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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份羞辱他還不得不吃, 不然前幾個小時就白忍了。 神使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是本皇、本神使孟浪了,兩人的容貌的確遜色了些?!?/br> “還不下去,還嫌丟的臉不夠?” 對外唯唯諾諾, 對內(nèi)重拳出擊, 說的就是這種人了。 雙胞胎臉色瞬間變青, 狼狽退場。 此事過后, 一方吃的高興樂呵, 聊天嬉笑的聲音響徹宴會廳, 另一方強扯著笑默默陪坐, 臉上難看, 心里更難受。 酒席吃了近一個小時,眼看著桌上已經(jīng)什么菜了, 第一神使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終于提出了告辭。 明明是他們的地盤, 卻說了“告辭”二字, 要多卑微有多卑微了。 阮明初“呵呵”笑了兩聲, “我觀此飛船不錯……” 他話都沒說完, 第一神使忍無可忍, 直接打斷插話:“那這艘飛船就送您了?!?/br> 一艘飛船而已, 算不了什么,他實在是不想看到阮明初這些人的臉了,頭疼胃疼全身疼。 阮明初卻搖了搖頭:“哪用得了您送?!?/br> 第一神使皺眉,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剛想開口就感到頭暈?zāi)垦?,似乎全身的力氣都在流失?/br> “你們下毒?!卑鄙無恥!” 趙副官“哈哈”笑道:“過獎過獎?!?/br> 神跡這些人自以為在他們的地盤上,雖然是帝國提供餐食,他們卻也是全程盯著并且檢查的,帝國那些人再猖狂也做不了手腳。 沒想到真的著了道兒,明明吃的是一樣的東西,他們吃的更多…… 第一神使在暈倒前還在思考,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看著他們?nèi)紩灥?,阮明初站了起來,對趙永揚等人說:“動作快點?!?/br> 趙副官笑道:“得嘞?!?/br> 阮明初捂住了牧喻的眼,牧喻扒著他的手,“怎么?” “這種場合不宜觀看,”阮明初說。 牧喻:…… 不就是換個衣服變個裝嗎? 此次跟隨阮明初參加宴會的,除了牧喻、斑斕和趙永揚,剩下的都是一個特殊部門的成員。他們精通易容喬裝,且模仿能力超強。 通過這短短的一段時間相處,他們就能模仿各自觀察對象到八成相像。 藥倒第一神使等人后,他們將會偽裝成第一神使的樣子,代替他們回到主城。而第一神使等人則被易容成他們來時的樣子,秘密帶回戰(zhàn)艦。 等身份換完,就到了分別的時候。 暈倒的第一神使等人自然是喝醉了,偽裝又很成功,很容易就被帶離了飛船。未進入宴會廳的神跡成員也猜不到他們的上層皮子下已經(jīng)換了人。 接下來就是“第一神使”和野神使的掰頭時間了。阮明初很放心地把這些事情交給屬下們,他和牧喻、斑斕三人則繼續(xù)處理智慧星獸一事。 通過搜查第一神使的記憶,能確定智慧星獸跟他們沒關(guān)系,反而可能跟那個突然回來的前神使有很大的關(guān)系。 星際時代,已知活的最久的人有二百一十八歲,而平均年齡約在一百六十歲左右。但很多高等級的人都是失蹤而非確切死亡,讓大家都覺得他們可能去了更高級的世界,有更長的壽命。 按照神跡組織的記載來看,那位前前……前神使今年至少有三百歲。 一看就像是個冒充前人的騙子,但他實力高強,且神跡組織內(nèi)有很多人信服他、追隨他,如果是騙子那也太厲害了。 第一神使費了大力氣去查他,卻毫無所獲,只能從折損的人手來推測他很強。 只有一點很微妙,此人一出現(xiàn),星獸潮就爆發(fā)了。而且也是他那邊最先提出的退守一顆星球,放棄其它星球,任由星獸過境。 可惜的是第一神使也不知道此人的行蹤,只能說行蹤成謎。阮明初想會一會他,也只能先老老實實去找到人。 阮明初斷了斑斕兩天的零食。 開著懸浮車帶著他在主城里亂逛,讓斑斕感知哪里對他的影響最大。 斑斕:黑心資本家! 造反失敗的斑斕只能乖乖任阮明初驅(qū)使,腦袋疼的難受還得打工。 半天過去了,一點進展都沒有。斑斕推開駕駛座上的阮明初,開始自己飆車。 牧喻問被迫來到后座的阮明初:“他有駕照嗎?” 阮明初愣了一秒,斑斕連字都認不全,理論考妥妥過不了,怎么可能有駕照? 他咽了口唾沫:“這么寬闊的路,應(yīng)該沒問題吧?!?/br> 牧喻對著阮明初露出一個涼涼的笑容。 阮明初吃吃笑了兩聲,“別擔心——”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阮明初和牧喻齊齊往前撞。幸好牧喻反應(yīng)迅速,穩(wěn)住了自己,拉住了阮明初。 甩過去一個帶刀子的小眼神,阮明初拉起牧喻的手默默拍了拍自己的臉,“我錯了。” 牧喻:“呵。” 斑斕從安全氣囊里把腦袋拔出來,對著后面吼:“到了!快把斑斕的美食還給斑斕!” 阮明初把一個大包扔了過去,斑斕拉開拉鏈就往嘴里塞,連包裝袋都懶得撕了。 斑斕難受,等不及。 阮明初和牧喻從懸浮車上下來,四面環(huán)顧了一番,附近居然都是很平凡的小院子。圍墻里有房子,一層那種,遠古時代的常見建筑。 斑斕把一座院子的墻給撞了,而且只是撞出了片裂紋,連個小洞都沒撞出來,懸浮車的車頭卻癟了,可見圍墻有多堅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