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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將手里握著的茶杯放下,充斥著空靈之氣的眸光輕飄飄的落在他身上,讓賀子凡莫名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事。 “沒錯,是吾救了你。既然你已無事,還請速速離去?!鼻謇淙缢穆曇魥A雜著顯而易見的冷漠疏離。 對方驅(qū)趕的態(tài)度讓賀子凡有些不渝,但轉(zhuǎn)念一想到底是人家好心救了自己,不然自己說不定還躺在大街上任人圍觀呢! “今日之事多謝先生?!?/br> “小人姓賀名易,敢問先生大名?” “日后若得了空閑,定當(dāng)報答先生今日之恩?!?/br> 再三向其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可惜對方好像對此全無反映,弄得他特別像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直到他放棄溝通,想著要不就此離開時,沉默良久的人勉強開了尊口:“皇后娘娘不待在府里待嫁,怎么偷偷溜出來了?” “你是誰?” 賀子凡驚疑不定的看向?qū)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他。要知道像他這樣長相出眾之人,真要見過的話,不可能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陌生男子·路人甲:“終于到我出場了,大家猜猜我是誰?猜中有獎?!?/br> A.敵國質(zhì)子 B.本國國師 C.皇帝他叔 第33章 恢復(fù)記憶(倒V開始章) “你是誰?” 見他不說話, 賀子凡加重語氣再次問道。 “拂昭?!?/br> 這個名字他愣是想了一路也沒想起來到底是誰。 直到他抵達破廟,看到正在廟里焦急等候的煥春等人。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問他們知不知道‘拂昭’是誰。 “拂昭?” 三人面面相覷,還是賀易站出來解釋道:“主子, 拂昭是當(dāng)朝國師的名諱。這個名字是老國師起的, 五年前老國師外出云游,便將國師之位傳給現(xiàn)任國師, 也就是拂昭?!?/br> 大概疑惑他為何突然問起國師,賀易一臉擔(dān)憂道:“您消失的這段時間,該不會是被國師帶走了吧?” “剛才身體有些不適,正好遇見他,被他帶到府里休息了一會兒, 也不算什么大事?!辟R子凡輕描淡寫道。 “您身體那里不舒服?”三人神情緊張的圍了過來。要不是顧及主仆有別,恐怕都想親自動手給他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檢查一遍。 “好了,時間不早了, 還不快點回去?不然福伯又要擔(dān)心我們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不想過多提及此事, 索性催促他們快點回府。 果然,從密道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變得有些昏暗。福伯舉著燈籠,在廚房來回踱步。 看見他們從密道出來時, 緊繃的神經(jīng)立即松弛下來。 “小主子,你們可算回來了, 再不回來老奴都要派人出去尋你們了?!备2畱n慮道。 “逛得太開心了,有些忘記時間,這才回來的晚些?!?/br> “如何,今天可有人來府里?” 面對小主子的解釋,福伯沒打算深究下去。至于有沒有人來過, 他很快回道:“除了那兩名教養(yǎng)嬤嬤,沒有其他人來過府里。至于那兩位嬤嬤, 被老奴尋了個由頭給打發(fā)了?!?/br> “有勞福伯,時候不早了,福伯盡快回去休息吧?!?/br> 親眼見到小主子回來,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放回肚子里。 行完禮后,福伯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煥春等人開始把帶回來的東西陸續(xù)送往自己的房間。 有賀易在,東西很快搬空。 賀子凡告訴她們今天不必伺候、好好休息后,轉(zhuǎn)身直接回了自己住處。 回屋后,把袖子里藏起來兌換好的一萬兩小額銀票都收進木匣后,賀子凡暗自松了口氣。 想起今天遇到的拂昭,以及離開前他最后說的話,賀子凡心里五味雜陳。 拂昭曾說過,他乃‘之魂’,并非真正的賀公子。 加上腦海里時不時浮現(xiàn)出的陌生記憶,他隱約覺得,腦海中有什么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當(dāng)天晚上,成功上線的系統(tǒng)干脆利落的將屬于‘21世紀(jì)賀子凡’的記憶從新灌輸?shù)搅怂哪X海里。 不知是否因為強行灌輸記憶刺激了大腦,賀子凡直接昏了過去,這一昏就昏就是兩天兩夜。 第三天早上醒來時,正好看到旁邊坐著身著龍袍、眼底烏青的顧瀟。 已經(jīng)想起全部記憶的賀子凡眼神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回想起這段時間自己干的那些‘蠢事’,簡直想活活掐死自己。 明明是母胎單身到死的人,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會讓失憶后的自己誤以為原本的自己是個風(fēng)流浪蕩子。 他要是真是那樣的人,就不會一輩子到死,連女生的小手都沒牽過! 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想法把跟前這位尊神給‘請’走。 還沒等他想好理由,顧瀟揮手示意太醫(yī)上前號脈。 太醫(yī)令立即上前,手指搭上手腕后開始給他號脈。 等收回手后,這才畢恭畢敬道:“啟稟陛下,皇后娘娘鳳體安康,已無大礙?!?/br> 得知他身體無恙,顧瀟示意所有人退下。此刻屋里只余他們二人,氣氛頓時沉默下來。 顧瀟不管賀子凡怎么想,一把將人拽進懷中,聲音暗啞道:“你終于醒了,朕差點兒以為你醒不過來了。朕一直在想,如果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朕就讓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給你陪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