嗚—— 那抽噎聲越來越低了,仿佛是知道有人要過來了一般,只時不時地發(fā)出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微的聲音,幾乎就要叫人聽不見了。 后面的宋錦遙幾人已經(jīng)聽不見這聲音了,而前面的楚南竹卻仍是能聽見些許。 就在這等細(xì)微聲音里,楚南竹到了那拐角,只要再前進(jìn)幾步,就可以看見另一邊通道的情況,看見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可此時,那聲音卻突然停了下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也或許,是那東西曉得了旁邊來人了,于是也就停下了這誘惑人過來的聲音。 旁邊拐道里面絲毫聲音也無,像是那里從來就沒有東西去過一般,可是楚南竹知道,它還沒走。 宋錦遙看見楚南竹在拐道處停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盯著,眉心微微皺起,神色看起來比楚南竹還要嚴(yán)肅一般。 而后,宋錦遙看見楚南竹往前面再踏了一步。 楚南竹看著空無一人的拐道,手緊了緊握住的長劍。 沒有人,也沒有任何東西,就像是......那東西真的憑空消失了一般。 不可能,就算自己現(xiàn)在被半封印,沒有以往的覺察靈敏,可也不會有東西就這樣能憑空從自己面前消失。 除非...... ...... 除非它根本沒有走! 楚南竹猛地向上方抬頭,與此同時,后方的李軒一聲大喊:“小心!”小心哪里?李軒還來不及說完,楚南竹就已經(jīng)曉得了方位。 她頭上壁頂正掛著個不人不妖的怪物! 身上穿著尋常人的衣物,但是外面露出來的手掌、脖頸,無不是冰冷滑膩的黑色鱗片。 它方才正在上面冷冷地盯著楚南竹,這下子看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位置,眼里狠色一閃而過,眨眼間就向楚南竹撲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