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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平向那尸體望了望,只見那人喉嚨處正卡著半枚銅錢,直到現(xiàn)在,血還在涓涓地向外流。 往上看去,那人眼睛爆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看見兩人似乎并沒有濫殺無辜的意思,這些見過大風大浪的江湖人紛紛圍了過來。 “站??!”戚平握緊手里的劍,一只腳向后退了一小步,臉上兀自滴著血,好像下一秒就要大開殺戒的魔物。 “無妨,”木小雀拉著戚平將他拽到身旁,摟住他的肩膀緊了緊。 然后他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在戚平流著血的臉上擦了擦,“不必緊張?!?/br> 木小雀眼睛朝著人群輕掃,接著一把拉開那死者的前襟。 眾人立刻伸長腦袋看過去,只見在那胸口處,刺著一個骷髏,戚平甫一見到這逝魔宗的特有標記,立刻呼出口氣。 木小雀語氣冰涼地警告道:“誰要是再來多管閑事,別怪我們不客氣?!?/br> 說完,他也不理眾人的反應,繼續(xù)查探起來,找了半天,卻只在這死人懷里摸到些淬了毒的飛鏢。 木小雀用手帕將飛鏢包起來放進腰間掛著的錢袋里,然后在桌子上扔了塊銀錠,朝著人群里的店小二道:“幫忙處理一下尸體,這銀子就是你的?!?/br> 然而就在他們轉(zhuǎn)身的瞬間,一個男子突然開窗跳了出去。 驚呼聲響起,眾人紛紛涌到窗口向外張望,戚平氣得咬咬牙,“媽的,沒完了!老子中午飯還沒吃呢!” 第37章 嫁禍 戚平說完便要向外追,木小雀伸手抓住他,看也沒看在外面跑的那個人,徑直下樓。 來到樓下他先是查探起那幫人的身份,嘆口氣道:“我說這波偷襲不像逝魔宗的作風,這里果然沒一個逝魔宗的人?!?/br> “那就是無姓門了?” 木小雀點點頭,起身隨便選了個酒樓,“先去吃飯?!?/br> “雀兒,你心真大,”戚平四處掃了好幾眼,盯著店小二看了半天,才放棄似的回頭,“我現(xiàn)在看誰都像壞人,你說魔道為什么這么想殺了我們?” 木小雀凝重地擰著眉心搖搖頭,顯然對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也有些預料不及。 “是不是我闖禍了?”戚平愁眉苦臉地耷拉著眼皮,“招了只鬼不說,現(xiàn)在又把那魔頭也給招來了?!?/br> “招不招倒無所謂,反正遲早有這一天,我只是覺得奇怪,”木小雀喝口茶,思索道:“這么大費周章地過來殺你一個小人物,實在讓人無法理解?!?/br> “為了給同門報仇?”戚平夾起剛上桌的雞大腿塞了滿滿一嘴,邊吃邊說:“畢竟我昨天殺了他們的人,壞了他們的事?!?/br> “他們意不在殺人,而是下毒,所以你并沒有壞他們的事,”木小雀扔給戚平一方手帕,撐著下巴看他在那津津有味地嗦著骨頭,奇怪道:“有這么好吃嗎?” “也就那樣,”戚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將骨頭扔在桌子上,“實在是在山上那幾天給我餓怕了?!?/br> 戚平起身給木小雀夾了滿滿一碟的菜,自己又喝了一大碗熱湯,鼻尖不禁冒出汗來。 他環(huán)視一圈問道:“你說剛剛那個人到底想要把咱們引哪去呢?”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身穿粗布麻衣,額頭上圍著汗巾的老嫗捧著碗餛飩站在桌邊:“客官,您點的餛飩做好了?!?/br> “我…我我我,”戚平摸摸自己鼓起來的肚子,看著那皮薄大餡的rou餛飩,吞了口口水,“我們沒點” 話未說完,就見木小雀已經(jīng)伸手將餛飩接了過來,從懷里掏出碎銀遞過去:“送的慢了些?!?/br> 老嫗接過碎銀,從袖子里拿出半枚銅錢放在桌子上,臉上的笑容溫柔又慈愛。 只聽她說道:“一來客官的定金實在太寒酸,二來做餛飩最講究火候,早一步,餛飩出不了鍋,晚一步,餛飩可不就爛在鍋里了?!?/br> “走走走,”木小雀揮揮手,不客氣地開始趕人:“你怎么這般啰嗦?!?/br> 老嫗臉上的皺紋笑得擠在一起,渾濁的眼珠里竟然露出些如少女般的靈動,料想年輕時必定也是個美人。 木小雀舀起餛飩吹了吹正要往嘴里送,旁邊一張臉忽然擠了過來叼走餛飩瞇眼嘆口氣,囫圇道:“我的小雀子啊,你太不厚道。” 木小雀怪道:“你吃飯快得跟個豬一樣,還怪我?” 戚平掃了眼自己碗邊的一堆骨頭,又看了看木小雀碗里才啃了一半的雞腿,咬了幾口的饅頭以及碟子里堆成小山的菜,氣得哼一聲扭回頭。 突然,他放在桌下的手被人握住,溫熱的掌心,猶如捧在自己心上,讓他一時頗有些飄飄欲仙起來。 手指被捏了捏,戚平迅速回神兩只手牢牢抓住木小雀,“雀兒,你是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嗎?我愿意!” 木小雀剛進嘴的餛飩一口噴了出來,他連忙低頭擦了擦濺在衣襟上的湯水,一把抽出手,“胡吣什么!” “那你偷偷牽我手干嘛?”戚平皺緊眉頭,只覺得剛剛還被捧著的心直接摔在地上,隱隱發(fā)疼。 木小雀將手里的小紙團甩在戚平腦門上,“我現(xiàn)在是該夸你心大還是罵你沒心沒肺?” 戚平抓住紙團,彎腰貓在桌下展開看了看,只見里面寫著“巷子深處,死三人,喉間嵌著銅錢,正道已至,未及取走”。 他將手里的紙團揉成粉末,雖然這顆心被作踐的已經(jīng)四分五裂,但他還是彎起嘴角,樂呵呵地說道:“事要辦,老婆也得娶,這兩件事可沒有什么沖突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