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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狐耳穿好衣服洗漱好就往外走。 一打開臥室的門就聞到勾人的香氣,直接勾的他肚子咕咕叫,狐耳更氣了,這群強盜!在他家吃香的喝辣的,他這個主人還要餓肚子。 “家里沒存貨了,我、我去超市?!焙行┬奶?,但他盡力保持鎮(zhèn)定,像往常那般說。 阮明初定定看了他三秒,點頭:“去吧?!?/br> 狐耳迅速跑了出去。 每次出門,他都很想直接逃跑,但是阮明初那個壞蛋不知道對他做了什么,無論如何他都跑不出小區(qū)。 希望這次一定把他們藥死。 吃完早飯,阮明初端著盛著雕像的盤子去了書房,而牧喻則收拾桌子,收拾完就去打游戲。 軍部新開發(fā)的對戰(zhàn)游戲,還在測試中,趙副官給牧喻,讓他無聊時打打,順便幫忙測試一下。 書房,餐盤被放在桌子上。 阮明初坐在椅子上,左右晃了兩下椅子,深吸了一口雕像散發(fā)著的rou香。 牧小魚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一邊感慨著,阮明初用筷子把雕像夾了起來。 可能是被煮軟了,雕像身上坑坑洼洼的,有被牧喻用勺子用的,有被他用筷子戳的。 現(xiàn)在阮明初拿筷子一夾,腦袋左右兩側(cè)凹了進去,看上去格外滑稽。 阮明初直接笑了出來。 崔光赫自然能感覺到媒介雕像的狀態(tài),直接影響到了他的分神。如果說之前他的分神實力是一,現(xiàn)在能有零點七就不錯了。 毫無抵抗力的雕像禁不住高壓鍋的親熱。 阮明初說:“說說吧,你是誰,哪兒的人,干什么的?!?/br> “呸,”崔光赫雖然淬不出唾沫,但能擬聲,他狠狠地表達了一把自己對阮明初的不屑和憤恨,“本尊是不會原諒你的,本尊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讓你永世不得超生?!?/br> 阮明初低馕葑笑了兩聲,“看來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啊?!?/br> 說完,阮明初拿筷子在雕像的手上一戳,戳了個洞。 崔光赫發(fā)出痛吼。 阮明初“嘖嘖”兩聲,“真吵?!?/br> “說不說?” 崔光赫:“呸!虎落平陽被犬欺,小小螻蟻,本尊絕對不會屈從于你。” “唉,”阮明初嘆了口氣,“就憑這點,那我更要讓你開口了。” 他打開桌子的各個抽屜翻了翻,翻到了想要的東西,一把美工刀。 “嗯,先來刻一個大大的張開的嘴巴吧,這樣說不定這嘴巴就愿意說人話了呢?!?/br> 崔光赫:“你敢!” 阮明初沒去跟他爭辯,只是又把雕像推了個仰倒,用筷子摁住雕像,美工刀落到了它的臉上。 “啊啊啊————” 崔光赫順風(fēng)順水了一輩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無禮的螻蟻,他現(xiàn)在有多痛,報復(fù)回去的時候就要讓阮明初更痛! 折騰了半上午,雕像都從一個壯實的男性體型變成了纖細的身形,阮明初還是沒能從崔光赫嘴里聽到除了罵人以外的話。 而且罵人的話總共就那幾句,車轱轆來車轱轆去,他沒罵煩阮明初都聽煩了。 看來嚴刑逼供這活兒不適合他做,阮明初在心里感嘆道。 “既然你不肯說,那留著也沒用了,”阮明初端著盤子往外走,“不知道斑斕吃不吃木頭,聞著還挺香的?!?/br> 崔光赫最大的依仗就是阮明初想從他這里得到一些東西,只要有訴求他就不會毀掉媒介。 現(xiàn)在,崔光赫慌了,但他還是告訴自己沉住氣,他就是在誆你,不要害怕,害怕你就輸了。 外邊,斑斕正坐在電視前,吃著零食看動漫。 阮明初把盤子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幾上,“吃嗎?” 斑斕嗅了嗅,好香呀。 “斑斕要吃!” “嗯,吃吧。” 眼看著盤子被斑斕端起來,離斑斕的嘴巴越來越近,崔光赫大喊:“不要,不要!你想知道什么?” “咔嘰”一聲,伴隨著崔光赫的痛吼,斑斕咬下來了雕像的一只腳。 “唔……有點酸誒,不過挺好吃的,還有嚼勁兒!” 斑斕把嘴里的咽下去,第二口把另一只腳咬了下去。 崔光赫一邊痛嚎一邊求饒。 阮明初把雕像從斑斕嘴下拿了出來。 斑斕不滿:“你讓我吃的!” 現(xiàn)在又拿走是在把斑斕當(dāng)猴兒耍嗎? 阮明初“嗯”了一聲,“現(xiàn)在不讓你吃了。” 斑斕氣個仰倒:“總有一天我要打爆你!” 阮明初敷衍:“嗯嗯,等著你?!?/br> 阮明初本來還真是想讓斑斕吃了雕像的,雕像一沒,寄居在雕像內(nèi)的東西肯定要回他的本體,到時候再去追蹤本體。 畢竟他都拿著刀子威脅了這么久,總比斑斕一口牙看著危險吧。然而一點用沒有,看起來不像是能逼問出來東西,還不如省點力氣。 沒想到他嚴刑逼供那么久,還不如斑斕咬一口有用,真是奇了怪了。 果然正常人就是難以理解智障。 崔·智障·光赫:可怕.jpg 崔光赫本身是個人類,后來在重傷之際吃掉了惡魔之心的胚胎,就變成了半人半星獸。那發(fā)動星獸潮的智慧星獸就是崔光赫本人了,但那并非他本人的想法,而是殘留在媒介里的惡意的無意識催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