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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解開褲子,阮明初就感受到了□□火熱的視線,阮小初不知道是被驚到還是怎么了,自己跳了跳。 扭頭一看,牧喻正蹲在不遠處,胳膊肘搭在膝蓋上,雙手托腮,可愛地盯著阮小初看。 阮明初“唰”的一下穿好了褲子。 這種場面他應(yīng)付不來! 隨即他反應(yīng)過來,門上有他放的精神力,肯定沒有被開,那牧小喻是怎么進來的? 像是看出了阮明初的疑惑,牧喻乖巧地回答:“‘唰’的一下就從床上到這兒了?!?/br> 阮明初非常驚喜:“你可以用空間技能?” 牧喻的小腦瓜子思考了兩秒,沒明白阮明初說的什么,但看到他期待的神色,牧喻直接點頭。 你說我能,我就是能~ 牧喻起身走過去牽住阮明初的手,下一秒,兩人又回到了床上。 阮明初夸贊:“真棒?!?/br> 牧喻嘟起嘴唇,點了點。 光夸不夠,要實質(zhì)性的哦,甜甜的、軟軟的就非常不錯。 阮明初“呵呵”笑了起來,果斷拿出終端拍下來,隨后才湊過去貼貼。 雖然得知牧喻能用空間技能,阮明初很開心,但他還是沒忘了自己去廁所的正事。 “不許再過去哦。” 被盯著阮小初真的不行。 牧喻噘著嘴點頭。 夜黑風(fēng)高,阮明初牽著牧喻,應(yīng)受兔傲天的攛掇的牧喻的要求,兩人都穿了一身黑,兩只兔子也都穿著帶兜帽的黑色披風(fēng)。 一行人悄悄地潛伏到聚英殿外。 阮明初問:“這個距離可以嗎?到那個殿的東南角里?!?/br> 邱方給阮明初提供了聚英殿的內(nèi)部構(gòu)造圖,東南角受過創(chuàng)傷,有一棵大型柱子支撐在那兒,可以作為掩體。 牧喻點頭。 他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但男A不能說不行。 幸好沒自打臉,牧喻成功把阮明初帶了過去,悄悄松了口氣。 阮明初怕這里有像神跡組織基地里的精神力警報器那種東西,又沒有幫他背鍋的其他人,所以并沒有像往常那般用精神力,而是憑借rou眼一點點觀察。 聚英殿內(nèi)并沒有活物的氣息,一顆顆珠子懸浮在空中,發(fā)出幽幽的藍光。 近了可以看到,它們被罩在玻璃質(zhì)半圓形的殼子里,下方是長方體形的柱子。 阮明初輕輕地碰了下柱子,沒有發(fā)生任何反應(yīng)。他憑借優(yōu)秀的視力和觸摸,成功讀取刻在柱子上的字。 姓名、生平以及贊詞。 一根根柱子摸過去,每顆魂珠都有它的主人,卻沒有青曜的。 這一趟沒白來,至少確定了青曜的魂珠不在聚英殿里。 從聚英殿里出來,牧喻裝模作樣地地打了個呵欠,他不困不累,只是在暗示阮明初該上床了。 阮明初沒想到牧·小學(xué)雞·喻還能有這么復(fù)雜的小心思,只以為他困了。 畢竟易感期嘛,發(fā)生什么都不奇怪。 阮明初帶著牧喻回去,刷牙洗臉后直接上了床。今天一天沒去什么臟的地方,就這么睡明天再去沐浴。 沒想到躺在床上的牧喻睜著眼睛戳阮明初:“臟。” 阮明初:…… “所以你到底困不困?” 牧喻立馬閉上了眼,又打了個呵欠,“困,也要洗香香?!?/br> 阮明初把他的頭摁到自己的肩窩:“困就睡覺。”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get到牧喻的小心思了,天天這么玩他可受不住。 牧喻委屈巴巴地“嗯”了一聲,腦袋拱了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次日,阮明初正要在聯(lián)絡(luò)器上告訴邱方聚英殿里沒有魂珠。 宮無笑就給他發(fā)來了消息,讓他去看看她拿到的是不是青曜的魂珠。 效率這么高的嗎?阮明初感到了吃驚。 他和宮無笑約好地方,帶著牧喻迅速趕了過去。 見到牧喻的那個破敗的宮殿里,這就是他倆約的地方,宮無笑把魂珠放到了那口枯井里。 從井里取出簡陋的布袋,阮明初把里邊的珠子倒到了手里。 珠子是乳白色的,上方有著遍布四分之三球體的裂紋。 拿到珠子的第一時間,阮明初就確定這東西肯定跟青曜有關(guān),因為他對珠子產(chǎn)生了沒有其它來由的親切感。 遲則生變,或許青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魂珠的消失,阮明初決定立刻去將魂珠交給青曜。 牧喻在身邊做什么事情都方便,靠近地下室后,牧喻直接把阮明初待了下去。 就是位置不大對,兩人站到了冰棺上。 阮明初迅速攬著牧喻的腰跳了下去。 牧喻指著青曜問:“他是誰?和你長得有點像?!?/br> 兔傲天反駁:“明明是阮明初長得像他,這相似度一看就是親生的?!?/br> 阮明初一把抓住兔傲天的耳朵把它丟到了一旁,肯定地點頭:“是我的父親,名字叫青曜。” 牧喻抬頭和阮明初對視,眨了眨眼,“那我該怎么稱呼他?” 阮明初:“就先暫時叫他青曜好了。” 不知道過往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這個父親他暫時還不想認。 牧喻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后陷入了思考之中。 他的思考很可愛,專門擺出思考者的姿勢,還要皺起來眉心,格外的可愛。 阮明初輕輕把他的眉心展平:“別瞎想?!?/br> --