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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亞張口,郁夏立馬打斷他:“要么你出去,要么我出去,你選一個?!?/br> 賽亞失笑:“好,我出去。” 他伸出手,露出通訊器:“先加個好友吧,你好了以后和我說,我再回來。” 郁夏不情愿地加了,發(fā)現(xiàn)賽亞的網(wǎng)名就叫賽亞教授,沒新意。 賽亞也在查看通訊器,把郁夏的網(wǎng)名念出來:“小小夏天天,真是可愛的名字呢?!?/br> 郁夏麻木道:“你趕緊滾吧?!?/br> “好,家里的東西你隨意用,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直接叫我?!辟悂喌溃拔視恢痹诟浇??!?/br> 賽亞走后,郁夏脫了衣服,開始治療。 治療時間挺長,郁夏不知道怎么睡著了。 他又做夢了。 這次夢到的是玫瑰莊園的那個小花園。 郁夏光著上半身,躺在一片開滿了花的薔薇里,那薔薇沒有刺,葉子和花朵都柔軟得像云。郁夏睡在花海里,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粉色的薔薇花朵。 他想坐起來,但這時,賽亞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旁。 賽亞坐著,微微側(cè)著身,垂眸看著郁夏。 他沒戴眼鏡,墨黑的長發(fā)散落在他挺直的背上,有風(fēng)吹來,揚起他的頭發(fā)和漫天的薔薇花瓣,黑發(fā)與花瓣之間,是他那雙藍綠色的眼睛,瑩亮耀眼,如同星辰。 天地間的光華忽然褪去,只剩下賽亞那雙明亮的藍色眼睛。 那雙眼睛溫柔深情,專注地看著郁夏。 半響后,賽亞忽然伸出手,他指尖握著一朵薔薇花,用那花瓣,輕輕的掃過郁夏的胸膛。 觸電似的酥麻感從胸口肌膚上炸開,郁夏忍不住打了個顫,揚了揚下巴。 賽亞輕輕笑了一聲,隨后他捏著那朵花,從上往下,緩慢曖昧地,一點點地順著郁夏的胸膛往下掃的下…… 郁夏深吸了口氣,忍不住曲起了雙腿。 這個動作一下子讓郁夏醒了。 他急忙睜開眼睛。 小郁夏站起來了。 郁夏瞪大了眼睛,愣愣看著自己的反應(yīng)。 cao。 caocaocao! 他是瘋了嗎?怎么會做那種夢? 治療還有十多分鐘才能結(jié)束,但郁夏已經(jīng)半秒鐘也待不住了,他推開治療儀,跳下床,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沖出宿舍。 這地方不能待了,太邪門了。 郁夏跑了兩步,然后看到了在走廊上徘徊的賽亞,腳步猛地一停。 賽亞背對著郁夏,聽到動靜,他才回頭看過來,有些驚訝:“治療結(jié)束了嗎?” 他看了一眼時間。 “我以為還有一會?!?/br> 郁夏咽了口口水,然后夾緊了腿。 他剛剛太慌張了,忘記自己反應(yīng)還沒下去。 賽亞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作,視線往下一滑,然后愣了一下。 郁夏:“……” 哪兒有窗戶嗎? 他要跳下去。 沒法活了。 要說:大家晚上好呀~ 這本書不出意外,應(yīng)該會在周一v,希望大家能繼續(xù)支持(抹淚 第24章 把郁夏送到賽亞床上去…… 郁夏回到他租的房子里,一頭倒在床上,長臥不起。 他社死了。 每回想一次走廊上的場景,郁夏就有種自己被脫光了當(dāng)眾戳死的羞恥到炸的難堪感。 cao! 郁夏忍不住又罵臟話。 他在床上滾了幾圈,然后坐起來,從兜里掏出一根細長的密封玻璃管。 這是他和賽亞在走廊上分開的時候,賽亞拿給他的。 玻璃干凈透明,里面裝著赤紅的液體,賽亞說這是他的血,讓郁夏過幾天發(fā)情期的時候熬不住了就喝下去。 聽起來非常變態(tài),郁夏本來不想接的,只是當(dāng)時場景太尷尬了,他急于脫身,所以接了。 這種東西,誰會喝啊? 郁夏隨手把那支玻璃罐扔進垃圾桶。 過了片刻,他又下床,撿起來,放進抽屜里。 他不喝,但可以留著去做化驗,等郁夏找到靠譜的化驗公司以后。 這件事以后,郁夏躲了賽亞一周。每天賽亞都會給郁夏發(fā)一兩條消息,郁夏全都只看了沒回,照常上課看書。 只是臨近暑假,本就課少,郁夏他們又剛剛分科,連期末考都沒有,更是閑得發(fā)慌。 郁夏估計著學(xué)校沒事了,收拾了點東西,計劃找個地方熬他的發(fā)情期。他沒給輔導(dǎo)員請假,怕輔導(dǎo)員透露消息給賽亞,然后賽亞上門來找他。 郁夏現(xiàn)在想到賽亞的臉,就頭皮發(fā)緊,恨不得當(dāng)場切腹自盡。 周三一早,郁夏帶上行李,準(zhǔn)備出發(fā)。 但他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張他非常不想看到的臉,夏明本老侯爵身邊最忠誠的老狗腿。 這個狗腿名字非常平平無奇,叫李平,相貌也很普通,是個五十幾歲的老Alpha。郁夏小時候在夏明本的莊園里見過他打死過一個人,他很喜歡擠著滿臉褶子笑,尤其是殺人的時候。 那一幕給郁夏幼年的心靈留下了嚴(yán)重的陰影,導(dǎo)致郁夏現(xiàn)在看到他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恐懼。 “少爺?!崩钇揭灰姷接粝木瓦珠_嘴笑,嘴角邊上皺紋很深,“老侯爵大人有請?!?/br> 郁夏握緊行李:“外祖父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李平道:“是的,而且是很重要的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