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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沒有?!?/br> “好吧好吧?!?/br> 她們在一處大石頭那里找到了李軒,他縮著身子靠在石頭邊上,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身子,狀態(tài)很差,像是入了很嚴(yán)重的夢魘。 “別!別......” 他不斷晃著頭,像是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靈惘和楚南竹微蹲下身子,靠近李軒,靈惘微搖了搖李軒的身體,喚他:“李公子?李公子?” 可李軒卻像是根本沒聽到他的聲音似的。 宋錦遙將目光悄悄移到楚南竹的右手上面,那手白嫩,筋骨分明,骨節(jié)很長,上面的血rou很少,微微繃起,便是一段很好看的弧線。 就是那只手,剛剛一下子打在宋錦遙的后頸,將她從幻境里面打了出來,啊,不,喚了出來。 靈惘也不由自主將目光瞥了過去。而后悄然看了看李軒的后脖頸。 這兩人都盯著她的手,楚南竹繃著個臉:“做什么?” 宋錦遙連忙搖頭:“沒、沒什么?!?/br> 靈惘也收回目光,又搖了幾下李軒,仍是沒反應(yīng),而后見得李軒額頭上冷汗都要下來了,這才將腰間的水壺拿了下來,潑了半瓶水到李軒的臉上。 李軒被潑了一臉?biāo)^上方才因為掙扎而散亂下來的發(fā)絲盡數(shù)都貼在了臉上,形象全無,好不狼狽。 宋錦遙心道:算了,比起靈惘這法子,她還是寧愿挨楚南竹那一下子。 李軒迷迷糊糊醒過來,才睜開眼睛,就免得面前三雙,六只眼睛直勾勾盯著他,他抖了抖嘴唇,縮了縮:“做、做、做什么??” 靈惘看人醒了,這便收了水壺,將蓋子蓋好,而后道:“李公子,醒了便好了?!?/br> 李軒經(jīng)過方才些時間,也想清楚了靈惘是在救他,他不太喜歡這妖和尚,雖然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但李軒總覺得他沒安好心,此刻被人家救了,還略有些尷尬。 “多,多謝。”李軒向靈惘拱了拱手。 靈惘只笑了笑。 待李軒整理自己的時候,宋錦遙拿著冰心看楚南竹,心里想著:他們幾人都遇到了自己的夢魘,瞧李軒被嚇得那樣子,定然是極為可怕的,她自己的也是...... 可,這人會遇到什么呢? 她好似看上去,什么也不在乎一般,能有什么東西會讓她心神大亂? 待李軒收拾好,和靈惘兩人一同往楚南竹這邊走了過來。 靈惘道:“楚姑娘,方才我出去探查周圍情況,走到半路,就見得前面一個影子......想來,定是這里有些古怪,莫不是什么人引了夢魘過來?” 宋錦遙道:“我們方才在原地休息,轉(zhuǎn)眼間就換了個地方,并且,我心里還沒有絲毫感覺到古怪,像是...被暗示了一般。” 幾人將各自的經(jīng)歷說了一番,靈惘道:“應(yīng)當(dāng)是下面的空氣有些問題,這下面氣體多是瘴氣,呆久了會擾亂人的心神?!?/br> “還有陣法?!背现竦?,幾人目光看了過來,她繼續(xù)說:“這瘴氣里還設(shè)了陣法,如此才能引我們?nèi)雺趑|。”而且,那手臂拉走墓室里偷襲那東西的時候,應(yīng)當(dāng)也是利用的陣法。 陣法,乃是上古傳下來的東西,相傳,一些陣法大家就憑借幾顆碎石便能夠布陣,且,陣法奧妙無窮,有時候僅僅是一個小部分的改動,都能夠?qū)⒁粋€主平和的陣法轉(zhuǎn)變?yōu)闅㈥嚒?/br> 不過,那也只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現(xiàn)在傳下來的陣法寥寥無幾,盡是在一些稀缺的古籍中,而且,陣法修行要求的天份極高,這一脈并不是靠勤奮就能夠補拙的,若是沒有天分,就算一輩子專研這個東西,也不過是半個門外人罷了。 就連楚南竹自己,也只能稱是僅僅入了門而已。 陰尸鬼怪自身的修行并不容易,通常就耗費了絕大部分的精力,更莫說修習(xí)什么陣法了。因此,這里面設(shè)陣法的,只能是人。 但,這個陣法是早就設(shè)置好的,是她們幾人誤闖了進來,還是......有人為她們而設(shè)的? 幾人沉默了下來。 一會兒,楚南竹走到旁邊,從一個角落里面撿了個石頭,那石頭呈灰白色,與周圍盡是黑灰色的石頭有些許不同,但是晃眼間看過去,也不會覺得有多大的違和處。 楚南竹撿起那石頭,看了看。 宋錦遙走過去,問她道:“怎么了?” 楚南竹瞥了她一眼,而后將這石頭扔遠(yuǎn)了,不過奇怪的是,那石頭落在遠(yuǎn)處,卻未發(fā)出什么聲響出來。 楚南竹道:“應(yīng)是我們誤進到了這陣法里面,才見得夢魘?!?/br> 可這陣法一直存在于這里,不是為她們而設(shè)立,但卻是有人引著她們往這邊走才是。 楚南竹站在崖底,透過層層云霧,看向上面。 錦遙說,方才她拉住她們幾人的時候,有人在背后將她推了下來,那人為何要將她們推下來?想她們幾人死?還是僅僅是為了將她們引入這個陣法? 目的又是什么? 她的夢魘里面,并不全是虛幻的,至少那墓室里面偷襲她的那東西不是,他是實體的,從外面進入了她的夢魘,而后卻有人將那東西救了出去。 ——涂山少君,果真是,名不虛傳。 她想起了那東西說的話。他們曉得她的身份,曉得她是誰,但是楚南竹卻不曉得背后藏著的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